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八章經不輕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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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暗衛傳開,而其中“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和“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兩句經文讓信眾奉為圭臬,都想得知經文全部。
襄陽城西習府,習家當代家主習闢疆身在荊州江陵,他是王忱和殷仲堪時的荊州治中,殷仲堪被桓玄所殺,習闢疆的治中之位被代,但並未離開江陵。
習家老宅是其弟習闢鋒居住,受習鑿齒影響,習家人都崇信佛教,習闢鋒常年吃齋唸佛,得知楊刺史要在襄陽舉辦傳經法會立刻派僕從前去打聽。
漢風亭因習鑿齒臨池讀書、在亭中著《漢晉春秋》而得名,亭臺立於池畔,金菊盛放、秀麗清幽,景色宜人。
習闢鋒將抄錄的兩句經文放在案上,問侍立的長隨習朋道:“這《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只傳出這兩句嗎?”
習朋道:“僕這幾日都在西市探聽訊息,都說這經文是楊刺史夢中得佛祖所授,所以楊刺史打算在佛祖成道日舉辦法會,聽說請了東林寺的慧遠大師、京中瓦棺寺的高僧,長安的鳩摩羅什大師也請了,便連魏、燕等國聽說也派人前去相請。”
跟在習闢鋒身邊,習朋對高僧瞭如指掌,把暗衛散播的訊息探聽得清清楚楚。
習闢鋒又問道:“襄陽舉辦法會,可曾說定在哪家寺廟?”
習朋搖頭道:“僕特意向府衙的佐史打聽過了,說是離法會舉辦還早,楊刺史正忙著籌辦展銷會,尚未擬定哪家佛寺。”
展銷會定在十一月十日,市令司官員帶著市兵忙得不亦樂乎,習家在西市有六家商鋪,此事自然知曉。
去年兩次拍寶會,習家商鋪因為入市早,賺了不少錢,而且與秦、燕兩國的商賈建立起關係,生意比以前好了近三成。
對於楊刺史要開什麼展銷會,西市的商家個個贊成,全力配合市令司整潔市容,裝點門面,大夥都知道撈錢的機會來了。
習闢鋒想了想,起身吩咐道:“備車,愚要前往刺史府拜會楊刺史。”
…………
荊州,江陵,刺史府後宅,院落中傳出悲泣之聲,刺史魏詠之病逝了。
停靈在刺史府大堂,接受親朋好友以及百姓弔唁。魏詠之雖然在荊州任官不足半年,但體恤百姓,興修水利,為治下百姓做了不少實事,前來弔祭的人絡繹不絕。
習闢疆與魏詠之是舊識,當年魏詠之投奔殷仲堪治唇裂時習闢疆便與其相識,魏詠之任荊州刺史還專程到習府拜見,言稱向劉裕推薦。
故人已逝,習闢疆拜了三拜,心中悽然。與他一同前來的是好友劉期公,他任治中時劉期公是別駕,兩人雙雙被桓玄棄用。
從刺史府出來,習闢疆對劉期公道:“劉兄,愚新從汝南購了些杜康酒,前去痛飲一番。”劉期公好酒,欣然隨習闢疆前往。
酒至半酣,習闢疆吩咐道:“請王郎出來見客。”
功夫不大,一名素袍少年郎入堂拜見劉期公,劉期公認識習闢疆的子侄,詫聲問道:“這小郎君是誰,一表人才。”
習闢疆起身道:“這位郎君是尚書左僕射王愉公之孫王慧龍。”
尚書左僕射王愉,是故中書令王坦之之子,王坦之四子,王愷、王愉、王國寶和王忱。王忱任荊州刺史時劉期公與習闢疆都在府中任職,說起來他和習闢疆都是王家舊部。
桓玄篡位,王愉因是桓玄的姐夫得到信用,在楚王朝任尚書左僕射,其次王綏為桓氏所生,是桓玄的外甥,更是升為中書令。劉裕奪取建康逐走桓玄,王愉和王綏驚恐不安,聯結幷州刺史溫詳(虛銜)圖謀作亂,事洩王愉全家十餘口皆被誅。
王慧龍是王愉長子王緝之子,也在當誅之列,怎麼會在江陵。劉期公不及多想,起身揖禮道:“原來是故人之後,僕有禮了。”
王慧龍流淚道:“劫後之人,能得見劉公已是萬幸,何敢當劉公之禮。”
劉期公把王慧龍讓至上席,王慧龍說什麼也不肯,習闢疆命人在自己身側設了一席。
等王慧龍坐好,習闢疆道:“劉兄,當初劉裕誅殺王家滿門,王郎被家僧彬藏匿才得免一死。三個月後,等事態稍平,僧彬攜王郎逃出建康前來尋愚,愚不忍見故人之後蒙難,將王郎藏於家中。”
劉期公舉杯道:“僧彬大義,習兄仁厚,愚甚為欽佩。王郎且在江陵安住,僕與習兄定會護得你周全。”
習闢疆見劉期公果如自己所料對王家遭遇深表同情,沉聲道:“劉兄,魏詠之病逝,愚打算推王郎為主,聚集兵馬佔據荊州對抗劉裕,向朝廷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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