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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聽到我一通說,冷冷盯著我,說誰跟你姐姐,知道錯了?
我趕忙點頭,說知道、知道。
長腿美女說抬起頭來。
我不明所以,抬起頭來,與那女人對視一眼,瞧見她那白得發亮的俏麗臉龐,還有飽滿嬌嫩的紅唇,腦子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居然不是害怕,而是在想: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要是陪我一晚上,老子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我開始理解老吳他們幾個為什麼那麼鬼迷心竅了。
長腿美女瞧見我先是兩眼發直,隨後有些躲閃的眼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我,說你怎麼沒死。
我愣了一下,說啊,我……
長腿美女伸出右手來,放在了我的脖子上。
她的手冰涼徹骨,指甲塗了紅油,又尖又長,像是小匕首一樣,不知道怎麼著,我嚇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不敢不說實話——大概就是喝多了,嘔吐出了大部分的毒藥,後來又及時送去了醫院,所以躲過了一劫。
聽完我的講述,長腿美女蹙眉,有些不理解地說道:“不可能啊,尉遲的生死花,只要是沾到,就算是當時就吐,就算是洗了胃,也需要經歷死劫啊?不對,不對……”
她認真打量著我,好一會兒之後,突然說道:“除非、除非……你是我們的人?”
她嘴裡唸叨著當時的我完全不能理解的話,好一會兒之後,居然將我一把扔在地上,然後去我的廚房找了一個碗來。
那碗裡面盛著水,她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一把鋒利的刀來,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就將我的手掌給割破。
我疼得齜牙咧嘴,她卻不管,將血滴到了碗裡面,然後咬破自己的中指,也往碗裡滴。
這是……滴血認親?
我瞧見她這架勢,有點兒懵,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啊——我雖然長得不醜,但跟這位美女的差距著實還是太大了,怎麼看都不是一家人啊?她這是要幹嘛?
我搞不明白,想要去看碗裡面的情形,但是屋子裡黑乎乎的,我什麼都看不到。
她難道能夠看到?
我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卻瞧見那個女人的一對眼睛螢綠髮亮,就跟鬼火一樣,嚇得半天不敢講話。
她,到底是鬼是人?
我感覺對方簡直就顛覆了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緊張得渾身發抖,而那女人盯著碗裡面的血好一會兒之後,搖頭,說不對,不對,怎麼會是這樣呢?這不科學啊……
她念念叨叨地說著,就像一神經病一樣,我這個時候感覺她好像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裡去,我的身體又恢復了控制。
我當時是真的緊張了,一腦門的心思,就只有一個。
報警,報警,報警。
我得趕緊報警,要不然這個神經病娘們兒發起狂來,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想到這裡,我趁著那女的一迷糊,趕忙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往廚房裡面衝,想著把我那做菜的菜刀抓到手,說不定能夠殺出去,結果我這邊剛剛一躥,後腦勺就給捱了一下,很重,我就感覺“嗡”的一聲,眼前一片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大天亮了。
我躺在床上,看到外面窗戶漏進來的陽光,迷糊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天的事情來,趕忙爬起來,才發現身下涼颼颼,低頭一瞅,哎呀我去,居然是掛著空檔,全身上下一塊褲頭都沒有,嚇得我臉都白了。
咋地了,那女的不會趁著我昏迷的時候圖謀不軌、玷汙了我的清白吧?
過會兒我反應過來,打量了一下週圍,感覺應該沒有那檔子事,又覺得心頭挺鬱悶的,那點兒莫名的小期待落了空。
我草草披了衣服,在房間裡摸了一下,發現藏在櫃子裡和鞋盒子的錢都沒丟,公司配的那臺手機也在呢,要不是我掌心的刀痕,昨天夜晚的事情我都以為是一場夢。
等我把手機重新充上電,老金打了電話過來,問我昨天到底怎麼回事,老是掛電話。
我愣了好久,說沒電了,咋了?
老金說你來公司一趟,事情我跟泰哥講了,他同意你恢復上班了,不過金信廠的事情你別跟了,回頭跟小劉去鵝城那邊。
我很是高興,快掛電話的時候才想起來,問起老馬他們的事情。
老金告訴我,說這裡面好像是有點誤會,據說是什麼假死,裡面講的那些,我聽不懂,而且警察和老馬他們那邊都諱莫如深,不太願意談,你也別多問……
事情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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