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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幫你就是了,只是你可要想清楚了。”謝蘭時提醒。 丹書的事太過沉重,他這個局外人都都不願回憶。 “早就想清楚了,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其實我很怕她心裡怨恨。”如今,妹妹所面對的一切,本應該由他一一掃清,他是定北王府的世子,是未來的定北王,而不是王府的未來落在妹妹肩上。 聞言,謝蘭時一時間哭笑不得:“小郡主?你在想什麼,她怎麼會怨恨你呢?不會的。” “哦?”澹臺長越唏噓挑眉。 “肯定不會啊。” “這麼篤定?究竟我們誰是她兄長。” “抬舉我了。”謝蘭時無奈攤手:“曾經發生了那樣的事,不怪你,誰都無法預料。” “在妹妹面前提起曾經的事,真是難堪,不過還好不是我自己去說,麻煩你了。”澹臺長越拽了拽裘衣。 “記得報酬。” “放心,不會虧待你的,老友。” 二人坐在屋簷下看月亮,霧色朦朧,惺惺鬆松,不知江月待何人? 而身側那如同清冷朗月一般的身影,站起身拍著長袍上的寒意,披上一件青色狐裘似乎準備在深夜出府。 “你是不是還做了其他安排?”澹臺長越眸光深邃,幾乎以篤定的語氣詢問好友。 “被你看出來了。”狐裘系在肩頭,謝蘭時肯定了澹臺長越的話。 “我又不瞎。” “但廖義的身世目的我也不清楚,所以我現在也解釋不清,只是前些時候,讓中書去長生閣時,順帶送了封信給那位閣主,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向閣主提起了一個人。” 他覺得蓬萊長生閣的那位閣主,應該清楚來龍去脈。 “那個人之前向你提起過,我的一位故交。” 聞言,澹臺長越抬了抬腦袋,他曾經提過的故交? “那個彈琴的?如果是他,我倒是記得。”至於名字早就忘了。 “是他,廖義與我那位故人,不能說一模一樣,八分相似總是有的,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懷疑廖義,現在看來他們之間或許真的有什麼關係。” 這個相像,與丹書和花易落之間的相像不同,他們更多是氣質上的相似,還有那同樣的綵衣花裙,同樣明媚的眸光。 至於廖義與他那位老友,他們氣質全然不同,廖義有些陰鬱,眉眼深邃,城府內斂讓人一眼看不透,而他的那位故友,氣質上與之截然相反,至少上次見時,依然是那個揹負長琴清風霽月的翩翩少年。 而他們的相似,是氣質外一般無二的臉。 “我還是需要進宮一趟,因為安排上出了些出錯,不得不走一步險棋。” 他披好了狐裘,垂眸:“長越,我記得那塊虎符還在你手上吧,我需要借用一下。” 話落,澹臺長越眉頭緊蹙,好友指的虎符,是前些時日天子送到定北王府的三塊軍令符其中之一,另外兩符不久前天子已經收回了,還剩下一塊,那是足以調京城半數禁軍的禁兵符,放在他手上是為了防止變故突生,同時天子也相信定北王府。 而現在,謝蘭時要借用...... “的確還在,在皇城之中除天子外,禁軍統領只聽從兵符主人的調遣,我不懷疑你,但是蘭時你要清楚拿著這塊虎符代表著什麼,你要帶它進宮?” 他神色凝重。 謝蘭時笑著點頭:“我是打算當做一個底牌使用,放心,不到無法收場,我不會用的,如果出了什麼岔子,我也會說這塊虎符是我偷來的。” 他語氣淡淡,臉上還掛著笑容,澹臺長越有些看不出,這傢伙到底是真的淡定,還是有絕對的把握毫不慌張。 澹臺長越輕嘆一聲,懶得多問,從袖中掏出了一件事物直直拋給謝蘭時:“拿著,慎用。” “謝了。”謝蘭時眨了眨眼。 澹臺長越冷眼對這傢伙很無奈:“快去快回,雖然不知道你要做什麼,但平安回來,我可不想下次見面是在牢裡。” “還有,我也不想陪著你一起進去。” “放心好了。”謝蘭時最後回之一笑,毅然離開了。 月光下,那青色狐裘的身影如紙一般單薄,像是比女子還有孱弱。 …… 藏在斗篷下的晦暗身影暗中潛行,寒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肆虐。 琉璃青瓦,亭臺水榭。 晦暗的身影站在角落中,四下無人,眼前不遠是青石鋪就的路,路的盡頭是一處宮殿,宮殿之中並未點燈一片昏暗,唯一的火光是起夜點著燈籠的宮女。 一雙幽深的瞳孔注視著那昏暗的宮殿,良久良久。 夜深,點著薰香的爐子冒著縷縷青煙。 綿軟長榻之上,神色恬靜的少女在睡夢中眉頭緩緩蹙起,昏昏沉沉的夢被打斷,取而代之的是真實的窸窸窣窣聲,有些嘈雜。 黑暗中,少女睜開了一雙眸子,那雙眼睛明亮深邃,她摸索著起身看著那發出動靜的方向,她並沒有招呼侍女,只是點了一盞燈,朝著宮殿的木窗過去,便是那裡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 水藍色長裙落地,長髮垂至腰畔,黑暗中只有手中燭臺上的一盞蠟燭映著她的臉。 當朝小長公主,當今天子唯一的同胞妹妹,燕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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