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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死。”吳建華說。
我們鬨堂大笑。
……
那個晚上在揭飛翔家裡我們喝了很多酒。我們喝的是那種用稻穀釀的谷酒,很烈。揭飛翔告訴我揭家灘有一個專門用稻穀釀酒的人。
我們把揭飛翔的父親灌醉了。揭飛翔的父親和揭飛翔一樣豪爽,或者說,揭飛翔之所以豪爽是源於他有一個豪爽的父親。
揭飛翔父親不僅好爽而且特別好酒。我們輪番敬他,他一個也不推辭。
我感覺自己也喝醉了,臉滾燙,總是找水喝,想嘔卻又嘔不出來。徐賢人和吳建華也醉了,走路搖搖晃晃的,話特別多。
其他幾個給我一種千杯不醉的感覺,喝酒就和喝水一樣,我們在屋外轉了好一會兒,他們還意猶未盡。
返校的時候已經七點鐘了,月亮已然升在空中。揭飛翔陪我們返回。夜很靜,山路兩旁的灌木叢中蟲子的叫聲此起彼伏。
項建軍、項旺福、施志強和揭飛翔先後蹲在路溝旁哇哇直吐。我們給他們捶背。
“哇呀,喝多了,喝多了。”項建軍說。
“***,肚子裡好像有一團火在燒。”施志強說。
“告訴你們,我們這兒把谷酒就叫燒酒。”揭飛翔說。
“我看就應該叫燒酒,燒肚子的酒。多麼形象的名字。”項旺福說。
“看來項旺福沒喝醉嘛。”徐賢人說。
“醉了。這麼喝酒還能不醉?頭痛欲裂。”項旺福仰頭看天,“哇,好圓的月亮。”
“此情此景,是不是要來一首詩?”徐賢人說。
“我看你也喝醉了,我是項旺福,不是詩人。作詩是詩人的事。”項旺福說。
“我還以為你是詩人呢。我也喝多了。詩人呢?叫詩人來一首詩。”徐賢人四處張望。
“對,來一首,詩人,來一首!”我們跟著起鬨。
“哪需要來一首?此情此景,蘇東坡的詞最為貼切了,何須我寫?”施志強說。
“哪一首,說來聽聽?”揭飛翔問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施志強搖頭晃尾。他時不時用手在額下抓一把,好像那兒有長長的鬍鬚似的。
“說得多好啊,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人啊,總難盡意。”揭飛翔說。
“呦呵,看不出揭飛翔你會這麼深沉,我看一定是想起了蔣麗莉。”徐賢人說。
“哎。”揭飛翔深深嘆氣。
“要不這樣,咱們今天趁喝了酒幫你起起鬨,來個推波助瀾。”項建軍說。
“什麼意思?”揭飛翔打了個嗝。他一口的酒氣。
“咱們一起去找她,酒壯英雄膽,你向她示愛。”項建軍說。
“可以嗎?仙人,可以嗎?”揭飛翔求助般的看著徐賢人。
“我看可以。這辦法最好了。要是她怪罪就說喝多了酒,也恰能表明你對她的真心。要是她不怪罪,”徐賢人一拍手掌,“事情不就成了。”
“怎麼說?”揭飛翔還是沒有搞懂徐賢人的意思。
“不是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嗎?”項建軍說。
“果真能行?”揭飛翔把手搭在項建軍肩上。
“能行。”項建軍點點頭,“果真能行。”
“好。也該一吐為快了。那麼我們快走。”揭飛翔下定了決心。
“咱們兄弟幫你義不容辭,不過你要和大夥兒說說為什麼這麼喜歡蔣麗莉?”項建軍說。
“為什麼?這還能有為什麼嗎?你們問問詩人,他為什麼那麼苦追熊研菲?”
“幹嘛扯我頭上來了?”施志強說。
“施志強要說,你也要說。”項建軍說。
“那大夥兒都說。”揭飛翔提議。
“這是個好主意。”施志強說。
“我就不用說了,”吳建華說,“大夥兒都知道,我和儲火玉已經吹了。”
“你不用說,你傷心還來不及呢。”項建軍把手一揮。
“我不傷心。”吳建華說。
“別***虛偽。出這種事能不傷心?我告訴你們我就很傷心,那吳蓮子的心只放在鄭啟航身上,對我們看都不看一眼。”項建軍說。
“喝多了,建軍真的喝多了。”徐賢人說。
項建軍推了徐賢人一把,“我沒喝多,你仙人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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