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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開始了我的大學生活。

我並沒有忘記熊研菲的夢想。在大家泡舞廳泡錄影廳忙著和異性朋友花前月下的時候,我幾乎都在圖書館度過。不用說,我極其用心地聽每一節課,還和高中生一樣認真做筆記,甚至會利用下課的時間和老師交流,以至於老師都用詫異地眼神看我,更不用說我那些同班同學了。

我急於查閱和白血病有關的資料,也帶著疑惑向我認為極有學識的老教授討教,但答案几乎都一樣——這是難以攻克的醫學難題,有很多疑問他們窮盡一生也尚未解決——但他們對我這種精神都極為嘉許,對我鼓勵不少。

閒暇時間我會看一些名著,坐在陽臺上孤獨的彈奏吉他,偶爾和徐崢平、曹水根打籃球,到小店裡請他們開葷。不知為什麼,我這些大學同學對籃球頗為痴迷而對足球有興趣的人卻寥寥無幾。所以看到那麼大的一個標準足球場帶來的驚喜也隨風飄遠了。

我和徐崢平、曹水根成立了金氏家族,這源於我們去了一趟省城郊區的金家岡集中營。看見集中營裡的戰士們情同手足,我們仨不知誰提議也要做生死兄弟,金氏家族便成立了。

在三個人中我年齡最大,叫金大,徐崢平是金二,曹水根年齡最小,叫金三。

我作為金氏家族的老大,在金氏家族成立的這一天,理所當然要請大家開葷——去學校附近的小飯店吃飯慶祝。

我們喝了很多酒。徐崢平說好久沒有找到這種開懷暢飲的感覺了。他和我一樣喝酒就臉紅,可是他的酒量比我好多了。曹水根喝酒不臉紅,幾瓶啤酒下肚還沒有感覺,但是後來我發現他的臉有點變青,便不再給他開酒——喝酒不臉紅的人的臉一旦變青那一定是快要醉了。

我們聊了很多,概括起來不外乎兩點,回憶過去和展望未來。

徐崢平,農民出身,按他的描述他的家比我的出生地——東門還要更旮旯角落點,高中在他那個縣的重點中學度過,可因為家庭極其貧困,曾輟學一個星期。

曹水根,出生在一個小縣城的郊區,父母是菜農,家庭經濟相對寬裕。他在高中處了一個女朋友,可在高三最後一個學期,他女朋友卻和別的男生好上了。

“我真的很難過,真的。”曹水根打了個酒嗝,“我們從高一第二個學期相識相戀起,到她離開我,一直都恩恩愛愛的,臉都沒有紅過一次。她不太會讀書,也沒有考大學的希望,可她卻始終鼓勵我,要我考上一所名牌學校,她說那是她最大的願望。她差不多有一米六三的個頭,看起來比我還高,留學生頭,笑起來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酒渦,你說迷人不迷人?”他又打了一個嗝。

“我說你不要太囉嗦了好不好?”徐崢平是個急性子,“簡單點,後來她怎麼跟別人跑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她就這麼突然跑了,和一個文科班的男生,兩個人連書都不讀了。”曹水根看上去很迷惘很憂傷。

“哪有這種事?女人要變心肯定有前奏的。”徐錚平說。

“看不出金二你對女人很有研究嘛。”我說。

“見得多了,見得多了。大凡女人都會變心,所以我從來不處女朋友。”因為臉紅,徐崢平的臉看上去似乎更寬了。

“說說看。”我頗為好奇。女朋友沒有處一個,卻偏執的認為凡是女人都會變心,這是哪門子邏輯。

“哎呀,我說你們不要打岔好不好?讓我說完行不?讓我說完。”曹水根生氣地說。

“你女人都跟別人跑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徐崢平說。

“你媽的欠揍是不?老說什麼跑呀跑的!”曹水根忽的從位置上站起來。

“耶,我說金三,你真的喝多了是不?坐下來坐下來。我們聽你說。後來怎樣了?”我站起來按住曹水根的肩膀促使他坐下來。

一個文文靜靜的人竟然罵別人欠揍。酒的可愛就在這裡。

“還有什麼後來?她就和時間一樣一去不復返,我到處打聽都沒有她的訊息,到現在還像是一個謎團。你們幫我分析分析,她會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離開我呢?”曹水根當初的悲傷會有多深從他此刻的狀態完全可以折射出來。

“那個男的怎樣?是不是很帥?”徐崢平問道。

“不帥,一點都不帥,是文科班很不起眼的一個角色。要是很帥,我也不困惑了。一個無名小卒竟然把我打敗,還讓我敗得這麼慘?而且還玩私奔?你叫我怎麼想得通?你們想得通嘛?”曹水根散發出迷離的眼神。

“我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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