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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想來便是有喜的徵兆。若是為師早來一步,或許事情便不會發展到這般田地。”
“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允和尚未成親,何來的孩子,師父當真是多慮了。”
“什麼?”師父又驚又喜,表情十分錯愕。
我笑著伸出手臂:“師父自己就會行醫,如今試下允和的脈搏,一看便知。”
師父將手輕輕搭在我的手臂,許久,臉竟莫名地羞紅起來:“是為師錯了,不該不問青紅皂白便將你關在幽蘭居。”
“愛之深,責之切,允和知道師父自是為了允和好。”我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但也覺得師父處事太過武斷,只好委婉建議道:“不過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情,還請師父能給允和一個解釋的機會。”
“好。”師父緘口半天,方開口問道:“那你與應恆軒?”
“我知道師父擔心什麼,只是我與應恆軒的確不是您想的那樣。”
“可是你們?”
“師父若不相信,允和可以發誓。”我伸出手掌,對天發誓:“我紀允和……”
只是我還沒來得及想好發些什麼誓言,師父已上前捂住我的嘴巴,眉頭緊皺道:“師父雖有心願為你違了這天意,但天意終歸難測,平白無故地說這些誓言作甚,師父相信你便是。”
“師父。”我忍痛指了指被壓在師父腳下的三寸金蓮,師父立馬慌張地移開步子,一臉關切地問道:“對不起,允和,師父不是故意的,疼嗎?你怎麼不早點告訴師父?”
我搖了搖頭:“不疼。”
只是我也想早點告訴師父,他無意中踩到了蛇尾,奈何嘴巴被捂得實在嚴實,根本說不出話,待到可以說出話時,又疼痛的不想說話,只能示意。
師父半信半疑地將我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離門口最近的藤椅上,見師父欲為我脫襪檢查,慌忙及時攔住:“師父,這可使不得。”
“有什麼使不得的,你這腳面承了我萬年修為的重量,怎會不疼?還在乎這些虛文禮節做什麼。”師父說著,扶我坐下,輕輕撥開剗襪,看著腳面的淤青道:“都傷成這般了還不疼嗎?”
“許是最近吃的太多,肉全長腳上了,所以感覺不到痛,也就看著嚴重而已。”我故作輕鬆地說道,實在不想讓師父擔心。
“其實,在師父面前,你根本不需要逞強。”師父說著為我一點點抹上藥膏。
聽到這話,我心裡十分感動,只是這一腳是師父踩的,若是我叫痛,那豈不是讓師父更加自責難受。思及此,笑意變的更深:“師父不相信允和的話,大可將三月後的新弟子下山試煉提到今日,允和保證一定是第一個衝出山門的蛇。”
“你呀。”師父一點點將剗襪和鞋子穿好,摸了摸我的頭,寵溺地說道。
“嘿嘿。”我笑的傻氣,卻是為了掩蓋腳部傳來一陣陣的抽痛。
原以為誤會解除,我便可以自由走動,奈何師父那一腳著實厲害,硬逼著我養了六七天的傷才算大好。
腳傷好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小石頭,路上碰到崆峒山的弟子,皆是在離我八丈遠處恭恭敬敬地行上一個大禮,然後急急忙忙地離開,即便是路上碰著了,也必是退到八丈遠處再行禮,讓我不得不感嘆崆峒山嚴厲的門規。
一路走到大殿,見小石頭在大殿門口坐著,索性彎著腰小碎步直接繞到他的後面,原是想嚇一嚇他,卻沒想到他早已看穿一切,極為鄙視地說道:“傻瓜,這樣鞠著身子不累嗎?”
我清了清嗓子,故意說道:“怎麼?見到師叔不用退後八丈行大禮嗎?”
“退後八丈行大禮?”小石頭先是露出驚異的神情,後來漸漸平復:“索性崆峒山的規矩不是你立的,你也記不住這麼多規矩,否則崆峒山的弟子怕是要遭罪嘍。”
“我是不大愛記規矩,只是我剛來的路上,崆峒山的弟子確是退後八丈遠才給我行禮。”
小石頭不答反笑,許久才說道:“他們這是害怕你,你沒看出來嗎?虧你還是青城山最冰雪聰明的姑娘。”
“你是說他們在躲著我?。”我認真地回顧了彼此之間的關係,真可謂是井水不犯河水,當真想不起我曾做過什麼讓他們如此害怕地躲著我。
“也是,你大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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