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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面如土色,眼含怨恨。
老夫人清楚她的脾性,也知道她心懷不甘。可她有什麼不甘的?當初她嫁過來之前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已有一女,也沒人強迫她非要答應這門婚事。
陳家想要攀龍附鳳,她想要風光體面。這一切侯府都給她們了,還想怎麼樣?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凡事有得就有失,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有些求而不得的東西,就該學會放下或者習慣。
不過同為女人,老夫人也理解陳氏的不平衡。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女人不希望得到丈夫的體貼憐愛?所以縱然知曉陳氏有些小心機,甚至遷怒師心鸞,只要沒做得太過分,她都睜隻眼閉隻眼。
沒想到,她的寬容沒能讓陳氏釋然,反而越加得寸進尺。如今竟想到這般毒計,想要毀師心鸞清白,順帶惦記上喬氏的嫁妝。
侯府是缺她吃還是缺她穿了?做了這麼多年的侯夫人,依舊改不了骨子裡的膚淺和小家子氣。
深吸一口氣。
既然人被老大媳婦抓住了,就代表陳氏計劃失敗,否則今日書卉過去,必然會捉姦在床。
至於孫女是怎麼逃過這一劫的…
她眼底劃過意味深長的幽光,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家和萬事興。你是我師家名門正娶八抬大轎娶回來的侯夫人,不管你犯了什麼錯,都不能連累整個侯府顏面掃地。你今天究竟做了些什麼,我也不會問。我已給了你太多次機會,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陳氏一顆心慢慢往下沉,想要解釋,卻不知該如何為自己分辨。
老夫人神情依舊平靜,“心鸞身體抱恙,你作為嫡母,理當為她抄經祈福以求平安。待心鸞痊癒後,你便稱病搬去莊子上靜養吧。”
陳氏臉色大變,失聲道:“不,我不要去莊子…”
她知道,去了莊子就再也回不來了。她觸及了老夫人的底線,或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莫名死在外面,再也回不了侯府。
不,不可以。
她好容易做了侯夫人,揚眉吐氣十幾年,不用再低頭仰視貴女們的高貴,不用卑微的躲在角落裡偷偷羨慕那些名媛們滿身的綾羅綢緞珠寶翡翠。
她習慣了姐妹們豔羨嫉妒的目光,習慣了錦衣玉食,習慣了底氣十足的出入各大貴族門閥,習慣了被人擁戴…如今讓她搬去莊子,無疑將她從天堂打落地獄。
讓一個習慣吃糠咽菜的人吃山珍海味可以,但讓一個習慣穿綾羅綢緞的人,突然再去穿粗布麻衣,那是萬萬不能的。
尤其是,她幾乎可以想象,如果自己被貶去了莊子,從前被她明裡暗裡諷刺踩踏的姐妹們,一定會落井下石來嘲笑奚落她。
光是想想,她都覺得生不如死。
“母親,不要送我去莊子,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不會再犯,母親…”
攝於老夫人的權威和對失去榮華富貴的恐懼,陳氏再無半分桀驁得意,悽然的哭求著。
老夫人不為所動。
這時鐘嬤嬤忽然膝行兩步,咚的一個頭磕在地面上,再抬頭時面上已是一片決然。
“老夫人容稟。”
她道:“陳家公子是老奴帶進後院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將目光轉了過來。
陳氏哭聲一止,錯愕的側眸,繼而了悟,眼睛裡現出愧疚,語氣卻是微怒和不可置信。
“居然是你?”
“是!”
鍾嬤嬤白著臉,將所有的罪都攬到了自己身上,“侯爺將大小姐接回來欲許婚配,卻忘記了四小姐今年也十五了。夫人是繼母,本就身份尷尬,自然不敢對此有所微詞,老奴卻心疼夫人和四小姐,所以自作主張,將陳家二少爺引來後院…老奴想著,若大小姐能嫁入陳家,也算是親上加親,以後斷然不會受半分委屈…”
“老夫人明鑑,這一切都是老奴做的,夫人全然不知。老夫人若要懲罰,就罰老奴吧。”
她說完後,又是一個頭磕到地面上,帶著慷慨赴死的決然。
老夫人沉默。
陳氏知曉鍾嬤嬤的苦心,鍾嬤嬤是她的乳孃,陪在她身邊幾十年,一直待她視如親生。如今見她義無反顧的為自己犧牲,陳氏心中悲哀大於感動,卻也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生機。
所以,她很配合的憤然又悲痛道:“你、你怎的這般糊塗啊你?心彤是我的女兒,心鸞自然也是我的女兒,你縱然有心替我分憂,又怎能如此視心鸞的名節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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