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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溪撿起他的襯衣,慢條斯理地,把他的胳膊和頭塞進去。
眭陽看著正在系紐扣的枕溪,說:“我以後要是有個老婆,應該就是你這樣。”
枕溪頭也沒抬,順嘴接了一句,“我以後要是生個兒子,應該也是你這樣。”
腦門上捱了一爆慄。
枕溪捂住腦袋倒抽一口氣。
“不是說沒力氣麼,打人這麼疼。”
……
他們兩都沒想過,最先到達這裡的,會是對方的人。
聽那敲門的動靜,枕溪都能想到門後的人會是什麼樣。
果不其然,四個花臂壯漢簇擁著一個小個子女人進來。
她看見地上的人,捂住嘴驚呼了一聲,隨即掩住眼睛開始哭。
枕溪和眭陽對視一眼,想說這人哭得好假,一派做作。
“您是?”
枕溪想打破沉默,她這一說話,四個壯漢全看向她,那陣勢確實有點嚇人。
“你們對我老公做了什麼?”女人發問。
老公?
這肥豬似得孫子還有老婆呢?
形婚?
“你們對我老公做了什麼?”
女人咄咄逼人地追問著,“為什麼把他打成這樣。”
“你老公是個什麼德行你不知道?”眭陽問。
他是不想把那些噁心人的事再說一遍出來噁心自己,他給枕溪使眼色。
“您看現在是怎麼辦,先把他送醫院我們再談,還是談完以後再說。”
女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說:“我認識你,你是那個枕溪。”
“幸會!”
“我要報警。我倒是要問問你們為什麼把我老公打成這樣。”
“勸你不要,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還是那句話,你老公是個什麼德行你不知道?”
“你們打人還有理?”
“你可以報警。你來之前我已經搜過你老公的衣服和包包,找到了一些沾著他指紋的東西,正好可以交給警察。”
女人臉色一變,朝旁邊的花臂壯漢示意。
枕溪暗道不妙,忙開口,“打我一頓也沒用,東西我藏起來了。”
枕溪拖延著時間,想雲岫叫的人怎麼還沒來,再耽擱一會兒,這黃花菜都涼了。
“妹妹。”女人站到枕溪面前直視著她,“混這一行沒多久吧。什麼規矩都沒搞清楚你們公司是怎麼教你的?”
“這不勞煩您操心。您還是關心一下您老公的生死問題,再耽擱下去,他要是死了您也有一個拖延不救的嫌疑。”
正正好的,房門被敲響。
枕溪猜測應該是雲氏來人了。
終於是來了。
結果門一開啟,走在當前的是雲想。後頭還跟著他老婆杜若秋。
枕溪掩著驚訝,想雲岫怎麼把這兩個瘟神來叫來了,這不成心添亂呢嗎。
要按照雲氏集團內部的體系來劃分。枕溪應該屬於雲岫的親閨女,眭陽就是乾兒子。
他們這要是落到雲想手上,能落到一個好?
“怎麼回事?”
雲想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直奔著枕溪和眭陽的質問。
“見製片,被下藥,正當防衛。”
這是眭陽的說辭,簡潔明瞭,一清二楚。
雲想兩口子和小個子女人的表情都不好。
“你說我老公給你下藥?”小個子女人又是浮誇的驚訝,“怎麼可能?”
“可能不可能也不是你說了算。我被下藥的杯子上有他的指紋,我也在他身上找到了剩下的藥粉,一會兒交給警察就行。”
“胡鬧!”
雲想黑著臉開口,“陳先生和我司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係,擔任過我司多部電影的製片人,他的為人我十分信得過,絕對不是你說得那樣。”
嘖嘖嘖!
臭不要臉。
“那請問我是給自己下藥嗎?”眭陽抬起手,“我現在都不太有力氣。一會兒我可得去抽血做個檢查,別回頭有什麼有害成分傷到我的腦子中樞神經之類。”
眭陽看著雲想笑。
“雲總,我這算不算工傷?公司給不給報銷?”
“嬉皮笑臉,成何體統。”雲想這麼說他。
“說吧,這事打算怎麼處理?我看還是先去醫院。他死沒死不要緊,我可得好好檢查一下。”
雲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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