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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展某效勞的!”
展武吒看著龍島主和木島主這般客氣得令人難以拒絕,索性開門見山的回道。
心中卻是想著自己幸虧是穿越者,對於俠客島石壁也算知根知底,不然,就難說了,而且想到自己提前來了也好,距離下次臘八粥也就幾年的時間,用來學習太玄經是最好不過了。
至於那所謂的“斷腸蝕骨腐心草”,展武吒轉念一想,按照自己的內力修為,恐怕吃得了也消化不了,又想著這或許跟那絕情谷的斷腸草有一些血緣關係也說不定。
龍島主說:“三十多年前,我和木兄弟訂交,意氣相投,本想聯手江湖,在武林中賞善罰惡,好好做一番事業,不意甫出江湖,便發現了一張地圖。從那圖旁所注的小字中細加參詳,得悉圖中所繪的無名荒島之上,藏有一份驚天動地的武功秘訣……”
展武吒眼看龍島主沒有直說目的,反而說起當年往事來,轉念想到兩人大半生耗在這裡,索性認真聽了起來,而且發現這種一張地圖藏有武功秘訣的梗,自己向來是百看不厭。
龍島主微笑道:“地圖上這座無名荒島,便是眼前處身所在的俠客島了。”
“不過俠客島之名,是我和木兄弟到了島上之後,這才給安上的。那倒也不是我二人狂妄僭越,自居俠客。其中另有緣故,待會便知。”
“我們依著圖中所示,在島上尋找了十八天,終於找到了武功秘訣的所在。原來那是一首古詩的圖解,含義極是深奧繁複。我二人大喜之下,便即按圖解修習。”
“唉!豈不知福兮禍所倚,我二人修習數月之後,忽對這圖解中所示武功生了歧見,我說該當如此練,木兄弟卻說我想法錯了,須得那樣練。”
“我與木兄弟兩人爭辯數口,始終難以說服對方,當下約定各練各的,練成之後再來印證,且看到底誰錯。”
“不曾想,練了大半年後,我二人動手拆解,只拆得數招,二人都不禁駭然,原來……”
“原來……”
龍島主說到這裡,神色黯然,住口不言,陷入回憶。
木島主坐在一旁喝了口酒,也如龍島主那般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兩人表情足以顯示他們內心是有多鬱悶了。
過了好一會。
龍島主才又說道:“原來我二人都練錯了!”
展武吒聽了,也沒甚麼反應,依舊保持認真傾聽的模樣,時不時喝口酒,一旁的僕從也適時斟滿酒杯。
只聽龍島主道:“我二人發覺不對,立時停手,相互辯難剖析,鑽研其中道理。也是我二人資質太差,而圖解中所示的功夫又太深奧,以致再鑽研了幾個月,仍是疑難不解。”
“恰在此時,有一艘海盜船漂流到島上,我兄弟二人將三名盜魁殺了,對餘眾分別審訊,作惡多端的一一處死,其餘受人裹脅之徒便留在島上。”龍島主面無表情的說著。
“我二人商議,所以鑽研不通這份古詩圖解,多半在於我二人多年練武,先入為主,以致把練功的路子都想錯了,不如收幾名弟子,讓他們來想想。”
“於是我二人從盜夥之中,選了六名識字較多、秉性聰穎而武功低微之人,分別收為徒弟,也不傳他們內功,只是指點了一些拳術劍法,便要他們去參研圖解。”
“哪知我的三名徒兒和木兄弟的三名徒兒參研得固然各不相同,甚而同是我收的徒兒之間,三人的想法也是大相徑庭,木兄弟的三名徒兒亦復如此。”龍島主說到這裡不免有些嘆息,木島主也是搖了搖頭。
展武吒聽著龍島主講故事,言語抑揚頓挫,有種讓人身臨其境的感覺,又不禁想到這武林高手就是不一樣,一口氣下來能說那麼多字,哪像自己一口氣說十幾個字就得緩一會。
龍島主繼續說道:“我二人再仔細商量,這份圖解是從李太白的一首古詩而來,我們是粗魯武人,不過略通文墨,終不及通儒學者之能精通詩理,看來若非文武雙全之士,難以真正解得明白。”
“於是我和木兄弟分入中原,以一年為期,各收四名弟子,收的或是滿腹詩書的儒生,或是詩才敏捷的名士。”
他伸手向身穿黃衣和青衣的七八名弟子一指,說道:“不瞞展先生說,這幾名弟子才智或許不如展先生,但若去應考,中進上、點翰林是易如反掌。”
龍島主接著說道:“他們初時來到俠客島,未必皆是甘心情願,但學了武功,又去研習圖解,卻個個死心塌地地留了下來。”
展武吒卻沒聽到龍島主說“學武練功遠勝讀書做官”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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