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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你外婆說你讀書需要一大筆錢,看看她那能不能湊一點出來。”
枕溪大驚失色,問道:“一大筆是多少?需要她湊多少?”
“先拿一萬塊吧。”
枕溪捂著腦袋,說:“爸,現在學費免了,聽說我考了第一學校還有獎勵,書費也不用出,你找我外婆要的這一萬塊錢要花在哪裡?”
枕全的嘴角向下撇著,說:“什麼叫我找你外婆要,那是給你讀書的錢,本來就該大家平攤。雖然不出學費,可你平時的生活費呢?這些不是錢?”
枕全不耐煩地擺手,說:“你別管那麼多,你就把我的話原原本本地說給你外婆聽,她能明白的。”
枕溪看了他許久,問:“這是您的意思還是林慧的意思?”
枕全嘩啦一下子拉開椅子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什麼林慧不林慧,那是你媽,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
枕溪扯著嘴角無言地笑了笑,用最短的時間收拾行李坐上了回村的車。
幾個小時顛簸的疲憊,在看見熟悉的房子熟悉的人時才一掃而空。
外婆事先不知道她要回來,一時間看見她高興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枕溪只說自己這次考了第一名,對於在那個家的狀況,一直都顧左右而言他。
外婆一看,就全都明白了。
“你只管好好讀書,其他的事情不用理會,我聽說有些城裡的學校能住宿,你們學校要是能住宿的話你就去住,省得整天呆家裡看他們的眼色。”
枕溪想了想,七中的確有住校條件,不過好像只提供給初二以上的學生。她要是能去住校就好了,只要是能遠離那個家,哪怕只有一天,她的壽命都能多長一年。
在鄉下呆了五天,枕溪就該回去了。
臨走前,她問外婆:
“我爸之前是不是管咱家借了兩萬塊?”
她記憶裡是有這麼回事。
“你怎麼知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你媽和你外公都還活著,他說借錢去做生意,後來就賠了,我們都說算了,是你媽一點點又還上了。”
“借條還在嗎?”
“在。”
“您把借條給我吧。”
“你要那個做什麼?”外婆這樣說著,還是把借條給找了出來。
枕溪一看,確實是枕全的字跡,寫了借錢的金額和五年內歸還的限期,上面蓋著他的手印,還有他身份證的影印件。”
簡直是借條的樣本,在法律效率上沒有差錯。
枕全和林慧不是找她要一萬塊嗎?得,現在還有得找呢。
枕溪在路上把這份借條影印了幾份,將原件藏到了徐姨家,然後回了家。
全家人都在,枕全不等她把行李放下來就問:“你把話給你外婆說了沒有?她給你錢了嗎?”
“給了。”枕溪說著,就彎腰在行李包裡找東西。
林慧頻繁地給枕全使眼色,眼裡的笑意簡直藏不住。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枕溪掏出了一張白紙放在枕全面前,說:
“我外婆說她現在沒錢,不過您要是把這錢還上就有了,到時候拿出一萬塊給我讀書還能剩下一萬塊再蓋間屋子。爸,你看,這錢你什麼時候還?”
林慧一把搶過借條,問:“這是怎麼回事?”
“這錢不是早就還上了嗎?”枕全皺著眉。
枕溪一臉不解道:“錢還上了怎麼借條還在?”
枕全解釋不清,這事在他記憶裡早就不存在了。
“事情不是這樣的,錢早就還了,當初你媽——”
“怎麼又說起我媽來了?”枕溪打斷他的話:“我看這借條上的歸還期限是五年啊,我媽死了都快有10年了。”
枕全嘩啦啦把那張借條撕得粉碎,生氣道:“這借條早就不算數了。”
“怎麼就不算數了?”枕溪無奈道:“這影印件您撕了就撕了吧,我外婆說了,這錢您早些還上,不然鬧到法院不好看。”
“嘩啦!”枕全一巴掌把水杯揮到地上,大聲嚷道:“她還能去告我不成?這借條早就不算數了。”
“爸,現在是法制社會,您不是和你們廠法律部那秘書關係好嗎?趕明您去問問他,看這借條是不是真的作廢了。”枕溪又掏出一張影印件給他,心想自己還是得去住校,再跟這家人呆下去自己能被活活噁心死。
到了,枕全有沒有拿著那張借條去問人枕溪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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