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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升官不久就要辭官,宮越掃一眼奏摺上的內容,沒有批。
“為什麼?”
楚央神色淡定,“阿鸞懷孕了,我想帶她會邑郡安胎。”
宮越一怔,沉默下去。半晌他苦笑一聲,“如今連你也要走了嗎?這皇宮,當真是越來越冷了。”
楚央沒說話。
宮越起身走向門口,負手而立。
“真的決定了?”
楚央嗯了聲。
宮越微微仰頭,看著天空飄過的白雲,看著白雲底下巍巍宮牆,終究閉了閉眼。
“何時動身?”
“半個月後。”
師心鸞懷孕不到三個月,最不穩定之時,不宜舟車勞頓,半個月後動身正好。
“你若不願呆在京中,我也不勉強。但王府的爵位還在,你又有戰功在身”他從袖中掏出一枚兵符,正是當日先帝交給師心鸞的,可統御三軍的兵符,“這兵符仍舊交由你保管,北疆一帶各地軍馬都由你統御。”
楚央看著那兵符,許久才接過來。
“兩年之內,北疆無戰事。”
宮越笑笑,突然道:“我之所以一直退讓,是因為曾欠下皇兄一條命。”
楚央一愣。
他以為宮越對宮墨的忍讓更多的是因兄弟之情,誠然,他承認宮墨確有其才。亦或者是因為皇后的所作所為,讓本身就重情重義的宮越對宮墨有虧欠彌補之心。
“大約在二十三年前,也就是皇兄回京兩年後。”宮越開始講訴昔年往事,“那年宮中選秀,范陽盧氏女入宮為妃,因其彈得一手好琵琶,父皇對其寵愛甚深,在當時無人可及。不過兩月,她便診出喜脈。盧氏因此恃寵而驕,父皇知道,卻縱容。盧氏日漸囂張,甚至想奪母后中宮之位。”
二十三年前,不正是朝氏被滅門的那年麼?
楚央皺眉,仔細想了想,隨後恍然大悟。
“就是當年收買宮人刺殺你而被滅族的那個盧氏?”
“嗯。”宮越點頭,“那日我本是去給皇兄送書”
說到這裡,他看了楚央一眼。
當年楚央和蕭家幾個兄弟沒少排擠欺負宮墨,小時候都比較單純,也沒太多花招,也就是撕毀他的書,把鳥窩放在他的被褥底等等。
宮越最正直,時常照拂皇兄,送書這種事沒少做。
“臨走的時候,一個奉茶的宮女忽然從托盤底抽出一把匕首我當時沒反應過來,是皇兄,他推開我,自己卻捱了一刀。雖沒中要害,但那刀上抹了劇毒正是因為那次中毒,他身體一直不好,留下了病根。十七年前那一箭,傷了他膝蓋骨,雪上加霜,自此再無治癒的可能。”
他神情黯了黯,“若是當年他沒有替我擋那一刀,我早就死了,他也不會因此落下這樣的病。網這是我欠他的,便是退讓再多,也無法還他長壽康健。”
楚央沉默良久,道:“為何以前一直沒聽你說起過?”
“這世上最難還的便是人情。”宮越道:“欠他的是我,不是你。我沒理由要求你與我一起退讓。”
楚央抿唇,身側的手緊了又松。
“所以無論他做了什麼,你都沒想過要他的命,對嗎?”
宮越預設。
楚央深吸一口氣,道:“那麼,以後京中諸事,都再與我無關。他做的那些事,我也不會揭發。要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
他抬腳往外走。
“九妹呢?”
宮越看著他的背影,輕聲問。
朝鳳當日生的,是個公主。按照先帝諸公主的順序,應排行第九。
楚央腳步不停。
“她不適合京城,更不適合皇宮。”
宮越沒說話。
朝氏之冤雖已平反,但於皇室而言,終究隔著血海深仇。有這樣的身世,九公主的確生活在民間更好。
當初朝鳳終是留存了一絲善念,未曾因仇恨而弒女,而是將剛出生的女兒送走。少了尊榮與富貴,卻更多了普通人的平靜安寧,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六月二十,楚央攜妻女回邑郡。
臨走之前,師心鸞回了趟武安侯府,與師遠臻促膝長談了一次。師心雲和師心彤的婚事未有變動,國喪期間,不得婚嫁。李家和薛家沒理由以此退婚。況且師遠臻雖致仕,侯府爵位還在,師心雲這個侯府嫡女的身份也讓薛家不能怠慢。至於李明遠,去年春闈上榜,去了潼縣做知府,數月前來過信,未改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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