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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想法倒挺有創意,無論在哪裡都可以對的上話,想對話就對話。要是有這種通訊裝置,昨天我就不會受那麼多罪了。”
“我相信以後會發明出來的。”
我乾咳一聲,“我走了。”
“幹嘛急著走?”丁瑩說,“我還想和你一起回憶火車上的情景呢。那次朱德發也一起去了的。他在另一個車廂。”
我沒有說什麼轉身向樓道口走去。丁瑩因為朱德發的到來,連上廁所的意念都消失了,我哪有待下去的必要,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想當什麼免費的陪護。
“這個人就這麼怪,一點禮貌都沒有。”我聽見朱德發說。
我沿著樓道往下走。此刻的樓道安靜無人。
我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
臉部被朱德發捶打的地方還有點疼。
出了醫院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回學院。我估計吳淑芳還在教室裡。
九月底的夜晚已經很有涼意了。月亮掛在高遠的天空,灑下清冷的光輝。
道路兩旁的綠化樹被秋染得黃黃的,秋風吹過,葉片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幾片枯葉在風中飄落。
等我走到學院,晚自習的時間已過,教學樓裡冷冷清清的。我們班的教室裡只剩了五六個同學。我那兩個兄弟已經回寢室了。
吳淑芳真的還在。她坐在她的位置上,我進教室的時候她抬頭看了我一眼,那幽幽怨怨的眼神直戳我的心。
我坐在位置上拿起書本,但什麼內容都看不進。
不知什麼時候教室裡只剩了我和吳淑芳。
吳淑芳走到我面前。
“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吳淑芳說。
我抬起頭,“你是指我陪丁瑩去醫院打吊針嗎?丁瑩男朋友朱德發去了,所以我就回來了。怎麼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做了還裝得這麼無所謂?”吳淑芳眉頭緊鎖。
“什麼裝得無所謂?你不是不知道,丁瑩她生病,去醫院打針要人陪,她叫我去陪,我只好去陪了。你不是看見我和她出教室的嗎?”我說。
“你就是這樣,一點兒也不顧及我的感受。我猜想你心裡根本沒有我。”吳淑芳的眼眶溼潤了。
“這和我心裡有沒有你有關嗎?”我的反問極為牽強。
“你心裡有我,你就不會做這種事。”
“你想多了,淑芳。這樣你會很難受的。吃飯的時候你都說你能理解我。你是擔心我會愛上丁瑩是嗎?這怎麼可能?她有男朋友不說;她沒男朋友,她這麼成天和我鬥氣,我討厭都來不及,哪還會心生好感?再說,你是知道的,我的感情世界現在已經封閉了,那扇門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開啟……”
“我就怕丁瑩冷不丁把它開啟了。”吳淑芳說。
“怎麼可能,如果說它要被開啟,最先開啟它的也應該是你啊。”我說。
“真的嗎?”吳淑芳一幅驚喜樣。
“我是說如果。”我刻意強調。
“我知道你說如果。那我回寢室了,你送送我吧。你也該回你親戚家了。”吳淑芳的心情陡然變好了。
“好。”
我把吳淑芳送到女生寢室電動門口,而後返回租住房。丁瑩還沒有回來。
我衝了個涼,在客廳沙發上坐了幾分鐘,便進臥室坐在床上看擺在床頭的醫學書籍。我感覺自己看得很勉強,便彈起了吉他。我反覆彈唱毛阿敏唱的《思念》。
你從哪裡來 我的朋友
你好像一隻蝴蝶飛進我的視窗
為何你一去便無訊息
只把思念積壓在我心頭
難道你又匆匆離去
又把聚會當作一次分手
我的思緒又飄回了華安鐵路中學,飄進了熊研菲的別墅,接著又飄回到東門,飄進了郝珺琪的茅草屋。淚水在我臉頰上無聲地流。這兩個讓我終生無法忘懷的女人,一個永永遠遠離開了我,一個生死未卜。
都是“一去便無訊息 ”!
我這麼發洩了一番,越發沒有睡意,便又拿起專業書籍閱讀。
不知什麼時候,外面的防盜門鎖發出轉動的聲音。丁瑩從醫院裡回來了。
我聽見朱德發和丁瑩的對話聲。丁瑩竟然讓朱德發進了我們的房子!
一想到朱德發捶了我一拳,我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火。我決定好好地刺激他一番。
我迅速下床,開門,佝著身子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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