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黃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059章 敲門,逃跑,遇見你是冤還是緣,橙子黃了,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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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兄弟們這麼坦白,那我就說說我為什麼這麼喜歡熊研菲,”施志強清了清嗓子,“那還是讀初二那一年,在一次去學校的路上,我上了公交車,摸口袋時才發現沒帶錢。這下可糟了。我急的到處翻口袋,而站在我後面的人又在催我,這時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在我耳畔,‘這位同學一定是忘帶錢了,我給你付’。一個坐在司機後面的女孩站起來遞給我一塊硬幣。我抬頭一望,不禁怦然心動。多美的一個少女!一雙水靈靈的眼睛,一對有動感的柳葉眉,一張小巧的嘴巴。”
“哎呦好了吧,你不要這麼煽情了!”揭飛翔說,“不要偏離主題。”
“去你的揭飛翔,你懂什麼?你讓詩人說嘛。否則咱們幹嘛不叫你詩人?詩人最擅長的就是煽情。”項建軍說。
“真的,”施志強接著說,“我一下子被她吸引了,竟然忘了將硬幣塞進公交車的錢盒裡,後面的人推我我才醒悟過來。我羞得滿臉通紅,連一聲謝謝都沒有說,便被人群推至公交車中段,將我和那女孩完全隔開了。我猶豫了一秒鐘,即刻往公交車前段擠。我得向那女孩說謝謝,重要的是我得了解她姓甚名誰,瞭解她在哪所學校讀書。一句話,我要和女孩取得聯絡。可等我擠到女孩面前,看見女孩那純美的樣子,我又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施志強停頓片刻。我感覺他可能是喝多了酒口乾了。
“後來呢?後來怎樣?”徐賢人催促道。
大夥兒都被施志強的敘事吸引了。
“一直到女孩站起身要走去車門口我方才鼓起勇氣和女孩對話,問清楚了她的名字和讀書的學校。”施志強說。
“你再不說,等人家下了車就什麼都問不到了。”項旺福說。
“到了不得不說的時候。”徐賢人說。
“我看這有虛構的成分。一個女孩怎麼會輕易告訴一個陌生男孩姓名和學校?”揭飛翔說。
“拜託你不要懷疑好不好?”項旺福說。
“再這麼討厭,小心我揍你!”項建軍直接威脅,“後來呢?後來怎麼樣?”
項建軍的胃口也被施志強吊起來了。
“後來我就給她寫信,把我寫給她的詩把我對她的思念寫在信裡寄給她。”施志強說。
“好棒。有愛就要表達。”徐賢人感慨道。
“她回了信嗎?”項旺福問道。
“沒有,她一封信都沒有回。可我還是一封又一封寄給她,我知道,只要我的信沒有被退回就證明她收到了我的信。只要她收到我的信就夠了。初中畢業之後我整整痛苦了一個暑假,因為她也畢業了,她一畢業就不再在那所學校讀書,我就極有可能和她失去聯絡了。我為這害怕得都哭了。我最怕的是我要和她永永遠遠失去聯絡。我每一天都為這一點難過。可真是上蒼照顧我啊,她竟然和我一同來到鐵路中學讀書!啊,獲悉這一點的晚上我真的激動得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真的太開心了。”施志強完全陶醉在他的幸福感受力。
“她現在這麼對你你還開心嗎?”項建軍不解地問道。
“開心。當然開心。我只要能見到她就開心。真的。”施志強說。
“可我聽說她父親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很大的官。”項旺福說。
“沒關係。她父親是省長對我來說也沒關係。我需要的是我能見到她,我能向她表達我的感情。”施志強說。
“精神之戀。”徐賢人說。
“柏拉圖之戀。”吳建華說。
“真的,兄弟們,”施志強似乎更有感情了,“我從不奢望她能接受我的感情,我從沒想過她能愛我,哪怕只愛我一點點。我知道我和她之間的距離比中國到美國之間的距離還遠。所以我沒有奢望。要知道,暑假裡,我祈求上蒼能讓我再看她一眼就已滿足,你看現在,我幾乎每天都能看見她,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世上還有比這還幸福的事情嗎?”
“哎呀,詩人,你這種情感真的太偉大了,我忽然很想哭。”徐賢人說。
“確實太感人了。”吳建華說。
“可你們相信世上真有這種感情嗎?”揭飛翔打斷話題,“就那我來說,為什麼我對蔣麗莉有的只是衝動,我想到的就是能和她手牽手散步?”
“幻想和她躲到草叢裡去。”項旺福說。
“不錯,項旺福說準了。我不瞞大家,我真有這樣的想法。我都已經做夢和她躺在草叢裡,然後就噗地一聲噴了。”揭飛翔極為坦誠。
“哈哈哈哈,媽的你揭飛翔也太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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