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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姜琳琅出去一趟弄了一屁、股傷這件事,木悠然事後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嘖嘖嘖地搖頭稱奇。
“能耐。”這惹事和受傷的體質,她師妹若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姜琳琅想起自己大大小小受傷的幾次,難得地沒有反駁師姐木悠然的話。
有幾分羞慚地撓了撓後腦勺,“師姐,你別說風涼話了。”
“我說的實話。”木悠然嘴皮子利索得很,嗑瓜子速度奇快,不多時,手邊的瓜子一嗑完,她覺得口渴,就端了茶盞喝起來。
“對了,有訊息了嗎?”將茶盞放下,木悠然瞥了眼趴在床、上,捧著話本翹著兩條腿悠閒地晃盪的姜琳琅,忽然正經地問道。
先是怔了怔,沒反應過來木悠然指的什麼,但也僅是一瞬,姜琳琅便明白過來,扔了話本,微側身躺著,一邊搖頭一邊嘆氣。
“沒。”找不到姜嬰的下落,放出去的信鴿也跟失蹤了般,石沉大海沒有音訊。
見她這樣,木悠然頓了頓,自覺不該掃興提這個,咳了聲,她安慰道,“不急於一時,他若想聯絡你,肯定會主動找你的。”
到底是親姐弟,木悠然聽姜琳琅提起那個失散多年的弟弟,便知道姐弟之間感情並沒有因為十多年的離散就疏離。
只不過,明顯兩人道不同啊……
“對了,師姐,小嬰的燒傷可以治嗎?”姜琳琅忽而彈起來坐下,因為動作大了,碰到痛處,皺了皺臉,她一邊雙手撐著床沿使自己身子微微騰空。
一邊很是急切地問道。
木悠然舔了下因為嗑瓜子嗑得泛乾的唇,微抬眸望著上方,“恩……”
長長地一個思考著的“恩”字音節後,她蹙著眉心,保守地回答道,“這個不好說,沒有見到他本人,我沒法給你保證。”
她還有一句沒說——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了,就算見到姜嬰本人,聽姜琳琅說的傷疤,只怕也很難消除。
哪怕有把握,也很可能只是淡化疤痕。
姜琳琅一下垂了眸子,更加唉聲嘆氣起來。
不過她更擔心的卻是姜嬰傷疤之外的古怪,她將姜嬰體溫過低,髮色還有因為使用攝魂術經常昏倒的情況細緻地同木悠然講了下。
“白髮……攝魂術?!”木悠然一驚,咬到了嘴、唇,她吸了口氣,顧不得嘴上那個血泡,只直直地瞪著姜琳琅,面色從驚詫轉為凝重。
這情形……聽著不大妙啊。
她沒有告訴姜琳琅自己的這個不妙的猜測,只是眉頭擰得深了些,不用說,姜琳琅也意識得到情況的嚴重性。
手鬆開,她眸子晃盪著顫了顫,心裡不安擴大,“怎麼了?”
木悠然氣息沉了沉,單手扣著自己的下巴,微垂了視線思索片刻,才抬眸認真地對姜琳琅道,“據我所知,攝魂術需內力深厚之人修煉,這門失傳百年的異術極為消耗內力……若如你所說,姜嬰的體質定是特殊,可他沒有內力,所以每次使用攝魂術,都會造成他身體的脫力,才會暈倒……”
她又保留了一點——攝魂術消耗使用者的內力體力,而沒有內力的修煉者,一點一點被攝魂術消耗,長此以往……定會枯竭而亡。
之所以不告訴姜琳琅,便是怕她憂心如焚。再者,姜嬰這種情況太邪門了,她還不能確定他是哪種情況,只是靠醫書還有自己學到的醫理判斷。
但哪怕未道出所有想法,姜琳琅也嚇得不輕了,她一閉眼就想起姜嬰抗拒就醫的眼神……
現在想想,除了他不想外人看到他的臉,恐怕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難道……
她眉心擰得人跟著揪心,木悠然忙擺手,寬慰道,“這會兒沒看到人都是無稽之談,你也別杞人憂天了!你那些姜家的叔叔伯伯,怎麼可能放任他們的少主出事?”
饒是木悠然這麼說,姜琳琅還是心裡沉悶悶的,她想到姜嬰一個人在外,不知吃不吃得好,睡不睡得好,身體好不好……而她這個當姐姐的,卻每天過著逍遙舒適的日子,就愧疚不已。
“不行,我要再試試!”姜琳琅咬唇,下了地,便要往外走。
木悠然忙跟上,“誒,你試什麼試?這天大地大的,上哪裡去找?”
“我有預感,小嬰定然還在臨安。”腳步一頓,姜琳琅抿著唇,認真嚴肅地道。
不說她還在臨安城,就憑顧盛昌被打入天牢,她就敢肯定,一心想復仇的姜嬰和姜家舊部,不會沒有動作。
不得不說,姜琳琅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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