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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溪估計到死都不知道,她一個在團裡並不突出的人,為什麼總能有源源不斷的資源找上門,雖然都是小資源小角色對她的事業和認知度沒什麼幫助,但她在團裡的那幾年,確實是收入可嘉不愁吃穿。
所以說她蠢啊。
工作上沒什麼壓力,就這樣不愁吃穿地混著,滋滋味味地活著,保不齊哪天就能等到個年輕有錢又帥還對她好的富豪娶她進門,然後下半輩子繼續不愁吃穿滋滋味味地活著。
但是蠢人的腦回路,是常人沒法理解的。
有次她拍戲,老闆順路去探班,那時正值盛夏,蚊蟲多,她不工作的時候就窩在酒店裡做手工,那種裝了藥材的小香包,很小很小的一個,做得很精巧,聽說掛在身上車上可以防止蚊蟲叮咬。
我們去的時候正趕上她拿出這些東西送同僚和工作人員。
老闆當時就站在整個片場最顯眼的地方,幾乎整個片場攝影的光都打在他一個人頭上,但這位枕小姐就是能當作沒看見。東西給了每個人,連我都有,有的人還有好幾個,唯獨漏了我們老闆。
我離得近,隱約都能聽到我們老闆磨牙的聲音。
當時我就想,今天要不給老闆討一個過來,我就能被丟在這裡喂蚊子。
在枕溪再一次要從我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刻意地拍了一下巴掌,在她看過來的時候,說:“先生,您身上的香水太招蚊子。”
我以為自己說得夠明顯,但枕溪就能當作沒聽懂,衝我笑笑,走了。
我心想完了,今天應該是回不去了。
好在,枕溪走出幾步,就返了回來。
提溜著一個小香包在我老闆面前晃啊晃,說:“這個味道要濃一些。”
我老闆不說話。
“比您身上的香水味應該要濃一些。”
我老闆還是不說話,我立馬道著謝接了過來,往我們老闆手裡塞。
“正好了正好了。”
直到枕溪離開,我才鬆口氣,想自己這秘書做得真不容易。
時刻要兼具著看老闆眼色和給老闆找臺階下的任務。
之後這個香包就一直掛在我們老闆車上。中間線頭脫落過無數次就重新縫合過無數次,上面的小珠子裂了又粘,粘了又裂。
直到它再沒有半點味道,直到枕溪死。
枕溪應該沒有想過,我老闆為什麼總會出現在她工作的現場。幾乎她的每個工作,只要跟雲氏相關,我老闆總會找個藉口去露個臉,只去那麼一次,每次都是她在的時候,不呆多少時間。
我記得很清楚,有一次,枕溪參與了一個雲氏底下公司製作的網劇。當天,我老闆在附近開會,就順便應邀過去看了一眼。
真的就只看了一眼就走,枕溪應該都不知道我老闆去過。
但枕溪當時好像有急事,匆匆完成了工作就說要走。
那是一個還算偏僻的地方,沒有公交和地鐵,只能乘坐私車。當時劇組安排不出多餘的車送她,她的經紀人又不在身邊。
那會兒開始下大雨,她自己撐著把傘站在片場門口,像是祈禱著有出租或者便車經過。
老闆遠遠地看見了,把我和司機趕下了車,然後自己開了車過去。
我遠遠地看見,枕溪伸手攔了車,估計是看見車裡的人,她在車外猶豫了有一會兒,最後也坐了上去。
那時候我們搭著劇組的車回去,我到老闆家給他送下一個釋出會要穿的衣服。
進去的時候,能明顯看得出老闆心情很好。房間裡破天荒地放了音樂,桌子上有一瓶和這套房子,和我老闆本身完全不搭的,草莓牛奶。
給我老闆掛衣服的時候,餘光看到他開了電視,電視上正在放某個品牌的婚戒廣告,廣告語說得很唬人,什麼一生只送一個人。
見我看過去,老闆說了一句:“買了應該不會虧。”
“什麼?”
“應該比黃金保值。”
我當他隨口一說,也沒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他讓我去給他取東西。
到了地方才知道,那就是電視上廣告的那個鑽戒品牌。
東西拿到手的時候,我悄悄開啟看了一眼,上面嵌得那顆鑽石,比我眼珠子都大。
我把衣服掛好,就說要走。
老闆專心致志地看著電視,多餘的一眼都沒給我。
是我不怕死地跟他說:“桌上的牛奶我可以帶走嗎?”
老闆的目光挪到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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