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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辦方和隨後到達的警察都是一臉懵,在知道事情發生的經過後,才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程度。
在國家體育局主辦的活動裡發生這種事,要傳了出去,所有人面上都無光。
主辦方一邊讓警方抓緊時間調查,一邊忙著封鎖訊息。
可關於枕溪出了事情的新聞還是傳了出去。原因是她的粉絲拍到她奪冠後的難看臉色,以及奪冠後並未出現領獎的情況。
枕溪並不關心這件事引發了什麼樣的影響。她全身心,都被恐慌所籠罩著。所有人跟她說話,她都聽不進去。
她恨,為什麼她沒有長一雙翅膀,能夠直接飛到E市的醫院裡去。
她更恨,那些想法設法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人。
飛機在E市降落,她被老屠抱著走下飛機直接進了救護車。
在車子裡頭,她看到了雲岫和岑染。
“你們離開。”枕溪說:“我不想看到你們。”
“丹丹,我們也是萬分焦急。”岑染開口。
“請你們離開!”她大叫,“我不需要你們的關心和同情!”
她的情緒太激動,醫護人員也不建議雲岫和岑染留在車裡。
他們下了車,由潘姐陪著她。
醫生檢查了她的腳,還是決定到醫院再處理。
“要不要通知你外婆?”潘姐問。
“不要,她可能都不知道艾滋病是怎麼回事。”
“你別多想,不可能是那種病的。等你腳上的圖釘取下來,我們立即就拿去化驗,你別怕!通知你外婆,只是覺得你需要人陪著。”
“我不需要。”枕溪捂著眼睛默聲哭,“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外婆一個人是真的在乎關心我,不可以再叫她擔心。”
“不是這樣的。”潘姐拉著她的手。
“我出生的時候只被我母親和外婆期待著。我母親已經不在了。我不想在這種時候,讓我外婆傷心。”
“趙青嵐只是嚇唬你,你別理她。”
才不是!她是正正好給自己提了個醒。
如果這事真是她做的,那她說這話就不是嚇唬。如果是雲想那邊做的,他們的初衷也不是想在她的腳心扎幾個小洞。
無論做這事的是誰,她總得往最壞的方向想。
現在還總有社會新聞在說,確診了艾滋病的病人為了報復社會,會到人多的場合用沾了自己血液的針筒扎人。或者主動地,去獻血。亦或到溫泉池泡澡,把自己已經潰爛的面板,浸在裡頭。
對普通無辜的人尚且這樣,何況對待像她這樣結了怨擋了道,遭人妒忌的。
現在的人心能歹毒成什麼樣,誰都說不準。
“你情緒太不穩定,我還是覺得你身邊得有個你信得過的人在,我們現在跟你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
……
救護車到達醫院,枕溪被擔架抬了下來,她的臉上蓋了潘姐的外套,以避免被人看到。
視線被擋住什麼都看不到,枕溪只覺得越發害怕。她像是冬日一個人被丟在了冰窟窿裡,全身冷得發抖。
她被浸泡在冰水裡,頭頂就是出口,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掙脫不出去。
她的手指把身下的被單拽得發皺,那種窒息感已經遠遠超過了她腳上的疼痛。
她覺得越來越喘不上氣,突然地,手掌被拉住。
一個纖長柔軟且陌生的手包裹住了她,手心還帶著餘溫和汗溼。
“哎喲,這樣的腳還是第一次見到。”
眭喜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的聲音,枕溪會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好像突然,就能夠呼吸。
“眭陽運氣不好被堵在了路上。這下就能看出取名的學問。你看我叫眭喜,做事就是要順利一些。”
腦袋被摸了摸。
“哎呀這一腦門子的汗,跟蒸過桑拿似得。果然年輕就是好,像我這個年紀出汗都不大容易。”
擔架停了下來,面上的外套被拉開。枕溪一眼看到了刺眼的白熾燈,然後才是面色紅潤的眭喜。
要比上次見她的臉色好了不少。
眭喜拍了拍她的臉,說:“哭成這樣了還是好看。”
枕溪鼻子一皺,眼睛就開始發酸。
醫生說要先把這些圖釘取下來。
“你說你麻醉不耐受,這……”
“生取吧。”枕溪咬牙說。
“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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