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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師父身受重傷,而我四處找尋后土靈珠這事兒,按理說是挺機密的,沒曾想竟然是傳得沸沸揚揚了,這件事兒不管怎麼說,都繞不過老歪那個傢伙,說起來,都是我信錯了人,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老歪是馬一岙找來打聽訊息的江湖掮客,以販賣訊息的事兒作為生計,如果這訊息是從他口中透露出去的,那還真的得找他麻煩。
兩人嘆息著,聊了一下這一夜在洞中的經歷,這時馬一岙突然站起來,伸手高呼道:“這兒,這兒有人。”
我順著他招手的方向望去,卻是抗洪搶險的解放軍乘著快艇來了。
有著這些最可愛的人幫助,我們離開了暫居的屋頂,沿途快艇又救了幾人,隨後我們給帶到了附近一處安置營地裡,這兒亂哄哄的,到處都是走來走去的人,馬一岙叫住一個政、府的工作人員,告知了對方我的情況,當得知我受傷了之後,那人立刻帶著我和馬一岙去往附近的衛生院。
在衛生院裡,給我檢查的醫生都傻了,瞧見那從後背貫穿到了腹部的箭支,一臉懵逼地問我,說你這是咋了?
馬一岙隨口胡扯一番,醫生聽得懵懵懂懂,看著這泡得發白的傷口,震驚地看著我,估計是想不明白我受了這樣的傷,還在水裡泡了那麼久,怎麼就沒死。
這只是一個鄉下衛生院的醫生,手術經驗不足,有些慌,對馬一岙說道:“這傷勢,我們這裡做不了,得送縣裡去。”
陪同我們一起的政、府工作人員說道:“大壩決堤,通往縣城和市裡的道路毀了大半,哪裡走得了?”
那醫生雙手一攤,說那也沒辦法,這根竿子穿透了他整個身子,也不知道里面到底什麼情況,我們這裡沒有裝置,貿然動手術,要是萬一出現什麼狀況,人死在這裡了可怎麼辦呢?
這是個二桿子醫生,技術不行,又怕擔責任,一時間僵在了這裡,弄得馬一岙一肚子火,對他說道:“借你手術室一用,我自己來。”
醫生大驚,很不情願,說這怎麼行呢?你又沒有醫師執照……
他巴拉巴拉一頓,馬一岙瞪了他一眼,冷冷說道:“我是水木大學醫學院的畢業生……”
不知道是這學霸的名頭嚇住了對方,還是感覺到我這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就成事故了,那醫生讓出了手術室,不過在此之前,草擬了一份協議,大意是這件事情與他們衛生院無關,僅僅只是我們私底下的行為。
我和馬一岙都在草擬的協議上籤了字,然後進了簡陋的手術間,馬一岙穿上了橡膠手套,擺弄著一堆鋒利的刀子、剪刀,笑著對我說道:“要麻醉藥麼?”
我舔了舔嘴唇,說有麼?
馬一岙露出一口白牙,說這破地方你覺得會有?安心啦,醫學院畢業什麼的雖然是假話,但我處理外傷的經驗,不比外科醫生少,你要覺得害怕,閉上眼睛,修習一下《九玄露》就好,不會把你整死的。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塊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事到如今,也只有咬牙人手了,於是閉上了眼睛去。
事實證明馬一岙並沒有在撒謊,他手指靈活異常,不但幫我將箭支拔出,而且還幫我將傷口處理妥當,這傢伙的中西結合,利用手術器具給我處理完成之後,又在傷口上灑了一些類似於魚骨粉的金瘡藥,弄完這些,他抹去額頭的汗水,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行了,去睡一覺,等明天,一切都會過去的。
我那個時候已經睏倦不已,聽了他的話,不再多言,閉上了眼睛。
我在衛生院待了三天時間,他的那金瘡藥十分神奇,傷口在第二天就結痂了,而第三天我都能夠下床走動了,這情形讓那二把刀的醫生錯愕不已,給我檢查身體的時候,一臉難以置信,估計都有點兒懷疑人生了。
第四天的時候,我們出了院,雖然我的傷口處依舊會隱隱作痛,但正常行走,已經是沒有問題了。
之所以這麼急著出院,是想要找尋肥花和馬丁二人,在我住院的這幾日,馬一岙去過了幾回營地和山林,都沒有找到人,反而是撞到了那天與我們在雨夜相遇的民兵排長一行人。
為了避免麻煩,馬一岙並沒有跟他們相認。
我們在營地又待了兩天,並沒有得到肥花和馬丁的訊息,至於其他的人,也都沒有任何訊息。
又一日,我們在營地食堂吃過了早餐,就聽到不遠處有人紛紛議論,我湊過去打聽,這才知道在下游的一個鄉里,洪水退去,居然發現了一條巨大無比的蛇蟒,聽說那長度,百年難見,聽到這個訊息,好多人都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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