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7章 寸血草,解憂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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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一口飲好。
“神荒族內,果然都是真英雄。”輕歌發出了幾道笑聲,砰地一聲放下酒杯,腳步有些不穩,快要摔倒時,姬月一把扶住了她。
輕歌倒在男人的懷裡,仰頭看去,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往上一蹦,雙手雙腳並用,竟如八爪魚般纏著姬月。
“阿夜,我問你哦,誰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輕歌睜著猶若紅寶石的雙眼,深深地望著姬月。
姬月無奈地抱住了輕歌蹦上來時盤著他軀殼的兩條腿,溫聲說:“應該是你。”
“為何是應該?而不是肯定?”輕歌更加的不悅,小嘴兒撅起來都能掛個酒壺了。
“我的眼裡只有你,我不知其他女人美貌與否,我只見過你。”姬月漫不經心地說。
滿座賓客:“……”公眾場合,這倆人是不是該注意點兒?再這樣下去,他們可是要去青蓮投訴的。
東陵鱈側目看向恩愛的倆人,唇角亦是勾著了笑意。
其實,比起得到她,更希望看見的應該是她嘴角的笑。
東陵鱈承認,自己真的嫉妒了,嫉妒到想取而代之,也希望女子臉上可愛的笑,是為他而笑的。
可是他知道自己永遠取代不了青帝,如同沒有女子能在他心裡取代夜姑娘一樣。
“王上有心事?”隋靈歸問。
“想起了一個人。”
“夜姑娘?”
“嗯。”
他時常做夢,夢見在那片海域上,那艘船上,有個年輕很小的少女風華正茂,神采飛揚。
在他的夢裡,還有一座很高的山,那座山,常年下雪,厚重的雪不知掩埋了誰的屍體,少女悽慘的大喊。
分明只是夢而已,卻是那麼的真實。
每每閉上眼睛,好像都會聞到一種味道,似乎是發黴的梨花酥。
東陵鱈始終想不通,為何偏偏是發黴的……
“隋族長,陪本王喝一杯吧。”東陵鱈說。
“王上心情不大好?是想起了什麼事呢?”隋靈歸斟滿了酒。
“本王甚是嫉妒,嫉妒的冒火。”東陵鱈一口酒飲盡,直直地望著隋靈歸。
隋靈歸:“……”一向溫柔如水的王,竟也會冒火嗎?
“王上在外面,要注意儀態,不可冒火。”隋靈歸耐心地道。
“可本王就是要冒火!”東陵鱈紅著眼看向隋靈歸:“族長就算攔著,本王也要冒火。”
隋靈歸:“……”她的王,怎麼就長不大呢?
她甚至懷疑自己在與一個孩子對話。
不過,對上東陵鱈固執的眼,隋靈歸心一軟,便道:“王是九五之尊,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即是,冒火也行,有我為王上保駕護航,王請隨便冒火。”
東陵鱈優雅地飲酒,輕哼了一聲,倒是不冒火了。
隋靈歸擦了擦額上滑下的汗,深感無奈,這年頭伴君如伴虎啊,她太難了……
斷獸香,寸血草,逐而相融,合為一體,在長空裡緩慢地流動。
神荒夫人和張蘭胃口大好,坐在桌前吃的津津有味。
無憂把神荒族長扶著坐在桌前,族長已經醒了酒,感到幾分頭疼,揉了揉太陽穴。
輕歌望著種植各類異花的神荒花苑,目光落在一種花上,唇角不由勾著了詭異的笑。
“神荒族竟有解憂蕁,此花難得,在極寒之地才能生長,據說只有魘北才有,不知族長從何得來?”輕歌問道。
神荒族長捏了捏眉心,睜開眼看向輕歌,循著女子的目光看向瞭解憂蕁。“這解憂蕁是一個朋友去魘北歷練帶來的,為了養活他,我在解憂蕁下面還放了萬年的玄冰,縱是如此,也就只有幾株解憂蕁存活,真是可惜。”由此可見,神荒族長當真
是個愛花之人。
輕歌唇邊的笑意正濃,“適才趁族長微醺,我可是偷偷折瞭解憂蕁的花瓣入酒,味有異香,果真比尋常酒釀要好喝數倍,族長可不會生我氣吧?”
神荒族長愣住,都快要哭了,那解憂蕁他每日都派人看守,自己都捨不得摸一下,這廝竟然拿去拌酒?
神荒族長是個愛酒之人,早就知道解憂蕁入酒味道極好,但怎麼都捨不得,現在竟被人先一步摘了!
好氣!
可是沒有辦法,人都把他兒子舉薦給青蓮成為神荒侯了,他總不能因為一片花瓣就臭著臉?
神荒族長笑的比哭還難看:“五長老是無憂的朋友,我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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