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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去東門已經是回陽江的第四天了。我連著做了三天的手術,金儒生方才放我一馬,准許我請假。
這幾個手術都頗為棘手,金儒生只放心讓我做。換成是一般的手術他早就安排其他醫生做了。
郝珺琪也請好了假。
已經是七月下旬了。正是一年中氣溫最高的時節。陽光格外強烈,也格外毒辣。
我們驅車前往。
依舊把車停在永泰破舊的古戲臺前,但是心境已經完全不同了。
比如不會再親暱地手挽手。郝珺琪撐著遮陽傘不會一再堅持讓你共在傘下。你也很巧妙的找一個藉口推脫,比如說,哪有男人打太陽傘的?還可以說,我沒事,男人面板黑點看上去健壯。
一前一後往前走。即使並排,彼此之間的間隔可以穿過一頭牛。
這種尷尬是必然的。
這種尷尬唯有時間才可以將其漸漸銷蝕。
十八年的感情寄託如果幾天時間就能改變它的屬性,那還算什麼感情?
熟悉而陌生的路,熟悉而陌生的河,熟悉而陌生的木板橋,熟悉而陌生的小徑。
熟悉而陌生的聲音,熟悉而陌生的面容,熟悉而陌生的眼神,熟悉而陌生的背影。
我們沿著上次的山路上到小山丘的山頂,浩渺的水域依舊讓我們震撼,但我們已經沒有心情去感受。
我們同時看向的是我們的目的地——擎天石柱崖。
但我們根本看不見擎天石柱崖。擎天石柱崖在老虎坡的西北面,也在老虎坡的背面。而站在我們這個方向看去,另有一座叫月形山的山丘擋住了我們的視線。
風吹乾我們臉上的汗水。
我們往西北方向沿著水庫四周的山丘往裡走。我走在前頭,努力為郝珺琪開闢一條道路。將纏繞在樹枝間的蜘蛛絲扯去,將擋在小路上空的枝丫折斷或撥開,提醒郝珺琪注意橫在道路上的枯木枯枝。
待繞過月形山,老虎坡便赫然出現在我們眼前。
眼淚倏地就湧出了眼眶。
十八年前的情景恍然就在眼前。
還是那座山,還是那些樹,還是那條掩映在樹木間的路,行走在道路上的還是那兩個人,但已不再是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小女孩,而是飽經滄桑的中年男女了。
已不再擔心從樹林裡會躥出鬼來。老虎坡上沒有任何詭異,十八年前已經被我們驗證了。風還是照樣吹來,樹木在風的吹拂下還是會擺動,陽光還是那麼毒辣。
讓我們有鬱結的是上擎天石柱崖。
站在老虎坡坡頂看去,那由擎天石柱裂變而成的凹凸石壁藤蔓纏身,石壁間已是雜木重生。
我邁向通往石崖的路。
“哥——”郝珺琪在身後喚我。
“有事嗎?”我回頭。
“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奇異的事發生。”郝珺琪那件李寧牌白色T恤已經被汗水溼透了。她那遮陽傘已經收好放進了提包。陽光毫無遮攔地照在她身上。
“我們不就是期待有奇異的事再發生嗎?沒關係的,珺琪。十八年前是你鼓勵我,今天哥鼓勵你,把手給我。”我笑著向郝珺琪伸出手。
“我倒不怕自己會被怎樣,我只是擔心哥。十八年前就是我答應瘦子爬老虎坡上擎天石柱崖的。”郝珺琪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十八年前我沒有怨懟你,今天更不會怨懟你。再說,你還不是為了我嗎?”
我牽著郝珺琪的手往前走。
通向石崖的路遠比上老虎坡的路陡峭,所以走起來格外吃力。幾分鐘之後我不得不放開郝珺琪的手。互相牽著手往前走已經沒有可能。我唯一能替郝珺琪做的是將她的包背在身上,因為我們都得手腳並用了。
和十八年前一樣,在我們上行的時候,不時有被我們踩鬆動的石頭往下滾落。
我們只得踩踏實每一步,拽著道路兩旁灌木的枝丫往上爬。
路越來越陡。一同十八年,其實本就沒有路,撥開那些灌木叢就成了路。我們任由灌木叢的小木枝劃過我們的臉。
一同十八年,郝珺琪落在了後面。灌木叢擋住了她的身影。
我停下來等候。待看見郝珺琪時我方才接著往上爬。
越往上灌木叢越稀疏。憑著我的印象,爬到這個路段,離凹凸石壁的腳底就不遠了。
果真,幾分鐘後我便爬到了凹凸石壁的腳底。
我沒有驚叫,也沒有什麼喜悅之情,有的是詫異。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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