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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當和煦的陽光照耀在山林上,柔和的春風吹拂茅草屋上的茅草時,東門村前那條小溪的淺水區的淤泥上便會冒出很多很多綠芽,細細長長的小草便會竄出水面。

溪水不知不覺漲起來了。小溪過去的那片水田,頭天還是乾的,田裡的泥土被太陽曬得很白,我們還可以在泥土上奔跑、跳躍,可轉眼浸透了水。有幾丘田不知被哪位伯伯趁機犁了,泥土往上翻了,留下被犁犁過的痕跡。你再往前看,那熬了一個整冬的早已枯萎發白的禾兜也吐出了淺綠。

我們家門口的那排棗樹還無知無覺,那些細長的枝幹依然光禿禿的,可是,那棵青銅樹邊上的桃樹則搶先來報春了。那成百上千的花苞兒彷彿在一瞬間全綻放了,那麼豔麗,那麼熱烈。

春天來了。

我們的小手不再縮在袖子裡了。我們上學也不用提一個小火筒了。轉眼,我們褪去了重重的棉襖,喜歡奔,喜歡跑了。轉眼,到處都是濃濃的綠意,百花齊放:田埂上,小溝旁,草地裡,山丘上,到處都是花兒,紅的,白的,紫的,好像什麼色彩的都有。

我牽著郝珺琪的手要去山上採花了。

這是每年春天我們都要做的事。難道你還沒看見,那漫山遍野的杜鵑花?旮旯角落裡,杉木林間,茅草叢裡,甚至山崗上,到處都是,紅紅的,豔豔的,多麼絢爛,多麼誇張。

我們吃過早飯,下到門口大樟樹下的水井旁。在那兒的土壤裡,長著一種莖比村裡的一些老奶奶用的用來縫縫補補的針粗不了多少,卻又老長老長的草。我從它的底部將它折斷,用來串杜鵑花。我折了一把,足足有二三十根吧,然後去後山。

太陽照在我們身上暖烘烘的。草和樹葉上的露水已經全部被蒸乾了。

杉木林間的杜鵑花又大又紅,可是我們夠不著。墳頭上的杜鵑花又紅又大,可是我們不敢動。還有很多的杜鵑花已經盛放,甚至已經有點敗,我們也不要。我們要採的是那種剛剛綻放不久的花兒,這種花兒硬朗,我們將它們串在一起時,看上去有骨感,戴在頭上或者佩戴在胸前,不會萎縮。

我們採集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採集到一大把,眼睜睜看見太陽往上爬了一竿高。

當我們雙手都抓著一大把時,就表明採集夠了,我們便選一塊沒有雜木雜草的地盤坐下來侍弄,任陽光肆意地灑在我們身上。我們把花朵兒一朵一朵摘下來,將裡面的鬚子扯掉,用草莖穿過花眼兒,一朵合一朵,待成長串了,便將草莖的兩頭打結接在一塊。

花環便這麼做成了。

“琪琪,你要不要?”我說。

“要。”

“給。”

“哥,你說戴哪兒呢?你喜歡我戴哪兒呢?”郝珺琪的眼珠子彷彿是透明的,真好看。

“戴頭上。”我說。

“你給我戴。”

“行。”我將花環戴在郝珺琪的頭上,“哈哈,琪琪像個新娘子呢。”

“我才不要做新娘子。”郝珺琪嘟起嘴,搖擺著雙手,可明明笑意還留在臉上。

接著我們又做一串。這一回我把花環戴在郝珺琪的胸前。郝珺琪開心極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吃著杜鵑花。我把花蕾去掉,吹一吹,便整朵花兒丟進嘴裡,大口大口的很誇張地嚼著。

“好吃嗎?”郝珺琪問道。

“很好吃。郝爺爺說了,吃杜鵑花兒不流鼻血哦,所以要多吃點。”

“我也要。”郝珺琪張開嘴。

我丟一朵進去。

郝珺琪嚼了嚼,“呸”的一口吐出來,“哥哥騙人,才不好吃呢。”她跺著腳。

“真的好吃啊。”我又大口大口的嚼著杜鵑花。

有時我們也會將杜鵑花帶回家,坐在家門口玩。玩過之後,你會看見我們盤坐的地盤的周圍,紅紅的碎碎的花瓣躺了一地,你會無端生起惋惜之情。

不過,這到底是我十歲還是九歲那一年的事,我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那些年裡每年的春天我們都會上山採集杜鵑花,去做同樣的這些事。

……

如果氣溫陡然高起來,如果在寂靜的深夜猛地傳來幾聲春雷,再加上連續幾天的雨水,小溪裡的水便會猛漲,漫過溪邊的堤兒,很有點汪洋一片的氣勢了。這時,魚兒就要上水了。

魚兒從一里開外的小河裡拼命地往小溪裡遊,村裡的捕魚愛好者便開始動手編織竹籠。

他們提著幾個泥鰍籠或者一個大水籠走在水田間的田埂上,找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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