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父子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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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國LA
沈墨在柳傾城和沈玉宇離開之後,又在小酒館裡呆了半個小時左右,之後甩掉了在半路上跟蹤他的兩撥人,才回到了自己臨時居住的小公寓。
這裡也不能繼續呆了,今天天黑之前,他需要再換一個地方。
回到公寓的男人,哪怕已經接近24個小時沒有睡過覺了,但他此刻也根本沒有絲毫的睡意,只是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望向海平面的那一端,看向太陽昇起的方向,靜默無言!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沈墨一個人矗立在那裡,清冷、淡漠、疏離、沉寂,彷佛回到了一年多前顧清寧一開始認識的那個高冷到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
這也是來到M國之後的第一次,一個人獨處思考的時候,沈墨沒有想到顧清寧。
父親還活著,這一點,確實出乎他的意料,但也不算是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只是父親現在的狀況,怎麼說呢,還真是讓人一言難盡。
沈玉宇現在的樣子,依然是他二十多年前的樣子,正如孟可欣在酒店裡給沈墨看的那張照片一樣,二十多年的時光,竟然沒有在他的臉上和身上刻下絲毫歲月的痕跡,依然是三十多歲時候的那個玉樹臨風正當年的模樣。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這麼多年來,除了他本身低調以外,後來見到他的人,即便是有曾經熟悉他的,也一直沒有人敢確認他就是沈玉宇。
尤其是,因為他的失憶,他絲毫沒有表現出對過往一丁點的熟悉感,所以那些曾經嘗試著試探過他的人,不管是哪一方派來的,最後也才都會無功而返。
而他自己對這件事情,也很是疑惑。最近這幾年,還試著看過各種醫生,甚至包括心理醫生。
而沈墨又是如何確認這件事情的呢?是因為父親的身上有一個他銘記於心的特徵。
這個特徵不是胎記之類的,而是他父親身上有兩道疤痕,一道是槍傷,一道是手術的傷口,而更重要的是,這兩道傷疤是重疊在一起的。
他記得小時候的夏天,天氣炎熱,偶爾父親在家的時候,都會只穿一條大大的短褲,一邊乘涼,一邊躺在大樹下的躺椅上給他講故事,而這個時候,他總是忍不住伸手去摸父親身上的那些傷疤,大大小小,有的像蟲子,有的像蚯蚓,他也從來沒有覺得害怕過。
而有一處,是在闌尾處的手術的傷口和槍傷癒合後結成的疤痕,那是他最愛聽的故事之一,也是他最愛伸手去摸的地方。
父親說,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和母親結婚,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剛進入部隊,那樣的年代,更是實力為王,強者為王的年代,像他們這樣有背景的小夥子之間,自然是免不了互相比拼。
訓練雖然枯燥乏味,但每個人都很認真,也從不覺得辛苦,大家都是拼了命的去練習。只為了每週和每個月的對抗賽中,自己的小組可以獲得第一名,那對他們來說,才是無上的榮耀,也是為家族爭光的一種方式。
沈玉宇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有一次訓練到肚子疼得不行也還在咬牙堅持,一聲不吭,直到在第二天的對抗賽中,因為身體狀況被對方的隊友不小心打中了一槍,緊急送到醫院之後,才被撿回了一條小命。
其實,槍傷不是很嚴重,也不致命,雖然對抗賽是來真格的,偶爾也會有人受傷,但大家一般都會有一些分寸,真正致命的原因在於,沈玉宇如果再被送去的晚一些,就會直接闌尾穿孔,整個人掛掉。
打中他槍的人本來很過意不去,卻不想反而因此成了他的救命恩人,兩人從此也有了兄弟般的交情。
但是之後的事情,沈玉宇卻再也不肯往下說了,每次的故事都會到這裡戛然而止。
不是英雄的故事,卻能引發小孩子的注意力和好奇心。
每當沈墨繼續去問他的父親,那個人是誰,他現在在哪裡的時候,父親卻總是一言不發,要不就是岔開話題。
無論如何追問,沈墨從來沒有得到過答案。
也正是因為如此,小孩子那強烈的好奇心,和那與別的疤痕都與眾不同的傷疤,讓他每次都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也讓他每次都讓父親講同樣的故事。
總是期望有一天,能夠知道那個叔叔是誰。
所以,他才會對那道重疊了兩個傷口的疤痕如此熟悉,熟悉到只看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父親。
其他的傷疤或增或減,沈墨早已不記得許多,但這道傷疤,因為他兒時總覺得,那是一個謎,所以,一直刻在了記憶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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