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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幾次都待吻下去,幾次都不敢,只好回臥室躺在床上吸菸,氤氳的煙霧緩緩上升,一直升到吊燈處,升到綠色的天花板,惆悵無限。
周潤發和鐘楚紅將這份感情演繹得淋漓盡致。
電影結束,當所有人都站起來往外走時,艾貞子依舊坐在她的位置上一動不動。
我站著等候,不說一句催促的話,直到整個電影院只剩我們兩個人。
“走吧。”艾貞子終於站起來,音調明顯變了。眼睛裡似乎有淚花。
我跟在艾貞子後面走出電影院。
街道嘈雜,喧鬧,人們步履匆忙。我們從童話世界走回現實。
我向一輛三輪車招手。
“坐了這麼久,走走比較好。”艾貞子說。
“也行。”我說。
我們便朝著公交站臺的方向走。
一前一後。
艾貞子不說話。我也一句話都不說。
我感覺這個時候要是說話便是對電影帶給人的美好情愫的一種毀滅。
電影帶給人的不只是思考,還有情愫上的感染,心境上的遷移,這種感染和遷移,可以是積極的,也可以是消極的。
浸淫其中,悲傷也成享受。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艾貞子方才緩過神來。
“我覺得你跟祝毅真是很不同類的人。”艾貞子臉上重新綻放笑容。
“是嗎?為什麼總拿我和祝毅比較?”
“比較是為了選擇呀。”
“又來了。”我說。
“真的,這種時候,也就是剛才我沉默的時候,換做是祝毅,他會想法子安慰我,說很多很多話調解氣氛,可是你卻一句話都不說。”艾貞子說。
“因為他熱情如火,而我冷如冰。”我說。
“不是。你理解這種情愫,他恰恰破壞了電影給觀眾帶來的遷移。”
“啊?”我詫異。艾貞子竟然和我想到了一塊。她為什麼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把我的沉默當成無話可說。
這真叫無心插柳柳成蔭。
艾貞子興奮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感謝這場電影,它讓我覺得我們更對胃了。”
“我是你的菜嗎,對胃?”我反問。
“對啊,你就是我的一道菜。”艾貞子咯咯咯笑個不停。
我們坐公交車回到學院。
在學院門口,艾貞子和我說再見:“這只是開始,鄭啟航。”
“我已經說過了,你這樣會很累的。我真心希望既是開始也是結束。”我說。
“不可能。我告訴你,你和我之間的故事,永遠都不會結束。”艾貞子拐上通向教師宿舍樓的那條路。她長長的裙襬隨著她的走動而有規律的擺動。
碎米粒印花長裙。
我皺緊眉頭,走去青春書屋。一路上我反覆告誡自己,像今天這樣的活動,以後絕-不-再-有!
徐崢平和曹水根都在青春書屋。
“哇卡,金大,怎麼就捨得回來了?”徐崢平陰陽怪氣。
“你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刺耳?”我說。
“刺耳嗎?我們是羨慕嫉妒恨。堂堂院長的千金抓在手裡可是前途無量呀。”徐崢平繼續他的嘲諷。
“小心我揍你。”我說。
徐崢平把雙手放在頭上,做出預防我揍他的動作。
“哎呀金二,你就別揶揄金大了,快說正事。”曹水根說。
儲火玉忙著算她的賬。
“是,是,說正事。”徐崢平說,“主要是向你彙報平臺的情況。”
“平臺出了什麼問題嗎?”我心裡一咯噔。
“不是什麼問題。是外校和我們聯絡的人越來越多了,打我們在足球聯賽上做了宣傳之後。”曹水根說。
“而且這些人都是為暑期做家教提出申請的。所以我和金三合計了一下,覺得有必要在放假前再做一次比較大的規模的宣傳,以滿足這些人的需求。”徐崢平說。
“這個想法很好啊。看來你們也會思考了。”我誇獎道。
“再不跟著金大學學,我們就顯得落伍了。”曹水根說。
“另外我們還有個想法,把我們的電話向外營業。”徐崢平說。
“電話向外營業,什麼意思?”我一時沒有搞懂電話營業的意思。
“這個是我想到的,”曹水根搶著說,“連著這幾次當班,都有人到我們平臺來,想用我們的電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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