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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語調冷漠,一點一點地數著數。
每一個數字,都敲打著尚良脆弱的心靈,當我數到“三”的時候,他終於扛不住了。
他大聲叫道:“爺、爺,我說,我都說,都是李茹那騷娘們兒指使我的,具體辦事的人,是老湯和他手下的那幾個娘們兒,我只是幫忙傳了個話。別殺我、別殺我啊,嗚嗚……”
在如何擊破尚良的心防,我在之前蹲守的時候,就想得很清楚了。
從外在的方面,我需要讓這傢伙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是真的受到了威脅,而不是虛張聲勢而已。
所以我估計將妖氣逼出,讓他感受到了濃烈的撒氣和殺意。
而從邏輯上,我又點出了“姓李的一家”這個關鍵詞。
我就是想讓尚良明白一件事情,我是有備而來的,整件事情,從頭到尾,我都是清楚的。
瞭如指掌。
果然,如此軟硬兼施,內外逼迫,使得這個叫做尚良的傢伙一下子就腳軟了下來,不敢硬撐。
而在他崩潰之後,我將早就準備好了的紙筆拿了出來,讓他將整個事情的起因和過程,都記錄下來,包括參與此事的都有什麼人,具體是怎麼交接的,我讓他一一交代。
我告訴他,整件事情我都清楚,所以如果那裡出了岔子的話,我看出來了,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
尚良聽了,唯唯諾諾,不敢抵抗,低頭去寫。
我摸到後車廂有一個棉絨帽,能夠將臉遮起來的那種,就順手拿了過來,將自己的臉給擋上。
尚良磕磕絆絆,寫了二十多分鐘,經過我稽核之後,摸出一把小刀來,割破了這傢伙的右手大拇指,讓他在自白書上面按下手印,這才算結束。
弄完這些,尚良小心翼翼地說道:“爺,行了吧?”
我冷笑一聲,說你覺得呢?
當下我讓這傢伙坐到了駕駛室,自己坐在了副駕駛室上,然後讓尚良開車,載著我前往他跟李茹約定的酒店。
我手上只有尚良的自白書,證據鏈不紮實,所以需要李家人的。
這幫作惡的狗東西,一個都不能跑掉。
跑了一個,我的念頭就不通達。
呼吸也不順暢。
在我展露出足夠兇狠的獠牙之後,尚良不敢違揹我的意見,遵從了我的意思,載著我前往那家酒店。
路上的時候,我有點兒不解,問他,說李茹那尖酸刻薄的模樣,你到底喜歡她哪裡?
尚良沒有想到我會問他這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告訴我,李茹是他的小學、初中同學,他小的時候,很瘦弱,經常被欺負,而當時的李茹,是班裡的大姐大,橫行霸道,屬於螃蟹的那種。
那個時候的他,對當時的李茹,有著一種天然的嚮往。
所以即便他後來長大了,家裡也有錢了,不知道玩過了多少女人,但心底裡,一直都有一股無法磨滅的情愫。
一想到當年肆意欺負同學的大姐大,躺倒在他的褲衩下,他心裡就有一種病態的滿足。
聽到這兒,我忍不住笑了,說你丫還真他媽是個有情懷的情種。
尚良咧嘴笑,說爺,我的確……
啪!
我瞧見他這得意洋洋的樣子,沒有言語,直接給了他一耳光,讓他斷了跟我攀談的勁頭。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許多,在尚良的帶領下,我們先去了那個什麼酒店,將李茹教訓了一頓,逼她寫下了一式兩份的自白書,按下血手印之後,又驅車回到了李家的大宅院兒,將那一大家子的人都給叫醒了起來,挨個兒寫。
他們做的事情,實在是令人髮指,我越看越生氣。
我噁心。
我全程都蒙著臉,故意將聲音弄得十分沙啞,讓他們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其間也有人試圖反抗,不過對於這樣的突發事件,我表現得十分果斷,上去就是一頓暴打,打到沒有反抗的心思之後,我才會放手。
並不是我行事太過於暴戾,而是因為,這幫傢伙,根本不是人。
對畜生,太多的寬容,反而是有病。
那是聖母婊。
我不是。
弄完這些,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我去李家的廚房,找來一大罐子的醋,讓這幫人各自勻一碗,然後咕嘟嘟地全部喝下去之後,消解了心頭惡氣之後離開。
我半夜的時候回到了合城居,小睡了一會兒。
等到第二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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