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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特別熱。知了在我家附近的那棵老樟樹上沒日沒夜的叫喚。校園裡的水杉、桂花樹和街道上的梧桐樹都蔫耷耷的,彷彿它們體內蓄積的水分都被蒸發幹了似的。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溫室效應”這個詞,還不知道地球在變暖,還不知道那日益渾濁甚至發臭的 華安河水是現代化工業在汙染環境的罪證。
我只知道詛咒這煩熱的天氣,它讓我沒法縮在我那小小的空間(臥室)裡逃避父親責備的眼神和母親哀怨的目光。我只好拿著吉他逃到老樟樹底下為知了的吼叫伴奏或者抱著足球到華安二中的足球場上揮汗如雨。
我的高考分數和省醫學院的分數線相差四分,不用說,當然是低四分。父親得知這個訊息之後簡直暴跳如雷,他那高分貝我感覺要把樓頂都衝破。他不停地在窄窄的客廳裡走來走去,兩個拳頭握得緊緊的。
那一年,省醫學院的分數線實在太高了。
極度鬱悶之餘,我去了一趟陽江縣。我只和母親作了商量。母親極為贊成,要知道,她早就希望我出去走走了。
坐在去陽江縣的班車上,我讓自己浸淫在童年往事中。我十三歲年底離開東門,如今一晃過去整整八年了。
八年會讓一個人發生什麼變化?八年讓一個小男生成長為一個小夥子,八年讓一個小女生成長為一個大姑娘。即使郝珺琪回到了家鄉,即使我們能面對面走在東門水庫前的小路上,八年都能讓曾經兩小無猜的小夥子和大姑娘“相見不相識”。
郝珺琪會長成什麼樣子呢?
我已經不願意把吳蓮子和郝珺琪聯絡在一塊了。
我已經不習慣經由吳蓮子去想象郝珺琪,我甚至希望郝珺琪長大了無論如何要變點形貌,一定不可以是吳蓮子的樣子。
還有那個詭異的傳說——凹凸石的傳說,多少個晚上我聯想起自己的感情經歷,似乎真的有它的影子存在。餘慧慧因為愛上我而自殺,雖然她跳河自殺完全是因為被李喜文強-奸的緣故,可是,畢竟她是第一個向我表達愛慕之情的女生。
吳蓮子也曾口口聲聲說愛我,可已然墮落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儲火玉,一個要把“第一次”送給我的女人,如今卻是下落不明。
而熊研菲,讓我痛徹心扉的女子已經聽從了上蒼的召喚。
尤其那個莫名其妙的頭疼症,為什麼總在我和熊研菲有肌膚相親的時候突然侵襲我?是一種惡意地阻止嗎?而之所以惡意阻止僅僅是為了印證它的傳說?
那麼,這傳說是否也會波及郝珺琪?
如果這傳說真這麼詭秘,那它必然波及郝珺琪!
郝珺琪又會有怎樣的感情歷程?她可還會記得兒童時那個說好了不回城卻最終回了城,說好了回城第二年暑假一定回來看她而沒有履行諾言的“哥”?
郝珺琪想必也會遇上讓她心動的男生,一定會遇上坐在一起數星星賞月亮互相說“愛你到永久”的男生,那麼,那個時候,這神秘的傳說會以什麼方式懲罰她?想必也應該會惡意地阻止吧,否則,怎麼見證它的詭秘?
一路上就這樣胡思亂想,到了陽江縣汽車站,整個站裡不見一輛去塘塢鄉的班車,一打聽方才知道,因為連續幾天的暴雨,去往塘塢鄉(原先叫塘塢公社)的馬路有一段被徹底沖毀,班車停開。問站裡的售票員哪一天能通車,回答說“不知道,鬼知道何年馬月會通車”。
我便極其鬱悶地去爬了一趟天嶺崗——陽江縣的一個風景區,在陽江縣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返回華安。
回到家從母親苦情的臉容我看得出父親和母親又吵架了,而吵架的理由是母親私自允許我去陽江。
“什麼是私自?我是你的兒子難道就不是媽媽的兒子嗎?我是你的私有品是不是?”我非常生氣。
“你以什麼態度跟爸爸說話的?”父親居高臨下。
“你不知道我從來就是用這種態度跟你說話的嗎?你去陽江縣說不出有幾次了。你想去就去,為什麼我就不能去?”我反問。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你大學沒有考上,就應該思考復讀的事,哪還有心情出去玩?我這幾天都在幫你聯絡到我們學校復讀的事。還有,我去陽江縣,是去看郝有德他回來了沒有,他們郝家對我們有恩,他們遇上了災難,我們要儘可能幫他們。你呢?你為什麼要去陽江?你一個人從來沒有去過陽江,萬一出事怎麼辦?”父親振振有詞。
父親看似是在關心我,可我感覺到他真正緊張的東西並不是他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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