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天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百一十五章,書劍盛唐,斷刃天涯,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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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仁軌仔細一想,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想起來這的目的,拿出賬冊遞給李誠道:“總管,崔明府把稅收結餘賬冊轉來了,卑職看了看,有十五萬斤鹹魚。說是總管要的?卑職不解,特來請教。”
李誠咂了一下嘴:“嘖,崔明府還真是啊。”這位結拜哥哥,真是一點都不客氣啊。預計十萬斤,現在多出五萬斤來。鬼知道多出來的五萬斤是從哪來的,肯定不會出自灶戶。
這鍋,必須得背,不然就得砸鍋。
劉仁軌的心抽了一下,沒說話,許敬宗稍稍驚愕,也沒說話。既然崔成這麼說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等著李誠的解釋就是了。
“事情是這樣的,登州鹽貨滯銷,灶戶生活出現困難,……。”李誠大概了說了一下灶戶的事情,劉仁軌和許敬宗明白了,這是在防範地方鬧事呢。登州三縣沿海,灶戶煮鹽為生,鹽賣不掉那真是要出事情的。
那麼多灶戶煮出來的鹽,原本的市場卻大面積的萎縮,說的難聽一點,黃河以北的市場就別惦記了。就算在河南道,市場也收到了嚴重的衝擊。
“總管,那些鹽把頭,可不能太慣著。”許敬宗陰森森的來了一句,鹽買不掉就糾集灶戶鬧事,這種事情可不能輕輕放下。
“暫時沒時間管他們,先這麼著吧。”李誠不慌不忙的回答,許敬宗稍稍沉吟就明白了。登州府兵不靠譜,而且灶戶之中,很多人本就該是府兵。這幾年府兵制度,在登州這些邊遠地區出現敗壞的趨勢,比不了以前了。
李誠的意思,先把水師拉起來,有一支軍隊在手裡,任何變化都可以從容應對。那些灶戶把頭,可以慢慢的收拾,不著急一時。
“鹹魚的事情,到底該怎麼處置?”劉仁軌把話又拉回來了,李誠笑道:“鹹魚的事情好辦,已經準備了商人和船隻,八月底應該能全部運到幽州。九月,十幾萬斤鹹魚,幽州周邊的市場就能消化掉。”
劉仁軌聽了輕鬆了許多,點點頭道:“果真如此,為何不能把登州的鹽運去幽州?”
李誠無語的看著他,搖搖頭:“這話在這說說就算了,出去千萬別提。”
劉仁軌還要說,許敬宗咳嗽一聲,打斷他的追問,笑道:“既然如此,沒別的事情,卑職先告退了。”劉仁軌還想說點啥,許敬宗趕緊拉著他走了。
李誠送出來,看著兩人遠去,心道:“這劉仁軌還真是啊,這樣的在官場混不好可以理解。難怪蹉跎多年,一直造高宗年間才有機會。”
許敬宗和劉仁軌出來,劉仁軌還抱怨:“副總管,為何不讓卑職說話?”許敬宗聽了不禁苦笑道:“總管不願意說,你為何要問?總管何許人也?他都惹不起,你說了有用?”
劉仁軌聽了不悅道:“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百姓有難處,自然要想法子解決。”
許敬宗道:“不在其位 ,不謀其政,你是水師長史,不是登州府的官員,你管的著麼?”
劉仁軌這才沒話說了,心裡還是不服氣,找個藉口告辭,轉身摸到崔成的辦事房來。兩邊就隔著一個院子,劉仁軌過來也沒個人攔他,找到崔成開口就問。
“崔明府,登州鹽貨為何滯銷?身為知州,為何不想法子解決鹽貨滯銷的問題?”這兩個問題咄咄逼人,崔成聽了很是不悅,好歹一個五品官,能沒點脾氣?
“劉長史,登州地方的事物,水師如此關心合適麼?”崔成很不客氣的反問,劉仁軌道:“水師開銷為登州地方稅收結餘,在下身為水師長史,如何關心不得。”
這倒也說的通,崔明府不想跟他鬧翻,免得李誠難做,耐著性子解釋道:“劉長史,此事說起來簡單。鹽山出現了新的鹽貨,以海水曬鹽為主,成本低,品質好,價格也低。商家自然首選鹽山的鹽貨。登州煮鹽品質較差,自然就滯銷了。”
“那就想法子學鹽山曬鹽就是了,總要給灶戶一個生路吧?”劉仁軌就是這麼執著,崔成聽了一臉的苦笑道:“劉長史,鹽貨買賣,朝廷都管不了,你讓我一個登州知州,去河北道管讓人家鹽商要曬鹽的法子?”
劉仁軌目瞪口呆,他是寒門出身,自然知道鹽的事情在如今的情況。朝廷對食鹽的控制力很小,別的地方不說,就算是關中的鹽池,朝廷也沒掌握多少,更不要說太行山以東了。
士族的勢力強大,鹽池多數掌握在私人的手裡,朝廷難有作為。
崔成又來一句:“實話告訴你,鹽山的長蘆鹽場,如果不是幽州總管程知節買賬,未必能行銷代北。很多事情,不是想當然的。登州的灶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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