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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賀在《苦晝短》裡面的詞,大概是在感慨時光流逝之快的意思,但裡面又有許多不同的見解……
我是理科生出身,雖然九十年代的中專生還是相當真材實料的,但畢竟術業有專攻,所以聽得一頭霧水。
他講了半天,我方才怯怯地說道:“李賀,是李白的親戚麼?”
馬一岙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道:“就是寫出‘黑雲壓城城欲摧’、’雄雞一聲天下白’和‘天若有情天亦老’的那哥們,總之這傢伙是一個怪才,命運多舛,故而詩意越發濃郁——對了,說到李白,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太白仙才,長吉鬼才’,講的就是他們兩個……”
我說那你感受到了什麼沒?
馬一岙說道:“黃前輩言語平淡,發人深思,我需要找時間靜下心來,好好感悟才行。”
他這般一說,我方才想起來,我們這會兒才是剛剛脫離了險境,後面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去做呢,哪裡閒得下來。
就在這時,我聽到李安安在喚我們:“侯漠,馬一岙,過來,這裡。”
我轉身過去,瞧見她站在了武當浮空道人的身邊,而旁邊還有其餘的幾位頂尖大拿。
我和馬一岙互看了一眼,然後走上前去,與幾位頂尖高手施禮,寒暄了一番,說道:“剛才緊迫,來不及跟各位問安,還請見諒。”
川西聖手馮自然,與我和馬一岙皆有故交,而峨眉天弦子,他則在南海觀音法會上與我有過一面之緣,而且還曾經給過我一本書,也算得上是認識,而其餘兩位,我們就算是不認識,也聽說過他們的名聲,此番峨眉金頂的比鬥,也少不得他們坐鎮,要不然就算是黃大仙早有安排,我們也逃脫不得,所以我們都顯得十分恭謹。
然而幾位老前輩瞧見我們的模樣,卻有些不太高興,那天弦子說道:“英雄不問出處,流氓不問歲數——哦,錯了,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揹負著‘齊天大聖’的名頭,又何必跟我們這幫糟老頭子如此客氣呢?”
馮自然笑了,說對呀,剛才你陡然出現,睥睨天下的架勢,方才是你;跟我們這般規規矩矩,反倒是讓我們不安啊。
那少林寺的永祥禪師說道:“對,對,對,鬥戰勝佛,你跟我們這般施禮,我們是要折壽的。”
幾個老前輩都如此友善,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而李安安則說道:“既然大家都認識了,我就不多作介紹——侯漠,我剛才聽我師伯說了,黃大仙前輩此前就跟他們隱晦提過,但是這種事情呢,在沒有具體證據之前,是沒有人願意相信的,而現如今夜復會在峨眉金頂掀起腥風血雨,今後的江湖,必將動盪不休——這樣的情形,相信江湖上的有識之士,以及朝堂之上的貴人們是不願意看到的,所以接下來,將會有許多事情要做。”
李洪軍也在旁邊,點頭說道:“對,這幫人實在是太囂張了,視法度如無物,上面得知,一定會雷霆震怒的,接下來,必將又是風雨飄搖——你們有什麼打算?”
我一愣,說什麼意思?
李洪軍說道:“峨眉金頂一戰,將你和馬兄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你靈明石猴的夜行者血脈,和馬兄人中龍鳳金蟬子的訊息,都將傳遍天下,到了那個時候,你們恐怕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了。”
馮自然說道:“對,特別是一岙小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盯上你,那個時候,恐怕你就沒辦法再自由自在了。”
我有些擔心,說這個倒是小事,關鍵在於夜復會,這個機構的出現,很有可能會激化夜行者與修行者之間的矛盾,乃至於激發夜行者與整個人類社會的矛盾,到了那個時候,想要處於中立的夜行者,會不會面臨著“非黑即白”的選擇,而那個時候,又將怎麼辦呢?
聽到我的話,眾人都一陣默然。
這個,才是真正改變平衡的變局,而面臨著這樣的困境,我們卻在一時之間,找不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來。
隨後我們得知,這個地方,離峨眉山其實並不遠,所以得趕緊離開,防止夜復會的那幫人會再次追來。
大家分道揚鑣,各自離開,而我和馬一岙也拒絕了李安安的邀請,準備獨自撤離。
就在即將要走的時候,那少林寺的永祥禪師卻叫住了我,對我說道:“侯漠施主,我聽說靈明石猴血脈者,想要覺醒,需要度過五重劫,而每一劫,則需要一種藥引,貧僧冒昧地問一句,不知道你度過了幾重劫?”
我看著這個面容慈祥的大和尚,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四重。”
禪師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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