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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丁瑩跟我說半邊塔的傳說。

是一個苦苦守候的故事。

據說,明朝萬曆年間,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朱臻,看中了村裡的一個秀才,可父母親嫌秀才窮,嫌秀才家無權無勢,反對他們相戀相愛。

可是愛情這東西越反對來的越濃烈,朱臻對秀才偷偷許了終身。為了讓秀才明媒正娶她,朱臻捐資資助秀才進京趕考。

守候從此開始。

一年過去,又一年過去,秀才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了任何訊息。

朱臻每天都到小山丘上眺望,希望從山外綿延而來的小路上出現她情郎的影子。可是她情郎的影子再也沒有出現。

十年過去,又十年過去,朱臻父母親先後去世了,那秀才還是杳無音訊。

朱臻知道,情郎在外,要麼遭遇了不測,已經離開了人世;要麼考取了功名,享受著榮華富貴。

朱臻既不希望是前者,更不希望是後者。

所以她託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去京城打探,終有一天,訊息傳來,是後者——那秀才任職京城,已是人夫,人父。

朱臻絕望之極,天天到小山丘上以淚洗面。後來她決定傾全家財力在小山丘上建一座塔——無情塔,以此警戒那些無情之徒。

塔成之日即是朱臻命終之時,那朱臻爬上頂層,喊著秀才的名字,跳塔而亡。

可就在朱臻跳塔之後不到半個小時,塔忽然坍塌。西南方向位置,從三樓起至頂層,一半忽然塌陷。

四百多年過去,幾經風雨,塔依然矗立不倒。

於是又名半邊塔。

“怎麼樣,這傳說感人不?”丁瑩問道。

我們走在上山的小徑上。因為少有人走動,小徑荒蕪,道路兩旁的灌木叢超過人高,有些斜伸到小徑的上空。

我牽著丁瑩的手走在前頭,用手撥開那斜伸到小徑上空的枝椏。纏繞在枝椏間的蜘蛛絲粘在我們的臉上。

“我為那痴情的小姐感動。”我說

“是啊。這故事之所以一直流傳下來,倒不是因為建塔的初衷,而是因為故事女主人公的始終如一。”

“對。是這份始終如一的感情感動人。”

很快就到了古塔腳底。古塔撲面而來的不是它的巍峨,不是它的綺麗,而是它的古樸和滄桑。

我們仔細端詳。塔身共有七層,高或有三十米,整體呈八角形狀。塔基由岩石打製的長方體石料砌成,而塔身則由青磚砌成,重疊出簷。

走至西南方向看塔,果真從三樓起開始塌陷,直至頂層。小草在塌陷處生長。奇的是,三樓至四樓塌陷處還長了一棵叫不出名的小樹。

正東方向一拱門,進門,見有僅容一人的窄小磚梯盤旋而上,可至塔頂。

“要上去看看嗎?”我徵求丁瑩的意見。

“當然上,你不知道我最有探險精神嗎?”丁瑩眨了眨眼。

我牽著丁瑩的手沿著磚梯拾級而上,至二樓,又至三樓。到了三樓,卻不能再上了。磚梯斷裂,無法上行。就算磚梯完整,上行也相當危險。因為,沒有了完整的休憩平臺。

站在三樓平臺看塔,越覺得它奇絕,堅毅。外露的樓面和牆磚長滿了青苔,只是這乾旱的季節,青苔乾枯了。從磚縫裡長出來的小樹和小草卻還活得很滋潤。

遠眺,村莊及村莊過去的田地盡收眼底。田裡一行行新栽的禾苗,有農人撐著耘田棍耘田。地裡的黃豆長得最為旺盛,你擠著我我擠著你,分不清行和列了。

夕陽在遠山的山頭踟躇,光芒依然火辣,從塔坍塌的位置直直地照射進來,落在我們身上,熱氣不減。

“鄭啟航,你怎麼看待朱臻。”我們站在三樓平臺上眺望,丁瑩忽然說。

“什麼朱臻?”

“就是那個守望了一輩子,最後跳塔身亡的朱臻啊。你會覺得她傻嗎?”

我搖了搖頭。

“我也不會,”丁瑩主動抓住我的手,“但是太可悲了。為真正的愛人守望一輩子,是值得的。她可悲在於,她看錯了人,投錯了感情。”

“問題是,人怎麼一定能看對人呢?人是最善於偽裝的動物。再說,感情總喜歡矇蔽人的雙眼。”我說。

“是啊。就拿朱德發來說吧,四五年了,我幾度被他感動。”丁瑩說。這是丁瑩第一次主動和我提起朱德發。“他對我的好,真的無以復加。他一直像一個大哥哥一樣無微不至地呵護我。在我難過的時候他逗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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