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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給朕聽聽。”
海蘭忙道:“是啊,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你皇阿瑪。你皇阿瑪學貫古今,有什麼不知道的,哪裡像額娘,一問三不知的。”
永琪便道:“今日兒臣在長春宮向皇額娘盡哀禮,後來咳嗽了想找水喝,誰知經過偏殿,聽見大哥很傷心地說什麼明神宗寵愛鄭貴妃的兒子朱常洵,不喜歡恭妃的兒子朱常洛,還說什麼明朝有忠臣,所以才有國本之爭[國本之爭:是明朝明神宗冊立太子的問題。當時有兩派分別擁護皇長子朱常洛與皇三子福王朱常洵(鄭貴妃所生)爭奪太子之位。大臣按照明朝立長子為太子的原則,大多擁戴皇長子朱常洛。然而明神宗不喜歡宮女出身的王恭妃所生的朱常洛,有意立寵愛的鄭貴妃的兒子朱常洵為太子,卻受到大臣與慈聖皇太后極力反對。由於明神宗遲遲不立太子,令群臣憂心如焚。朝中上下也因此分成兩個派別,明神宗與群臣爭論達15年之久。
],自己卻連朱常洛都不如。兒臣不知道大哥為什麼這樣傷心,朱常洛又是誰,大哥怎麼拿他和自己比呢?不過兒臣還聽見大哥跟大嫂說話呢,不敢多聽就走了。”
皇帝軒眉一皺:“既是在給你皇額娘盡哀禮,他們夫妻倆又竊竊私語什麼?”
永琪掰著手指頭,稚聲稚氣道:“不是竊竊私語。大哥說:皇額娘薨逝,弟兄之中唯我居長,自然要多擔當些。兒臣覺得大哥說得沒錯呀!”
皇帝緘默不語,面孔漸漸發青下去,如青瓦冷霜,望之生寒。永琪有些害怕起來,看了看愉妃,又看著皇帝,搖了搖皇帝的手道:“皇阿瑪,您怎麼了?是不是兒臣說錯了什麼?”
海蘭愈發惶恐,忙跪下道:“皇上,永琪年幼無知,若說錯了什麼,您別怪他。臣妾替永琪向您請罪了。”
皇帝瞟了海蘭一眼,口氣淡漠如雲煙靄靄:“你起身吧。朕知道你不看書,不懂得這些。便是如懿,詩文雖通,這些前明的史書也是不會去看的。永琪還小,這些話只能是聽來的。”
海蘭誠惶誠恐地起身,拉過永琪在身邊。皇帝的手緊緊地握成拳,臉上卻含了一絲冷漠的笑意,顯得格外古怪而可怖:“呵,永璜果然是朕的好兒子,可以自比朱常洛了。那麼永璋,是不是也有朱常洵的樣子,敢有他不該有的心思了,也是仗著生母的緣故麼?”
海蘭一臉憂懼,小心翼翼道:“皇上說什麼仗著生母?臣妾只知道,純貴妃是要繼立為皇后的呀!”
皇帝意外,不覺瞬目道:“什麼?”
海蘭睜著無辜而驚惶的眼眸:“皇上還不知麼?宮中人人傳言,大行皇后臨死前向皇上舉薦純貴妃為繼後啊!”
皇帝臉色更寒,沉思片刻,含著笑意看著永琪:“原來如此啊。永琪,參湯朕會喝完的,你和愉妃先退下吧。”
海蘭忙帶著永琪告退了,直到走得很遠,永琪才低低道:“額娘,兒子沒說漏什麼吧?”
海蘭溫然含笑,緊緊擁住永琪幼小的身體:“沒有,不僅沒有說漏,而且說得很好。真是額娘和嫻額孃的好孩子,不枉額娘翻了這些天的書教你。”她仰起臉,一任冰涼的雨絲拂上面頰,露出傷感而隱忍的笑意,“姐姐,我終究沒聽你的。”
京城三月的風頗有涼意,夾雜著雨後的潮溼,膩膩地纏在身上。永璜只帶了一個小太監小樂子,瞅著人不防,悄悄轉到寶華殿偏殿來。
小樂子殷勤道:“奴才一應都安排好了,阿哥上了香行了祭禮就好,保準一點兒都不點眼。”
永璜嘆口氣:“每年都是你安排的,我很放心。只是今年委屈了額娘,正逢孝賢皇后喪禮,也不能好好祭拜。總有一天,我一定會為額娘爭氣,讓她和孝賢皇后一樣享有身後榮光。”
二人正說著,便進了院落。偏殿外頭靜悄悄的,一應侍奉的僧人也散了。永璜正要邁步進去,忽而聽得裡頭似有人聲,不覺站住了腳細聽。
裡頭一個女子的聲音悽惶惶道:“諸瑛姐姐,自你去後妹妹日夜不安,逢你生辰死忌,便是不能親來拜祭,也必在房內焚香禱告。姐姐走得糊塗,妹妹有口難言,所以夜夜魂夢不安。可如今那人追隨姐姐到地下,姐姐再有什麼冤屈,問她便是。”
永璜聽得這些言語,恍如晴天一道霹靂直貫而下,震得他有些發矇,他哪裡忍得住,直直闖進去道:“你的話不明不白,必得說個清楚。”
那女子嚇得一抖,轉過臉來卻是玉妍失色蒼白的面容。身邊的貞淑更是花容失色,緊緊依偎著玉妍,顫聲道:“大阿哥。”
玉妍勉強笑道:“大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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