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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薄,不知天高地厚,一直都是枕溪對張璇這個人的評價。事實證明,她也沒看走眼。
她怨人家不知道她父母是誰。可她也沒在說這話之前調查一下這位導演的背景。
枕溪敢把這位導演拉到她和張璇的私人恩怨中,敢把人攪和下場,就是知道這位是圈裡根正苗紅正兒八經的星二代。
人父親是圈裡舉足輕重的老藝術家,什麼藝人協會主席頭銜掛了一大堆。他兒子因為個人興趣愛好出來做綜藝導演,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沒人知道。
說起來這位導演和枕溪還有點交情,他們上次就在岑染的生日宴會上見過。他當時極力邀請枕溪來參加他的節目,她也答應了。
“那就請你這樣做!”
導演衝著他的製片人招手,說:“送這位張小姐離開,今天的合作就到這裡。”
製片人面露為難,“節目還沒錄完……”
“沒辦法再合作下去,前面有她參與的錄製我會看著剪輯。”
張璇面露兇光地朝他呸了一口,說:“這個破節目誰在乎?”
“讓您屈尊降貴,真是不好意思。”
“你笑什麼笑!”
張璇把目光戳到了枕溪臉上。
“你這個賤人很得意嗎?”
枕溪滿耳朵都是來自周圍的小聲驚呼。
“你這麼說話真顯得很沒有教養。”方楩開口。
估計也是忍了很久,一點面子不留。
“關你什麼事,你多什麼嘴,娘娘腔一個。”
方楩一攤手,無奈地說:“OK,對牛彈琴是我的不對。你連人話都聽不懂能懂什麼教養。”
“管好你自己吧,死……”
“請你住口。”
這回說話的人換做了果子藜。
張璇的話卡在嘴邊,吐不出吞不下,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枕溪以為又會從她嘴裡聽到什麼低俗下流的說辭。意外地,她反覆張了幾次口都沒說出話來。反倒是眼睛越來越紅,直到眼淚掉下來。
是了,她喜歡果子藜來著。當初很讓枕溪欣賞的自信滿滿意氣風發,如今完全消失在她的腦海裡。留下的,只有對這個姑娘自大臭屁心腸歹毒又刻薄的印象。
“你說什麼?”
顫抖著,張璇問出了聲來。
“這裡的人都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當面被喜歡的人這樣說,對於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而言,再沒有比這個更大的羞辱了。
張璇狠狠地把臉上的淚水抹去,撞開她面前的潘姐,快速地跑走。
導演讓大家暫時休息一下調整情緒,錄製才繼續開始。
枕溪又等了將近兩個小時,錄製才結束。
時間剛過晚上10點,正是吃宵夜的好時候。
“走吧,火鍋還是燒烤?”
不知不覺地,她也染上了這個圈子,甚至是所有圈子的共有習慣,在飯桌上談工作。
“你經紀人說警察因為你的事找張璇是什麼意思?”
“我的腳……警察調了我們休息室門口的監控,除了我們成員和工作人員,只有張璇進去過,單獨呆了13分鐘。”
周意卿大驚,“是她做得?”
“不一定,並沒有直接證據指向她。”
枕溪百分之百能確定這事是張璇做得。只是在果子藜看過來的時候,她想起了她和張璇矛盾爆發的開端。要承認了這事是她做得,也不知道這小孩兒會不會鑽牛角尖以為這事和他有關。
“總不可能是你的成員和工作人員吧。”周意卿自以為幽默地說了句。
“怎麼不可能。你知道有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嗎?”
幾個人都面色難堪。
枕溪笑出聲來,“逗你們玩呢,一個二個還當真了。”
他們成員是從年少微末時期就一起扶持著過來的,一起擠過地下室大通鋪的感情,和她們這種充滿了競爭和塑膠友情的限定組合不一樣。
“那……”
“誰知道呢,還好不影響什麼,以後小心點咯。”
潘姐給她買了個高考安檢專用裝置,以後穿衣穿鞋先拿出來掃一遍再說。
小心駛得萬年船,老人的話果然全是道理。
“你說有事找子藜,什麼事?還非得請我們吃飯。”
“誰說我要請吃飯了?一會兒賬單下來大家AA。”
方楩面目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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