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黃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3章 野炊,撲火,遇見你是冤還是緣,橙子黃了,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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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
“真沒想到熊研菲會得絕症。已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項旺福問道。
我搖了搖頭,一股悲涼從心底升起,“已經沒有辦法了。年前她去上海前已經開始化療,而化療的副作用非常大,她就是因化療得了急性化學性肺炎才去上海的。在上海醫院採取激素療法,激素這東西可不是好東西。”
“好多人去看她都說她胖了。”項旺福說。
“那就是激素帶來的後遺症。”
“真的很遺憾啊。可也沒有辦法。很多東西真的要講命。熊研菲多麼幸福,咱們跟她比,可謂天壤之別,誰想病魔卻纏上了她?如果讓她重新選擇,她是不是寧願不要這麼好的條件,而選擇健康?”項旺福感慨到。
“每一個人出生都是被動的。”我沉沉的嘆氣。
“或者說是上蒼設定好了的。所以我想得很開。哪怕畢業了回去種田打獵也是快樂的。”
“對了,畢業了有什麼想法?”我問道。
我們進了林子。林子裡有許多幹枯的樹枝。松樹針落了一地,紅紅的一片。
“還能有什麼想法?大學是肯定考不上的,只好先回家再說。很有可能學一學養殖吧。”
“不打算復讀嗎?你的成績如果復讀還是有可能考上大學的。”
“你看我母親都那麼老了,身體又不好。我不想讓她太操心。”
我無語。項旺福就是這麼孝順。
撿了一些乾柴枝回到河畔,好幾個組的鍋灶已經搭好了,個別幾個組鍋灶上空已經冒煙了。揭飛翔直埋怨我們太慢。
我們這個組全都是“和尚”(女同學就算一組安排一個都不夠),好在揭飛翔和項建軍很能幹,他們一個做主廚一個做副手,配合非常默契。吳建華忙著生火。
我和項旺福打雜。他們叫咱幹嘛,咱就幹嘛。沒了水,我們去河裡提水;沒了醬油,我們去其他組“借”,倒也其樂融融。
太陽越升越高,氣溫也跟著越來越高。很多人脫了外套脫毛衣,只穿一件內衣忙活。還有人躲到芭茅叢裡去脫毛褲。只是苦了幾個女生,大汗淋漓她們還是裹得緊緊的,讓我們沒一點想法。
朱竹武到處客串。每個小組的食品他都品嚐,一律都說 “好”,“不錯”,“真看不出來”。
不知為什麼,我們燒的菜明明鹹了,我們燒的飯明明糊了,我們煮的餃子明明沒有煮透,我們煎的荷包蛋明明忘了放鹽,可是,吃起來卻那麼香甜,那麼有味,那麼讓人回味無窮。
我忙著抓拍各種鏡頭。
給各小組照了相,項建軍一拍我的肩膀,“走吧。”
“去哪?”我有點納悶。
“這個啊。”項建軍露出酒瓶子。
“現在嗎?”
“對啊,去蘆葦叢後面。”他提著瓶子走了。項旺福跟了過去。
我把揭飛翔拉過去。
“我還沒整好呢。”揭飛翔說。
“這些讓吳建華來收拾。咱們走。”
項建軍選中的那叢巴茅叢後面的雜草特別厚實,坐在上面我們感受不到從泥地裡滲透過來的水氣——那種微溼的感覺。草地上擺著一個玻璃罐,是項旺福帶來的瘦肉醬。項建軍手上抓著一雙筷子。
“來來,兄弟們,一人一口。筷子也只有一雙啊。”項建軍說。
“我還以為你這酒是吃飯時候喝的。總不見你拿出來,真真急死了。”我說。
“怎麼可能?吃飯的時候喝一人一口都不夠,哪有我們幾個兄弟喝過癮?”項建軍喝了一口,把酒瓶遞給項旺福。他用筷子夾瓶罐裡的醬。
輪到揭飛翔,他猛喝一大口。
“喂喂,你這是幹什麼?別太貪。”我說。
“人家項建軍都不心疼你心什麼疼?”項旺福說。
“借酒澆愁,對不?”項建軍問道。
“去***。”揭飛翔說。
“借酒澆愁愁更愁。”項旺福說。
“我說揭飛翔,人家蔣麗莉現在翅膀硬了,你要守緊點。”項建軍直戳揭飛翔的痛處。
“守緊點?怎麼守?你們說怎麼守?臨時有事,我看***就是藉口。項旺福,你喝不喝?不喝我喝!”揭飛翔鬱悶之極。
酒瓶抓在項旺福手上,“誰說我不喝?這麼好的酒,誰捨得不喝?”
我們就這麼一人一口輪著喝,說些痛快和不痛快的事。酒很辣,可是非常夠味。你喝一口酒,仰躺著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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