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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柔就這樣在我家裡住下來了。她是一個很勤快的女孩子,家裡的衛生她總是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比那個常年給我搞衛生的吳阿姨還細心。家裡的東西她總是擺放得整整齊齊,不像一些年輕人的家庭,房子裝潢奢華,可是到處亂糟糟的。
徐小柔一大早起床將我們換洗的衣服洗乾淨,在陽臺上晾曬好,然後去菜市場買菜(那個時候我往往還在睡懶覺)。下午放學回家她首先收衣服,然後將我的衣服褲子和襪子疊好放在沙發上,便於我回到家徑直收進我的臥室。
徐小柔從不進我的臥室。
徐小柔能燒一手可口的菜。她總是依著我的口味去燒菜,所以,在沒有特殊的情況下我都會趕回家吃飯。漸漸地,我覺得在家裡吃飯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徐小柔上午十一點二十五下課,然後走路到家,大概十一點五十開始做飯,而我基本上十二點到家,這時,她總不忘泡一杯茶給我。而她燒飯非常利索,幾乎不到半個小時,我們就可以坐在餐桌上吃飯。
我的食慾明顯在增加。那種捧起飯碗就不想吃的感覺早已蕩然無存。
有那麼一剎那我竟會覺得這種生活有那麼一點愜意。
一天,在吃晚飯的時候,我和徐小柔面對面坐在餐桌旁。
“叔叔,”徐小柔已經不稱呼我為鄭醫生了,“明天你會不會很忙?”她也不稱呼我“您”,而是稱呼“你”了。
“有什麼事嗎?”我放下筷子。
“如果能確定在家吃飯,我想明天多燒幾個菜。”
“怎麼啦?有什麼客人要來嗎?”我問道。
“沒有。我是覺得前段時間太忙,沒燒什麼菜。”
“不會啊。我吃得挺好。”
“你能確定明天中午一定回家吃飯嗎?”徐小柔又一次問道。
“明天中午不能確定,因為有一個手術,不過,晚上一定可以回來。”我重又拿起筷子夾菜吃。
“真的嗎?”
“真的。”
“那太好了。那明晚記得一定回家吃飯哦。”
“一定。”
第二天上午做手術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該患者腎盂和膀胱之間的輸尿管不通,經過檢查確診為腎盂輸尿管交界處狹窄腎積水。
這是一個很麻煩的手術。好在患者身體素質好,免疫功能較強,手術過程頗為順暢,在十二點前便完成了。吃過午飯,稍事休息,我又指導王浩做了一個小手術。待我徹底放鬆下來已是下午四點過一刻了。
“起航,今天不能再缺席了。”金儒生主任說。金儒生的頭頂已經有點禿了,但是頭髮出奇的黑。
“今天有什麼安排嗎?”我問道。
“你上午做手術的家屬是我熟悉的一個主任,物價局的,他對你非常敬佩,晚上非要叫我們坐一坐。”
“沒必要吧?”
“你就不要拒絕了。我已經答應他了。”金儒生說。
“可是……”我想起昨晚徐小柔和我的約定。
“不要可是可是的,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在場。上次,你說了事後會過來,結果人影子都見不著,搞得我們很不好意思。老弟,你現在名聲可大了。”
“金主任你說這種話。我再怎麼樣,也是你栽培得好。那我就不回去吃飯了。我本來說好了回去吃飯的。”我說。
“家裡的飯哪天不是吃?”
我本想開車回去給徐小柔留個紙條,沒想到家屬已經等在我們辦公室,我們一到辦公室他便催我們去飯店。
“我真要回去一趟。”我說。
“起航,你不能再溜號了。”金主任看著我。
“是啊,鄭醫生你還能走?”家屬說。
“我不是走。我回去有點事。”
“現在已經快五點了。有什麼事吃了飯再說。”
“對。”麻醉師吳長生說,“鄒主任,我說你千萬別放起航走。他可是主刀。”
看來吳長生和家屬也很熟。
“我知道。”那個被稱之為鄒主任的說。
我不再辯解。鄒主任帶了司機來開車。我本想開車去,但他們怎麼都不同意。
我們吃飯的地方安排在陽江飯店。鄒主任定的包廂是陽江飯店最豪華的,有一個很詩意的名字——陽江望月。該包廂臨河,站在窗前,陽江河的夜景一覽無餘。
鄒主任非要我坐上席,但我將金儒生主任拽了上去。我坐在金主任的右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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