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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生活就這麼結束了。期末考試我考了個更好的成績。父親把我的成績拿去和一中二中的理科班比,我竟然排在二中第五,進了一中的前十名。
不用說,校長也好,班主任也好,父母親也好,他們都很開心。
只有熊研菲知道我學習的動力來自哪裡。
我不僅做完了父親從二中帶來的複習資料,我還叫父親想辦法把一中學生所用的資料給我整了一套,而且我都把它們消化了。一些不懂的問題,一些鐵中的老師都說不清楚的問題,我定期回華安二中找那裡的老師解決。父親把二中最好的老師介紹給我。
在這件事上,我要感謝我的父親。
熊研菲的成績當然不甚理想,但她一點都不難過,她反而替我高興。
原以為暑假可以像寒假那樣和熊妍菲泡在一起,熊研菲的父母把她帶去上海複查,她在上海呆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的設想因此枯萎了。
熊妍菲待在上海的那段時間我把自己天天關在房間裡。我躲在房間裡想念熊研菲,看書,聽音樂,吹簫。
我隔幾天便坐公交車去熊研菲的別墅。坐在車上,我滿懷希望,心想,都已經三個星期了,總該回來了吧;七月份都已經結束了,總該回來了吧;已經是八月上旬了,比她上次去上海的時間還要長,總該回來了吧……可那扇高大的鐵門總是關閉著。
每次返回時我都說不出有多沮喪,坐在公交車上,或者走在人行道上,我都在想:熊研菲到底怎樣了?難道她的病情惡化了?可這幾個月不都很好嗎?
早上醒來睜開眼,或者晚上躺在床上,蚊子在蚊帳外“抗議”,我都在想:去複查怎麼會比治療的時間呆的還長呢?會不會複查又查出來什麼新的問題?
苦了母親。
我這種反常行為讓母親好不擔心。
我記得有一次我悶在房間裡太久了,我出房間上廁所,打算去二中操場上踢幾腳球,猛地開門,貼著門瞭解我動靜的母親不提防,差點摔進門來。
可想母親有多顧慮。
可是不懂事的我竟然當做沒看見,抱著球走出門去。
我走出門,下了幾個臺階,也不知什麼原因回了一下頭,又發現母親就站在門口。
因為放假,偌大的操場只有幾個人在運動。我完全在發洩,將足球猛地往前一踢,然後不要命般的去追球,追上球又是一大腳。
太陽雖然快要下山了,可是氣溫還是無比的熱。知了在老樟樹上或者在操場邊上的水杉上面狂叫。最後我虛脫般的在樹蔭下的草地上躺下來。
我閉著眼睛,雙手雙腳攤在草地上,感覺自己躺在海面上。我很想就這麼一直躺下去,不願醒來,不要醒來。
我忽然聽見一陣啜泣聲。這聲音有一陣無一陣,斷斷續續。起先我不太在意,也懶得在意,可是這聲音總響在耳畔,像極了夏天總纏著你不走的蚊子,令你生起一種謀殺它的**,不得不在意它。
我睜開眼睛,忽的坐起來。
我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在我前面離我不到五米遠的地方,一顆梧桐樹下,一個穿著雪白裙子,年齡大概在十七歲上下的女孩靠著梧桐樹坐在地上,她的手臂上都是血,她的雪白的裙襬上都是血,鮮紅的血。
割腕自殺!
天,這出現在電視劇裡的場景,這隻有別人的故事裡才有的情節竟然出現在我面前!
我下意識爬起來,略略遲疑但還是走到女孩身邊。
“喂,你這是怎麼了?”
女孩滿臉淚水。她只是啜泣,有一聲無一聲。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抱起女孩就往華安二中門口跑。女孩在我懷裡一動不動,我好怕她就此閉過氣去。
操場離校門口很遠。原本已消耗了精力的我現在抱一個大活人奔跑,實在累煞人。可我不敢停步,也不敢放手。我知道自己是在救一條命。
總算到了校門口。校門口恰好停著一輛三輪車。
“師傅,快,師傅。”我叫道。
三輪車師傅反應很快。他一掉頭車子就到了我身邊。
我抱著女孩坐上車。
“快,去第七醫院。”我吩咐道。
女孩躺在我懷裡。她已經不哭泣了。但是淚水還是不斷從她眼裡往外流。
女孩的手臂上還在往外冒血。血似乎越來越稠了。
我把女孩的手臂抓過來,也不管自己做得對還是不對,用大拇指摁住流血的位置。我的手指頭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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