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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很快轉到那首“春日遊”上。

殷仲文笑著舉杯道:“安玄,你那首“春日遊”不知勾動多少人情恩。”

側身指了指身後侍立的女姬,殷仲文道:“老夫的這名侍姬一心想見上一見楊小窗。清芊,且上前敬弘農公一杯酒,滿足你的心願。”

那名侍姬聞言取了酒,來到楊安玄面前盈盈拜倒,道:“奴敬弘農公一杯酒,謝弘農公不忘妓樓舊人。”

楊安玄的妓樓中的聲望著實不錯,先有義助韋淑,接著為苗蘭爭鬥,替杏娘譜《相思》,此次來京又為杏娘寫下“春日遊”,讓多少妓樓女子對他思慕不已。彡彡訁凊

楊安玄起身回拜,接過酒一飲而盡,並不多言。

側席謝靈運忍不住出聲譏道:“弘農公真是風流成性,處處留情,便連殷尚書的侍姬都對你思慕,何不做首詞相贈。”

此話一出,楊安玄和殷仲文都變了臉色,殷仲文讓侍姬敬酒並無不妥,但謝靈運當著主人的面讓楊安玄為侍姬寫詞著實輕佻。

殷仲文冷聲斥道:“輕狂。”

楊安玄數次見謝靈運都被他針對,前幾日前往謝府拜訪又吃了閉門羹,對謝家殊無好感,看謝靈運還沉浸於先祖的榮光之中,渾不覺大變在即。

拂袖緩緩坐下,楊安玄對著那名侍姬隨口道:“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清芊感動得淚落,再拜謝道:“多謝弘農公賜句。”

殷仲文聽句中之意滿是感傷,嘆道:“安玄不愧為詞曲大家,隨口道來便發人深思,老夫敬你一杯。”

榭外傳來寒喧聲,一名綸巾長袖老者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來,殷仲文忙起身相迎。楊安玄不識老者,見榭中諸人紛紛起身,知道來人不同凡俗。

跟在殷仲文身後迎出水榭,殷仲文深揖道:“顧公,您怎麼來了?”

那老者鬚髮花白,臉上皺紋堆累,笑道:“老夫到瓦棺寺拜玉佛,看到石壁上的偈語想起你今日在怡園宴請楊弘農,特來一見。”

目光看見楊安玄,笑道:“你便是楊弘農?”

殷仲文在一旁介紹道:“安玄,這是顧公,人稱三絕。顧公留在瓦棺寺的《維摩詰像》壁畫,與你所書的偈語,戴公所制的佛像以及獅子國的玉佛並稱四絕。”

原來此翁是顧愷之顧虎頭,楊安玄臉現狂喜之色,見到活人了,一躬到地,道:“愚拜見顧公。”

顧愷之上前扶起楊安玄,笑道:“今日老夫在慧靜大師看到《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聽大師講你還是慧安大師的俗家弟子,老夫敬佛,說起來是同道中人。且與老夫講講,這《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是佛祖如何夢中相授?”

殷仲文笑道:“顧公,且到榭中安坐,邊飲邊談。”

顧愷之讓殷仲文在楊安玄身側安席,旁若無人地詢問楊安玄佛祖夢授經文之事,便連謝靈運也側耳靜聽,時不時念上幾聲佛號。

殷仲文道:“當年蘭亭雅聚書聖作《蘭亭集序》稱絕作,今日怡園相聚不下於蘭亭,顧公何不作畫以記,與《蘭亭集序》並傳為佳話。”

顧愷之欣然笑道:“仲文此議甚好,老夫便畫《怡園雅聚圖》,將諸位都畫於其上,傳於後世。”

榭中眾人無不歡喜,青史留幾行文字哪有在畫作上留下面容來得容易,便連謝靈運也喜形於色。

殷仲文笑道:“這《怡園雅聚圖》畫成後,還望顧公相贈,愚願以百金酬取。”

顧愷之搖頭道:“老夫不要你的錢財,這畫不能給你。楊安玄,老夫今日為你而來,畫成之後這畫便贈與你。”

眾人用羨慕的眼光看向楊安玄,顧愷之的畫作形神兼備,幅幅都是傳世之作,當年桓玄為得到他的畫甚至不惜盜取。

楊安玄欣喜若狂,此次進京不單得到了王珣的字,還意外得到顧愷之的畫,真是不虛此行。

忙起身向顧愷之拜謝,顧愷之拈鬚笑道:“安玄莫忙著謝,這畫也不是平白送你。老夫在瓦棺寺讀到你的那兩首偈語,深有感觸,你若能寫一首偈語贈於老夫,這畫作便送給你。”

楊安玄揹著手來到水榭軒邊,望著半池潭水,高聲誦道:“我有明珠一顆,久被塵勞關鎖;今朝塵盡光生,照破山河萬朵。”

叫好聲鬨然響起,謝靈運輕嘆道:“楊安玄才華天縱,愚不及也。”

顧愷之連連點頭,道:“好偈,等畫作完成之後,愚便將它題於畫上。”

殷仲文欣然道:“如此盛事,身為東主豈能錯過。等顧公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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