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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區，已經爆炸了。
“賤人張，納命來！”
“你TM不好好去上學，來音樂圈子什麼鬼！求你滾！”
“張凡，你TM有本事來我面前，我絕逼要打爆你的狗頭！”
“因為你，我女朋友剛剛和我分手了。”
“因為你，老子剛剛被開除了。”
“因為你，我TM已經掛了一科了。”
“張凡，求求你，能不能消失一年半載，做個人吧你！”
而張凡這邊，閒著也是閒著，看著這些有趣的評論，隨手一回！
“兄弟，學習自然是會學習的，等要考試的時候，我翻翻書就好了。”
“兄弟，不是我吹，就你這樣的戰五渣，我一隻手能打一百個！”
“兄弟，可別啊，我可沒有綠你啊。”
“喲喲喲，開除了啊，好事兒啊，要不要吃頓火鍋慶祝慶祝？”
“大兄弟，學習方面，我很有經驗的，要不要我傳授你一點？掛科嘛，小事兒！”
？？？
收到回覆的一群人，看著螢幕，眼珠子瞬間佈滿了血絲！
CNM！CNM！
竟然還有膽子回覆？
草！是我握不住刀了還是你已經飄了？
“誰TM是你兄弟，賤人張，從今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聽你一首歌！”
“再見！粉轉黑……”
“張凡，專輯我不要了，退錢！”
“退錢+1！”
“老哥，你再好好看看購買協議呢！除非專輯質量有問題，一律不退換！所以，氣不氣！偷偷告訴你哦，這張專輯，就是之前的那一張！
88塊不買，現在188，請問兄弟你有何感想！”張凡賤賤一笑！
退貨？
可以退啊！
可是退了，怎麼賺靈值？
協議可是寫得清清楚楚啊，我可沒有強迫你們買啊！
看著張凡的這個回覆，無數人直接原地爆炸。
之前的那張專輯？
？？？
尼瑪，我TM多花了一百塊，結果還是那張？
氣煞我也！
“叮，血海深仇+1……”
“叮……”
這一刻，無數條帶著‘血海深仇’四個字的系統提示，從張凡的眼前飄過。
仇之情緒值+0.01！
仇之情緒值+0.5！
仇之情緒值+1！
看著這一幕，張凡驚了！
臥草，血海深仇都來了？
咳咳，不會捱打吧？
要知道，面對罡氣級別的人物，仇之情緒值小數點後面也是好幾位數！
這下子，忽然就蹦出0.5！1！
這到底有多少人想砍了自己？
不要吧大哥們，就188啊！
就一個面板的事兒啊。
這樣就砍人，很不明智的好吧！
張凡託著下巴，感覺脖子涼颼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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