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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挽妃召見,師心鸞倒還可以推脫。但聖旨已下,師心鸞縱然捨不得女兒,也只得遵旨入宮。
好在有王妃婆婆在,她也稍稍放心。
乘坐宮中轎攆來到挽心殿的時候,剛巧碰上踏出宮門的皇貴妃。師心鸞入宮次數不多,卻也是見過如今這位後宮真正掌權的皇貴妃的。
皇貴妃出身王氏大族,身上自有一股書香之氣。她未至四十,容顏極美,氣質雍容溫雅。哪怕是如今接管了皇后鳳印,攝六宮事,卻沒有半分跋扈囂張,依舊溫婉如柳,頗得人心。
師心鸞下轎行禮。
“臣婦見過貴妃娘娘,娘娘金安。”
“免禮。”皇貴妃含笑道:“挽妃臨盆在即,許是有些緊張,近來總是吃不好睡不香。有世子妃在側陪伴,是再好不過了。”
師心鸞心中瞭然。
皇后雖然還未被廢,但已被禁足一年,大權旁落,不過只是一個虛銜而已。如今皇貴妃掌管後宮,挽妃身懷有孕,宣武帝又對這個孩子十分看重,自是不會允許挽妃有半分差池。皇貴妃這個後宮掌權人,無論如何都得多上心幾分。
如今自己來了,皇貴妃倒是可以卸下這個重擔了。
“外面冷,世子妃快些進去吧,想必挽妃也等急了。”皇貴妃笑容得體,“本宮先走了。”
師心鸞側退數步,屈膝道:“恭送娘娘。”
……
步入內殿,暖氣襲來,瞬間驅散了風雪帶來的寒意。
挽妃見到師心鸞,很是開心。
“坐吧。”
師心鸞便坐了。
她神情淡漠,神色間沒有任何波瀾,仍如從前那般冷淡疏離。
挽妃眼神微黯,對左右道:“都下去吧。”
“是。”
一屋子宮女都退出外殿,唯有秋杏守在一旁。
挽妃低頭撫著自己的腹部,悠悠道:“心鸞,我知道你心裡有許多疑惑。你想問什麼,就問吧。你既已不能置身事外,有些事,也該讓你知道。”
師心鸞目光微動,沉默半晌,才道:“你是誰?”
她眼神黝黑深邃,像是一口看不見底的枯井。
挽妃目光飄向香爐,煙霧繚繞,遮沒了她眼中神情。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
“你是誰!”
師心鸞打斷她,又重複了一遍,語氣清冽,沒有絲毫停頓。
挽妃默了默,良久才收回目光,看著她。
“我是朝氏後人,國師的孫女,朝鳳。”
縱然已經猜到,但聽她親口承認,師心鸞仍舊免不了心神震動。
“你一開始就知曉我孃的身世?”
挽妃搖頭,“姑姑自幼離家,國師府上下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更別說我了,如何得知這些隱秘?是父親,他在臨終之前告訴我的。”
師心鸞抿唇,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當年,你是怎麼逃生的?”
挽妃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深埋腦中多年的記憶重新浮現眼前。
森冷的鐵甲衛士,冰冷的刀鋒,淒厲的哀鳴,滿眼的血色…
“當日祖父被陷害通敵叛國,禁衛軍來勢兇猛,頃刻間便將國師府上下抓獲。倉促間,祖父只得讓家將護送我和父親母親從密道里離開。後來宮墨帶人追捕至半谷山…”
師心鸞愕然,“他親自帶人追捕?”
挽妃嘴角勾起淡淡諷刺,眼中有刻骨仇恨,“當初若非他發現了密道,及時追捕,我們怎會被困半谷山?他小小年紀,卻陰狠毒辣,不惜火燒半谷山,父親本就身子弱,當時便…”
她說到此語氣哽咽,眼中水霧氤氳,身子忍不住發抖。
“姑娘。”
秋杏走過來,輕輕按住她雙肩。
挽妃頓了頓,抬頭對上她蒼白哀痛的眼,一時間心緒湧動,二十餘年來不曾消磨的仇恨與疼痛在心尖蔓延擴散。
“那位家將早年遊歷江湖,學了一身開鑿挖掘的本事。靠著父親的陣法抵抗那幾日,他從山中挖出一條通道,供我們逃生。但是,父親耗盡心力,終究沒能逃出來。他和那位家將,都死在了那場大火中。屍骨…無存。”
秋杏忽然偏首,眼中淚花翻飛。
挽妃的聲音,漸漸輕了下來。
“秋杏,就是那位家將的女兒。”
師心鸞震了震。
“她原本應該姓白,只是隨我出逃江湖,改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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