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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第二壁畫正在發生的一切有了大致瞭解。 秦非池輕輕點頭,對當前形勢有了新的認知。 不免感到有些可惜。 沒能獲悉伍晶自身的記憶。對於左將軍跟前紅人的身份,與密報如何獲知一事,都成了迷霧一般探究不清其中真實。 他有預感,這絕對關乎第二壁畫破解的關鍵。可伍晶幽魂乃奇異能量,踏入壁畫時就會湧入附著於身,體內神秘能量將其吞噬之後,再無法獲悉幽魂記憶。 這是無力改變又十分重要的線索。 既然無法獲悉,只得旁敲側擊,意圖獲得更多第二壁畫資訊。 “師兄,你覺得應當如何破局?” “嗯?” 秦非池突如其來的言語,讓肆野錯愕。眾人皆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不假,但這師兄總要師承一脈,軍士中大抵都有專門的教頭、統領負責訓練,怎麼也談不上師兄二字把。 “什麼,師兄?” 聞言,便知是自己說漏了嘴,秦非池尷尬一笑,解釋道,“肆兄,是肆兄,磕破了腦袋口齒都有些不清了,還望見諒。” 輕輕點頭,肆野未曾深究,捋須欲道,結果還發現自己的長鬚不見了蹤影,好不奇怪。“眼下想要破局,幾無可能。敵眾我寡之勢放在他處,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深入腹地,敵軍圍困佈下數道防線,生機盡喪。” “要說我,不如先斬了這廝,解心頭之恨。”陸禾目露兇光,緊盯秦非池,手中鋼刀已經豎立,呈攻擊之勢。 已然得知事情經過,對於陸禾這等表現,秦非池倒沒有在意。依舊裝作一副記憶缺失的模樣,順著他的話語接茬道,“陸兄說的有理。斬了大統領那廝,哪怕逃不出這止戈峰,也能拉一個墊背的。” 顯然,意思被曲解了。 陸禾氣急,上前欲要解釋清楚,卻被肆野摁住肩膀,強大的力道使得他無法寸進,只得扭頭不解的看著肆野,不明其為何要相助伍晶這害人害己的玩意。 “你是說,斬大統領?” “對,斬大統領,解心頭之恨。”秦非池心中竊喜,失憶這招果然好用。眼下關鍵,便是找尋破局之法,哪裡有閒功夫與陸禾爭論不休。順著其言語說下去,不但能轉移其對己身的針對,還能將仇恨之火嫁接至敵軍大統領身上,何其妙哉。 肆野沉思,遠不同秦非池以玩笑之態訴諸此言,斬殺敵大統領難道不是一條可行之路嗎? 敵軍主將設計坑殺己方主將,己方主將突襲攻殺敵軍大統領。 所謂勢力不同,但其背後的目的是相同的。 兩軍對壘。 一方主將身亡,主事決策者便會空缺。即便由他人頂上,也會因為資歷、聲望的差距,造成指揮困難,對士氣打擊巨大。這般多軍士在一處山谷兩峰交戰,其中不乏大量天階高手,按理說成敗絕非繫於一人之身。 此話不假,但不適用於敵我兩方主將之身。 一旦主將身亡,指揮錯亂,層層傳遞下的軍令得不到有效執行,士氣大降的情況下注定戰力削減明顯。首尾是否環顧,圍困之勢是否沒有遺漏,防線是否有太過薄弱容易突破之處,這些都是很重要的問題。 由此,一人可定成敗並非沒有可能。 斬殺敵方大統領,也確不失為一個可行之法。 問題的關鍵,是如何接近,又如何行斬殺之事。 “據我瞭解,敵大統領乃封聖大能,想要斬殺,光靠我等三人怎行。”很明顯,肆野很認真的考慮這個提議,想明其中利害關係,當下愁苦如何斬殺一位封聖大能。 起初一聽。 秦非池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很快便緩過勁來,對封聖大能一言,持懷疑態度。 這,可是東機山大陣。 陣法限制。 縱使壁畫再神秘,再奇特,也難逃身處大陣之中。有東機山大陣在此,有溢位天階巔峰的力量,卻絕無煉虛大真的存在,更不提,封聖大能。 當下,車英所俯肆野,最為愁苦的是如何斬殺敵軍大統領,而非如何接近,莫非,他有辦法能夠使得三人靠近? 面露喜色,秦非池不自覺湊近了肆野一些,完全無視面露惱怒鄙夷之色的陸禾。 “肆兄,觀你一言,是否有辦法接近敵大統領?” 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自肆野的眼神裡,秦非池突然感到一陣心揪,此事,或許與己身有莫大關聯。 不為人知的軍情,引路人,陷阱,困境。 一切的由頭。 好像就是自身所扮伍晶! 許久。 肆野輕嘆一口氣,“你若未曾失憶,此事或許還會好辦一些。給你情報之人,定是敵方奸細,至於你,大抵也是。不過你放心,我等三人同出一鄉,自不會在必死的情況下還給你添上一刀。” 果然如此。 眉頭緊皺,秦非池暗恨神秘能量誤事,將詭異靈能吞吃了個乾淨,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未曾留下。 肆野所言,好似與陸禾一般,不管是否認定己身是奸細,將眾人引上死路的罪責是逃不開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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