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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隊把我們集中一起學習的時候。這集中學習其實是將我們集中到大隊批鬥。因為我們的身份不好。珺琪,這‘集中學習’還是你爺爺的說法呢。”

“是我十二歲那年的‘集中學習’嗎?”郝珺琪問道(這恰巧也是我想問的),“哥帶我去爐灣戲臺看你們,我們看見你和嚴老師被戴著袖套的人呵斥,他們讓你們拽棕繩將一個老人吊起來。也就是那年我和哥上了擎天石柱崖。”

“你說的是我和嚴老師最後一次‘集中學習’,”父親下意識摸了摸他已經花白的鬍子,“怎麼,那次批鬥你們去看了?”

“嗯,”我說,“也就是那次起我的世界顛倒了,瘦子‘翻身做了主人’開始百般折磨我,瘋狂報復我。”

“哎,說起那個老人實在是太慘了。那不是第一次批鬥他了。每次批鬥對他總是最嚴厲的,因為他的身份最特殊。戴袖套的人命令我和嚴老師用棕繩將那個老人吊起來。你們不知道,棕繩是最割人的手的,細纖維很有韌性,勒進人的肉裡,會見血。整個人的身子用棕繩吊起來,棕繩勒進肉裡,手臂上的皮都要磨破。”

“有這麼悲慘嗎?”徐小柔幾乎聽不下去了。

“這是真的,我和起航哥看得清清楚楚。”郝珺琪說。

“這還不算。那個可憐的老人被我們吊在空中,離地面差不多五十厘米位置,戴袖套的人便對著老人你一腳我一腳,肆意地踢打。老人發出哀嚎聲,身子在空中盪來盪去。每被踢一腳,他嘴裡便流出一大口鮮血來。”父親凝視著窗戶,仿似回到了過去,“你們或許不知道,讓我們去拽棕繩也是對我們的懲罰。”

“是嗎?”徐小柔瞪大了眼。

“你聽鄭老師說。”郝珺琪說。

“我前面不是說了嗎?棕繩好割人的。”父親接著說,“那麼重的一個人完全靠棕繩吊起來,得施加多大的力,我和嚴老師使出吃奶的力才將那老人吊起來。等把老人吊起來,我們的一雙手早已是血淋淋了。”

“我記得是珺琪提醒我我才注意到這一點。”我補充說,“見你們手上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我的心都縮緊了。我才明白這就是所謂的集中學習。”

“我們男人還要好點,平時做慣了力氣活,手上的老繭多,耐受力強一點;苦了你的母親,她們女人的手,皮嫩,這種懲罰對她來說絕不亞於古代的酷刑。”父親的心情極為沉痛。

“這也太可怕了,爺爺,”徐小柔說,“您還是跟我們說說您受人鼎力相助的事吧。”

“也行,”父親緩過神來,“第一次這樣的‘集中學習’是在我下放到東門的第四年,起航你兩歲,珺琪一歲。我因為身份最不好,經常被戴袖套的人揪出去批鬥。當時爐灣大隊各個村小組所有該批鬥的人全被集中到爐灣戲臺處,由大隊負責人糾集戴袖套的人對我們進行批鬥,還油-階。只要他們有興趣,他們隨時可以把我們揪到前臺批鬥。稍不順意即會捱打。真的一點尊嚴都沒有啊。有一次,就是那年的冬天,戴袖套的人已經批鬥了我們好幾次了,批累了,他們便把我們丟到戲臺後的一個亭子裡。亭子裡四處透風,我們又冷又餓。珺琪的爺爺當時任東門村小隊長,看不過,便和村裡的另一個小隊長商量,打算將我領回村裡去。那個小隊長也同意了。於是郝爺爺去找大隊負責人。大隊負責人說:‘你吃了虎膽差不多,這種情況下,你敢領人回去?’郝爺爺說:‘這個人是我村裡的勞力又是學校的老師。我們村本身勞力就少,學校也缺老師,不領他回去,完不成生產任務,娃子也沒人教,怎麼行?再說,天這麼冷,丟在這,還不冷死?’‘你領回去可就得你擔保。你敢擔保嗎?’‘我擔保。’大隊負責人聽說郝爺爺擔保這才同意了郝爺爺的請求,於是,郝爺爺和另一個小隊長便將我領回了村。你們可別小瞧了這個行為,在當時可是冒很大的風險的。那個晚上,因為郝爺爺帶了這個頭,其他人也全都被領回去了。若是不領回去,不冷死也要餓死。為什麼我說我鄭家和郝家結下了深厚的感情呢?實在是因為郝爺爺在這次差不多是救了我一條命。所以,我欠郝家很多很多啊。”

聽父親這麼一說,我突然能理解他為什麼專程跑到陽江來看郝珺琪了。這是一種感恩心理。我也理解為什麼我們一家會晚好幾年回城了。然而,無法解釋的是,父親為什麼要瞞著母親來陽江呢?他完全可以攜母親一起來呀。難道僅僅是怕母親擔心他心臟病而不讓他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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