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顧先生就不嫌這樣髒了你的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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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婦**！

第一次對她用了這樣的形容。

懷念心裡先是莫名的一疼。

可是下一秒便釋懷了——

這怎麼能怪得了他呢，就連她自己，即便過了許多年再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也都會覺得自己放蕩可恥呢。

那時的她怎麼就做出這麼荒唐的事來……

“嗤！”

布料破碎的聲音。

腰部隨之傳來一絲涼意，並一路蔓延下去。

她恍惚的厲害，還沒有來得及反抗，男人的手已經貼著她的腰線滑落進去....

“啊！”

她的腦海裡先是空白了一大片，然後眼前的殘忍將她支離破碎的思緒一寸寸拉回現實。

他竟然用這樣的方式掠奪了她的身子。

“疼？”

他冷冷說著，傾國傾城的臉上籠罩著無盡的受傷和失落，在撕裂她的一瞬間，他自己的心臟也彷彿一起被撕裂了。

“這次是真的疼，還是又是你懷小姐蠱惑人心的表演呢？”

距離她這麼近，她艱難的呼吸猶如悲泣，他聽得無比清楚，有力的左臂緊纏在她纖細的腰身，他竟感同身受，

“懷小姐現在又在悲傷什麼？”

念及此，心裡愈加不是滋味，那融在她身子的手指愈加向裡深了幾分。

“……”

女人疼的連連顫抖，不知如何才在這近乎崩潰的情緒中斂迴心神。

“顧先生……”

她竟挽唇笑了。

像飽受風雨侵蝕的石膏女神像，面部已經支離破碎，卻藕斷絲連，滄桑的嘴角有無數裂開的細紋，卻依舊笑的這麼高傲、這麼悲涼，

“既然我在你眼裡這麼骯髒，顧先生就不嫌這樣髒了你的手麼？”

或是被什麼紮了心，她感覺到男人的胸膛明顯一緊。

然後那禁錮在她腰間的手臂和那手指終於自她身上抽離。

她渾身早已沒有一絲力氣，失去身後的支撐，雙腿一軟，就這麼“咚”的跪在堅硬的地板上。

“啪！”

厚厚的一摞百元大鈔砸在她眼下。

“你不是喜歡修補麼？這些錢足夠你修補十次了，你再去補上啊！”

丟下這些話，長腿邁開，“咚”的摔門而去，徒留懷念一個人顫顫的跪在寂冷的房間裡。

~~

顧傾城黑著臉下了樓，站在一樓大廳的淺藍色玻璃窗前，無聲望著不知名的方位，目光始終沒有焦點。

眼前彷彿依舊縈繞著那些春光瀲灩的畫面，鼻端彷彿還餘留著她的氣息，心裡像被冰塊塞的滿滿的，怎麼也無法回暖。

在雨中與她相遇的那一刻，原本對她沒有抱有多少希望，在第一晚她除下衣裳主動把自己交給他的那一瞬，他更加認定了這個叫懷念的女人不是良家女子。

原本就打算把要她幫他生子的事全交給試管來做。

卻在得知她還是完璧之身時動了惻隱之心。

而今……

不只是被耍弄了的感覺。

心臟彷彿被掏空了，莫名的傷感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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