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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的殺手倒退兩步,驀然回眸,這手法他識得:“夜公子?”殺手眼眸之中不掩驚訝。 而帶著斗笠的身影,也並未多言,摘下了斗笠,露出了其下的容顏。 那是一個眉目間略顯疏離冷淡的少年,少年面無表情,一雙長眸秋水無波,眼角的一顆淚痣,平添了幾分悽美。 少年手中長劍回鞘,淡淡開口,聲音卻是壓得極低:“你回去吧,這人我來解決便可。” 聞言,殺手不竟一怔:“可是,夜公子,此人……” 可是,康亦竹透過江湖殺手組織,已經探查到了,淮揚郡商戶濮陽家與江湖勢力蓬萊長生閣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 若是放任他繼續調查下去,必然會被查出端倪。 “我自會解決,在少主的事上,我不會疏忽,你應該知道。”看著略顯猶豫的殺手,黑袍少年不竟蹙眉。 “公子,在下要少主手諭,此事模糊不得。”殺手開口。 少年輕輕搖頭:“我便可以稱得上是少主的手諭,你懂我的意思。”少年開口。 聞言殺手愣了一下,並未多言。 “還有,灼夜派來跟蹤的人,你也一併帶回去吧,同時帶一個訊息給她,我不會背叛蓬萊長生閣,日後,皇城中,自會有相見之時。” 後者最後看了一眼站在一側的康亦竹,衝著黑袍少年拱了拱手:“那便交給您了。”話音落下,身影已然消失。 消失前,他看向了一個方向。那是此刻跟蹤黑袍少年之人的藏身之地。 看著消失的三道黑色身影,月光之下,黑袍少年收回目光,又一次戴上了斗笠,只是手中那一柄漆黑如墨的長劍並未歸鞘。 長劍,映著寒芒,緩緩指向了那手握長劍的年輕公子。 月光之下,黑袍少年收回目光,又一次戴上了斗笠,只是手中那一柄漆黑如墨的長劍並未歸鞘。 康亦竹見之,卻只是不緊不慢的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落雪:“你又是何人?” 話音落下,卻見眼前劍芒一閃,漆黑的長劍已經橫在了脖頸間,長劍稍微移動半寸,便可取眼前之人性命。 “聽我一言,不然死。”黑袍少年開口,語氣淡漠,不含任何感情。 康亦竹抬眸,看向少年:“閣下請說,亦竹洗耳恭聽,只是在這之前,亦竹很是好奇,為何都想取我性命。” 看這嘴角略含笑意的年輕人,少年不為所動,手中長劍未曾挪動半分。 “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我們無法保證,能要你封口,那就做到,再讓你張不開口。” 聞言,康亦竹淡淡一笑:“如此嗎?那閣下想要說什麼?” “若你安分守己,不把商戶濮陽家的事說出去,尚可留你一命,若是不然,便只有死路一條。” 話音落下,康亦竹垂了垂眸:“我若是不從呢?” 其實商戶濮陽家,他也不過只是查處出了和江湖勢力有關,並不知具體細節,就這樣也能被追殺。 看著眼前神情淡定的年輕公子,黑袍少年沒有任何覺得不妥,只是將手中之劍又挪近了一寸。 “那我現在便殺了你。” 說完,長劍揮下。 康亦竹抬手,手中長劍對上少年鋒利的劍刃。 下一刻,不由詫異。 眼前之人,此前不過只是展露了一絲殺意,並未動手,長劍未曾挪動半分。 黑袍少年,神情淡漠,冷眼看著這位年輕的公子。 “你們這些世勳權貴,整日錦衣玉食,過得太過安定,只會讀寫一些聖賢書,一點點的殺意都扛不住。” 話音落下,康亦竹收起了長劍,輕笑一聲,他並不否認此話:“的確,就是不知那閣下為何留我性命。” 黑袍少年看著眼前之人,並未開口。 “因為我於閣下有用?”康亦竹淺淺一笑,試探開口。 “何出此言?”黑袍少年側眸,斗笠下的眼眸依舊平淡無波,不為所動。 “我們並不相識,你卻留我性命,若我無用,現在怕已是孤魂野鬼了,你也不會在此廢話,直接殺了便是。” 說著,康亦竹扔掉了手中的長劍,一柄摺扇被握在手中,撥開了脖頸間的長劍。 摺扇碰上削鐵如泥的長劍,卻是未曾損傷半分。 黑袍少年冷笑一聲,長劍回鞘。 “你的確於我有用,但也只是省去一些麻煩,沒了你,我還可以去找別人,只是你這位權貴子弟,剛好與我的行程碰上,是否殺你,看我心意。” 聞言,康亦竹笑言道:“就是不知,閣下為何要找我。” “很簡單的事情,可以告訴你,但我留你一命,你要保證,不向任何人提起商戶濮陽家之事。” 康亦竹毫不猶豫的點頭:“自然,但您需要付出籌碼。” 他淡淡一笑,之所以會去查此事,也不過是因為商戶濮陽家突然消失無蹤而疑惑,他與濮陽君禮交情頗深,自然不會害他。 聽聞年輕公子的話,黑袍少年緩緩開口:“你的命夠嗎?” 康亦竹卻是否認:“閣下錯了,康某無懼生死。” 話音落下,便見一道寒光突然飛來,康亦竹揮手去接,一枚令牌被握在手掌之中。 那是一塊刻著狼首鷹身圖案的銀色令牌,通體皆為黃金打造。 令牌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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