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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晚會之後,我全身心投入到期末複習中去。足球隊的訓練次數我大大較少了,隊長項建軍和其他幾個兄弟都能理解我、體諒我。
用他們的話來說,他們是來鐵中混的,而我是來學習的。
熊研菲到我們班的次數越來越多了。不知為何,她和儲火玉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坐在一塊有很多話題。偶爾她會坐在我前面和蔣麗莉說說話,然後和我說說話,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她搭腔。
熊妍菲似乎接受了我的冷淡,不再因為我對她冷淡而耿耿於懷。她對我似乎很有耐性了。
考試前一天忽然下雨了。不盡的冬雨從早晨開始便下個不停。印象裡,自從上次足球賽下過雨之後,老天就再也沒有“哭”過。
氣溫更低了。我手上那個每年都要生凍瘡的位置早早地生了凍瘡。這凍瘡似乎也有生命,到時候就來報到。癢癢的,你不敢抓,也不好抓。耗了我很多精力。
有時候,我恨不得用到將它剜了。但又擔心太疼。還有點不確定,將凍瘡剜了,來年還會不會再生?
沒試過,不知道。
那天晚邊時分,打掃完教室,我冒著冬雨倒好垃圾回到教室,正“愜意”地揉搓著那個凍瘡,俞錦榮走近教室來。
教室裡只有我一人。
他拉著臉,一副我欠他十萬塊錢的樣子。他肯定是又來找事了。
“請你離熊研菲遠一點。”俞錦榮走到我身邊,極為霸氣地說。
“熊研菲是誰?”我裝糊塗,繼續揉搓我那個凍瘡。
“我不管你是不是裝逼,你只要離熊研菲遠一點就可以了,OK?”俞錦榮用手指著我。
“你見過我去找她嗎?”我站起來把俞錦榮的手往外推。
“她現在經常來你班上。”俞錦榮說。
“她到我班上就是找我嗎?我班上這麼多人。”我反問。
“她找不找你我很清楚。”俞錦榮說。
“那對不起,我做不到。”我說。
“什麼?”俞錦榮抬高分貝。
“你要做的事情是叫熊妍菲不要到我班上來,叫她不要坐在我的座位前面,而不是到這裡來威脅我。”我理直氣壯地說。
“你——”
“對不起,我要複習功課了。”我把俞錦榮往前推,“你這樣站我面前我有壓力。”
“你最好給我當心點!”俞錦榮威脅道。
我揮了揮手,坐下去抓起放在桌面上的書,埋頭看書。
俞錦榮還說了幾句,但我不加理睬。有同學進教室來。
“我的話你最好能記住。”俞錦榮又交代了一句方才離開。
我想像著俞錦榮扭曲的臉,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
……
學期結束,寒假稍縱即逝,我們很快贏來了新學期。
一開學我便早早地來到學校。
那是個陰天,看不見太陽一點影子。校園外的足球場上,因為近二十天沒人在上面奔跑,草長長了許多。幾處光禿的地方,也有了綠意。校園內到處都是枯黃的樹葉,一派蕭條的景象。
守門老人遞給我一封信。
“昨天到的。”老人說。
“謝謝您。”我說。我和守門老人關係不錯,進進出出我都會和他打招呼。
信封上兩行纖秀的字,沒有落款,也沒有寄信人地址。我很是狐疑。剛開學就收到信,這寫信的人必是算好了時間的。
可是,誰會在這個時候給我寫信呢?
郝珺琪?
一個念頭在我腦海閃過。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這個念頭。
已經七個念頭了,一直都杳無音信,怎麼可能會受到她的信。
再說,寒假裡,父親找了個機會去了陽江,還是沒有郝珺琪和她父親的任何訊息。
那麼,會是誰呢?
我好奇地拆開信封,信封裡只有一張信箋,摺疊得工工整整的。開啟信箋,信箋上卻只有兩行字:新學期我要送你三份禮物,這是第一份,希望你喜歡。我們做朋友吧。熊研菲。
我的心跳加速。這是我萬萬沒有料到的。我往左右看了看,然後把信塞進信封,將信封摺好放進口袋。
寢室裡的幾個鐵桿兄弟已經到了。我們坐在一塊暢談假期的感受。
“你怎麼什麼都不說?難道假期不開心嗎?”揭飛翔說。
“我聽你們說。”我說。
“鄭啟航就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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