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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說出來,未免顯得有些駭人。
“殿下這番話,真是振聾發聵。”李振震驚道。
李曄笑了笑,反問道:“李公子覺得呢?”
李振想起他今日的經歷。
中年男子為了一個蒸餅,當即毆打六七歲的銳萌萌。
破落小客棧的掌櫃,為了坑他那一貫錢,嘴臉醜惡,冷漠至極。
人心不古。
這樣的事,李振平日裡看到的、經歷的太多了。
甚至他三次貢舉落第,都不是他才學不足,而是他沒有去走考官的後門。
有些才能比他差得遠計程車子,因為奉上了禮金,早早進士及第了。
作為以治國平天下,為生平信仰的儒家士子,李振不止一次問過自己,面對這崩壞的世道,他該如何區處。
這時候,侍女奉上茶水,李曄接過一碗,推到李振面前,看著他,認真道:“天下將亂,大劫將生,身為宗室子弟,無法置身世外,我欲先立功勳,再謀出鎮藩鎮,後圖大計,公子棟樑之才,可願助我?”
李振接過李曄遞來的茶碗,怔了怔,沒有送到嘴邊。
李曄的話,李振不難理解。
身為宗室子弟,而在天下大亂,甚至是江山易鼎之後,力挽狂瀾拯救社稷的,歷史上不是沒有,漢光武帝劉秀就算一個。
李曄所謂“後圖大計”,便是這個意思。
李曄那句“可願助我”,便是問李振,願不願意投靠他。
李振飲了杯中清茶。
放下茶碗,李振抬頭看向李曄,問道:“殿下今夜出現在鵲棲橋,是否並非偶然?”
李曄點頭笑道:“不瞞公子,正是為你而去。”
李振默然片刻。
忽而起身,向李曄行大禮,說道:“振不才,願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李曄能看破天下大勢,並且有所謀劃,這等遠見與未雨綢繆,是人主之本。
李曄學識不淺,這是成事之基。
李曄待人接物,親切平和,讓人如沐春風,這是聚眾之姿。
李曄今日去鵲棲橋,是專為他李振而去,就說明李曄注意他已經很久,能在李振遇到苦難,無處落腳的時候,不惜冒著夜雨,也要及時親自去請他,是對他的尊重。
這個安王,是昔日名動天下,被世人譽為拯救時艱之英雄的李峴後人。
他還是皇朝四品大員,在剛剛及冠的年齡。
這樣的人,值不值得效忠?
值得。
若是這樣的人,李振都不效忠,那普天之下,還有多少更好的選擇?
難道真要去找個商鋪,做個夥計,從此絕了貢舉之途,將畢生才學,用來對付幾本賬本?
當世士子出仕,除了考貢舉外,投靠藩鎮節度使,成為節度使幕府的官員,也是一種途徑,朝廷對藩鎮的官員,也是承認的,而且會定期在這裡面選拔良才,委以重任——這也是朝廷控制藩鎮的一種手段,掌握藩鎮人事權嘛。
杜甫就曾在西川節度使嚴武的幕府中任過職。
李曄是親王,繼承的是李峴衣缽,李振投靠李曄,跟投靠藩鎮節度使,是一個道理。
李曄連忙起身,將李振扶起,欣慰不已,改了稱呼:“能得先生為臂膀,實乃孤之幸事!從今日起,先生就是王府七品錄事參軍!”
王府的官吏,五品之下的,李曄有任命權,事後報備上去就可以。
所以,現在李振已經是正兒八經的七品錄事參軍,就差一個告身,就可以走馬上任了。
“臣李振,拜見安王!”李振俯身再拜,這一拜,就確認了主從名分,自此為李曄“家臣”。
李曄再度將李振扶起。
他定眼向李振頭頂看去。
隨著體內龍氣遊弋,一道赤色氣流,向他匯聚過來。
......
翌日,巳時。
李曄負手站在閣樓窗前,眺望王府之景。
昨夜龍氣汲取李振的氣運後,他的修為已經到了練氣四層大圓滿,就差一線就能突破到練氣五層的境界。
“還是差一點......看來尋找人才過程,不能停止。”李曄心道,“只不過,像李振這種,能做到戶部尚書的大才,可是太難找了。”
不時,上官傾城送來一個訊息。
“殿下,高駢去西川了。”
高駢,就是跟李峴並稱為皇朝雙壁那位將軍,也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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