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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體弱足不出戶,甚至無法入仕,是以堂堂國師之子,京中貴公子之翹楚,卻致死不為人所之,最終淹沒在巍巍皇權之下,化作那場滅門慘案中一縷幽魂。在歷史河流中,煙消雲散。
這樣一個人,終於還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被揭開了神秘面紗,露出那張隱在深宅大院,重重簾幕掩映下的容顏終於袒露在有心人面前,並由此開啟了另一場陰謀。
也就是說,當初她那個所謂的舅舅逃走的時候,截殺的人當中,有宮墨。
師心鸞有些發怔。
楚央一直想要為朝氏平反翻案,她是不干涉的。如今,倒成了局內人。是否這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那麼挽妃,究竟有著怎樣的身份?
是單純的朝氏舊人,還是朝氏後代?
她幾乎是立即便想要傳信給楚央,但她又不得不考慮到,這般重要的訊息,萬一旁落他人,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波?宮墨原本就對自己起了疑心,這兩日自己皇宮孃家兩頭跑,行蹤早洩。這個時候傳信,實在太不理智。
霧氣嫋嫋,漫過她的眉目,她的神情也變得朦朧不清。直到霧氣慢慢消退,水的溫度也逐漸冰冷,冷風從窗扉裡飄進來,肆無忌憚的割裂著周遭空氣,永無止盡的森涼。
師心鸞深吸一口氣,從浴桶裡走出來。
宮墨既已懷疑,卻遲遲未揭發,必是沒有證據。她想起滄州已逝的舅母和失蹤的表哥,看樣子他們也是知情人。能逃過楚央和宮墨兩人的追查,看來是為人所救。
而這個人,必也是知情之人。
她第一個懷疑的人是挽妃。但隨即又否認,以她對宮中那位的處事手段來看,八成會直接殺人滅口。
到底是誰?
無意識的撫著手腕上的白玉手鐲,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起當初被楚央搶走做‘定情信物’的玉佩。
腦海裡忽然閃電般劃過一道光,還未來得及抓住,她的目光已悠悠飄向某個方向。
然而一眼看過去,夜色沉重,月色皎潔,滿天星輝。竟不知該遙望的,是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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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北疆,風城。
夜風寒涼,寸寸刺骨。
月色穿過枝頭罅隙,落在城頭之上,照出頎長寂寞的身影。周圍是換防計程車兵,在夜色裡整齊的穿梭。城外地上堆積的屍體已被處理乾淨,徒留空氣中吹不散的血腥味,昭示著數日前那場大戰的殘酷與激烈。
身後傳來穩健的腳步聲。
“有傷在身,怎麼還在這裡吹風?”
楚央微微側眸,淺笑。
“父王。”
北靖王目光落在他纏著紗布的左臂上,淡淡血跡讓他蹙眉。
“雖傷得不重,卻也不能馬虎大意。”
“皮外傷而已,無礙。”楚央不在意的笑一笑,“這麼晚了,父王上城樓來做什麼?”
北靖王不答,看了他一眼。
“想你妻女了?”
楚央不置可否,“難道您不掛念母妃?”
“沒大沒小…”北靖王習慣性的刺他一句,忽然目光一定,看向楚央指尖一抹玉色之上,“這玉佩哪來的?”
他訝異中微帶嚴肅的語氣讓楚央不由側目,而後意識到什麼,他將那玉佩攤開。
“阿鸞的母親臨終前給她的…父王,您見過?”
他想起宮中那位挽妃對這玉佩十分在意,或許…
北靖王走進一步,從他手中取過那玉佩,仔細看上面那繁複的花形,目光專注而震驚。
楚央眉頭一挑。
“父王?”
北靖王抬眸,他眉目本就深黑,武將的氣度和威嚴又增之幾分凌厲之色,一個眼神便讓人倍感壓力。
“你剛才說,這是心鸞的母親留給她的?”
楚央素來是不怕他的,但也為他此刻的表情所驚。
“是。”
北靖王沉默下來,空氣裡瀰漫著讓人窒息的沉凝。
半晌,他道:“心鸞可曾告訴你,這玉佩上的花紋,叫什麼花?”
“我問過她,她自己也不清楚。”楚央忽而皺眉,“不過她倒是說過,她母親曾叮囑不能將這玉佩給他人看見。這花紋奇怪,我從未見過這樣的花,翻遍了古籍也未曾查到…父王,您見過?”
北靖王眼中情緒翻滾,而後嘆息一聲。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沉吟一瞬,才緩緩道:“這花,叫做‘雙梧’,是當年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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