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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白天因為過於疲憊,我總是撐著頭聽課,聽著聽著人就睡著了,然後便被老師叫醒。
項建軍似乎比昨天還疲憊,整節課整節課趴在桌子上睡覺。老師們並不喚醒他。在老師們看來,課堂上他能這麼安靜,已經達到了最好的效果。
畢竟,項建軍只能混一個畢業證回去。
上午第三第四節課,揭飛翔又被朱竹武叫去了。我知道他去幹什麼。華安日報記者計劃為他整一個版面,宣傳他的各種“與人為善”的事蹟。他評為省“十佳青年”已經是“必然事件”。
很多同學為我抱不平,都說這樣的榮譽只有我才真正匹配。
“我們都可以見證啊,你和揭飛翔不是同時跑去撲火的嗎?平時的各種行為裡,他哪一點比得上你?你才真正是‘與人為善’的典型代表。”他們憤憤不平。
但我一笑了之。
我不可能跟大家說這是有條件的。
很快到了晚上,熬過了晚自習,我們仨去和男房東會合。我們本想把施志強徐賢人都叫去,可是男房東不同意,他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如果真是詐屍的話,再多去十個也是枉然。”男房東說。
“聽你這麼說我們好像是去找死似的。”我說。
“我看差不多。”吳建華說。“我遺書都已經寫好了。”
“你別誇張好不好?”揭飛翔捶他一拳。
“反正我如果死了,全是你們的責任。”吳建華看上去很認真。
“如果那樣,我們也都掛了,誰來擔責任?”我說。
“所以,幹嘛還要去?”
“我看你真***膽小。為了項建軍,為了解開這事情的真相,冒點險有什麼關係?”揭飛翔火了。
“這是冒點險嗎?這是拿生命開玩笑。”
“那你就不要去。”
“這是你說的。”吳建華立馬找臺階下。
“你不要去。你要去***我就不去。”
吳建華轉身就走。我正想衝上去拽住他,男房東拖住了我。
“算了,不要強求。還是我們仨去吧。他這麼害怕,去了也沒有用。反而會添麻煩。”男房東說。
“我是說多一個人多一個伴。誰也不知道會守到什麼時候。”我說。
“算了。”
吳建華頭也不回進了校園。
我們走去砂石路。
這個不尋常的夜晚,我們希望有星星有月亮,就像頭兩個晚上一樣明月高懸,群星閃耀,星河燦爛,可上蒼就好像和我們作對似的,把月亮和星星都藏起來了。整個天空就想一塊巨大無比的黑布。
站在學校後門外的砂石路上,往鐵路方向看,除了鐵路上的路燈之外,我們看不見一絲光芒。
男房東把手電筒的開關往前推。
我們深一腳淺一腳往前走。
“房東大哥,嫂子放心你出來?”我問道。
“不放心能有什麼辦法?家裡出了這樣的事,總要想辦法解決。總不能這麼下去。”男房東極為無奈。
“可要是我們都這麼壯烈了,嫂子可就要改嫁了。”我想緩和一下緊張的氛圍。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我還好,婚也結了,兒子女兒也生了。倒是可惜了你們,連女人的奶都沒摸過吧。”
“噯,這你可小瞧了我們揭飛翔,他什麼沒做過?”
“媽的你也不是乾貨。多少女人喜歡你?”揭飛翔說。
“我承認我摸過也吃過。”我說。
“這還差不多。”
“我摸過我媽的奶,吃過的也是我媽的奶。”我說。
“去你的。”揭飛翔要做出捶我的動作。
過了鐵路橋洞,我們更緊張了。到處黑魆魆的。藉助鐵路上的路燈,項旺福的墳包隱約可見。忽然刮來一陣風,我們好似聽見某種怪怪的聲音。我不知道是風聲還是動物穿過草叢發出來的聲音。
“***,這也太可怕了。”走在前面的揭飛翔停住腳步,“要不我們就在這裡等吧?”
“那怎麼行?離得這麼遠我們什麼都看不見。必須要到項旺福的墳前。”我說。
“我說鄭啟航,你不要總逞強,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你問房東大哥。”
“鄭啟航說得有理。”
“那你們哪個走前面?我走中間。”揭飛翔說。
我二話不說,走到揭飛翔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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