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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校長的人關係是肯定有的吧。

但還有一點,這種非常時期,這些關係人他會出面嗎?

坐在火車上的硬座上,趴在座位前的臺子上,我腦海裡想著這些事情,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過來時已經到了凌晨四點了。我把從嘴角流出的口水用手抹去,站起身到過道上舒活舒活筋骨。不經意看見好幾個座位底下都躺著人,又想起那一次逃票的經歷,和丁瑩一起擠在同一組座位底下。

心緒不免起伏。

火車準點到黃柏市火車站。我隨著人流下火車,走地下通道,出火車站,來到站前廣場。

黃柏市火車站跟華安市火車站一樣建在市區,想來那周邊的居民備受噪音之苦。

這也是後來許多中小城市的火車站幾乎都改建,都改建到郊區的緣故吧。

在火車站附近的一個早餐店我坐了好久。老闆娘四十歲的年紀,很善言談;而她的丈夫則一直忙這忙那,搭不上一句話。

對我來說,這樣的言談是很有必要的。它可以把無聊地時光很好的打發掉。透過言談,你還可以很好地瞭解去黃柏師專的路線,坐哪幾路公交車可以到達師專。

在這些都瞭解清楚之後,你巧妙地卻又是不經意地把話題一轉,說到黃柏師專校長的事情上來,這樣,你道聽途說了解到丁瑩父親的一些情況。

“聽說是為一個工程的事,”老闆娘說,“幾個人搶一個工程,就惹上事了。”

“是學校裡的工程吧。”我一邊吃著麵條一邊說。

“是學校裡要建一個什麼樓。他們說叫什麼化學樓。還有什麼化學樓的,學校裡?”

“有的。那是化學系的學生上課用的地方。”

“那就對了。”

透過和老闆娘對話,我瞭解了一個梗概。是建設化學樓惹的禍。兩個包工頭爭奪化學樓的承建權,有一個包工頭請丁瑩父親吃飯的時候,送了丁瑩父親一幅畫,不想丁瑩父親喝得太醉了,第二天醒來把這事忘了,承建權自然就給了另一個包工頭。

事情就來了。這個包工頭去了檢察院。原來那副畫是名畫,價值不菲,有說高達五六萬之多的,也有說值十幾萬的。

丁瑩父親就這麼栽了。

坐在前往黃柏師專的公交車上,我推想丁瑩父親這件事。曾經聽丁瑩說過,他父親有收藏的愛好,按理,他對人家贈送的字畫會很感興趣的。那個包工頭,之所以送畫,也是投其所好。

但包工頭錯就錯在不該把丁瑩父親喝得爛醉,本來喝醉了也沒關係,至少大家都高興,你那畫就得等丁大校長醒了酒再送出去,在不合適的時間做了不合適的事情,丁大校長的命運就被改變了。

連帶丁瑩的命運被改變了。

正所謂世事難料。

黃柏師專比起省師專來說,佔地面積大,但不如後者氣派。整體規劃和佈局也不夠理想。單就把教師宿舍樓安排在籃球場附近我就覺得很不妥,許多籃球愛好者一大早抱了個籃球到籃球場運動,籃球擊打在水泥地上就像擊打在那些還想睡覺的人的心臟上,誰受得了。

在好心人的指點下,我很快到達丁瑩的家門口。開門的是丁瑩父親的後妻。

在丁瑩父親不可一世的叫我離開我率先租得的租住房的時候,是這個人柔和得安慰我,只不過那個時候我誤以為她是丁瑩的母親。

這個人那個時候光鮮亮麗,高貴,高雅,現在卻憔悴不堪。我甚至不以為是同一個人。

“請問這是丁瑩家嗎?”

“您是……”這個人很有戒備心。宛如驚弓之鳥。

“我是丁瑩大學同學,鄭啟航。”

“大學同學?找丁瑩有事嗎?”這個人更為惶惑。

站在這個人的角度講,她惶惑是很能理解的。省城的大學同學一大早跑她家裡來太沒有現實性。所以我站在門口足足站了十幾分鍾,才得以進門。

我做了很多解釋,說了很多跟丁瑩有關的她也熟悉的事,最後才獲得女人的信任,她才高興地跟我說“請進”。

主要原因是丁瑩不在。如果丁瑩在,她出來打個照面,就不用這麼繁瑣了。

丁瑩昨天晚上坐火車返回省城了。昨天晚上必然有某個時刻,我乘坐的K353列車與丁瑩乘坐的火車交錯。

交錯的時間會是什麼時間呢?可能是我坐在位子上遐想的時候,可能是我趴在臺子上沉睡的時候,也可能是睡醒後我站在過道上舒活筋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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