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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之嚴懲!
他們固然鬧事,抵制考題,但誰都清楚科舉考試已經不可逆轉,勢必成為為國選才之唯一途徑,現在“追毀三代”“取消三代”,等於一個家族的科舉之路徹底斷絕。
再是興盛之家族、門閥,數十年間無人出仕,如何能夠保障自家之利益?
非但如此,失去了掌控利益之身份,不僅不能保住當前之家業,甚至會被其餘門閥聯合起來分割蠶食、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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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看!陛下乃天下仁主,焉能做出此等殘酷之懲罰?”
“必然是汝等奸佞,欺君罔上、假傳詔令!”
考生們紛紛鼓譟,尤其是陸彥遠滿臉震驚、不可置信,當下,所謂的主謀非他莫屬,按照詔令之處罰不僅他此生功名一朝成空,尚要追溯三代以上、追毀出身以來文字,下延三代、取消科舉考試之資格,對於一個志存高遠計程車子、繁衍於江東計程車族來說,比殺頭還要嚴重十倍、百倍!
他怒目相向、血灌瞳仁,聲嘶力竭大喝道:“此必是房俊那奸賊蠱惑陛下、禍亂朝堂,以此對我吳郡陸氏之絞殺!想我吳郡陸氏起於春秋之時、繁衍生息至今,保育華夏傳承、護佑一方水土,祖祖輩輩忠貞向國、德滿天下……卻因房俊之故遭受殺伐,主支屠戮殆盡,血嗣幾近斷絕,今日更以此等手段威逼迫害,汝等則是分不分、助紂為虐,我陸氏何辜?我不服!”
孫處約見其情緒激動,蹙眉道:“考試之前,我已對考場紀律三令五申,汝等知之甚詳。考題乃中樞所制,集結了中樞宰相、天下大儒,非某一人獨斷專行,你有什麼可抗議的?既是中樞所為,便是國家定製,豈能因汝等心懷叵測之輩鼓譟喧囂便取消廢黜?詔令頒佈,當奉行不悖,又豈會因你喊冤叫屈而朝令夕改?”
陸彥遠胸膛起伏、心中恐懼,說不出話。
賀默、朱垣等人上前,意欲檢視詔令。
孫處約怒視:“汝等未有功名在身,今又擾亂考場、抵制科舉,焉有檢視詔令之資格?”
他將詔令雙手呈遞給蕭瑀,以蕭瑀之身份、地位、威望,自然可以代替這些考生驗看詔令。
蕭瑀微微躬身,雙手接過詔令,展開一目十行,看過之後喟然一嘆,目光卻並無多少波瀾,淡然對幾名考生道:“陛下詔令,經由中書制定、門下稽核,規制無誤、內容詳實,不可更改。”
高侃看了他一眼,琢磨不透當下這件事是否有他參與,不過這些並不打緊,藉助蕭瑀這個牌位,足以懾服江南士族。
陸彥遠面如死灰,難道此等再無出仕之望,只能困居家中、鑽研書法?
賀默、朱垣、張正等人亦是面色慘白、瑟瑟發抖,起初之時誰能想到會面臨如此嚴重之懲罰?
高侃一揮手:“來人,於考冊之上勾銷陸彥遠、賀默、朱垣、張正之名字,扒去陸彥遠之青衿,驅逐出考場,遣返原籍!”
“喏!”
便有幾個兵卒衝上前去,扒掉陸彥遠之青衿,陸彥遠毫無抵抗、如同行屍走肉,而後連同其餘幾人一併押解出去,自有官員將其遣返原籍。
孫處約上前與蕭瑀、高侃低聲商議幾句,而後環顧四周考場,大聲道:“因事出意外,故而這場考試延時一個時辰,望諸位考生靜心滌慮、專心考試!”
一眾考官返回考場,連聲呵斥,將考試紀律穩定下來。
……
官廨之內,蕭瑀面色陰沉,拿著那份詔令看了又看,而後詢問孫處約:“此詔令上之罪名聞所未聞,其嚴厲之處更是前所未有,想來出自房俊之手尾吧?”
房俊之行事風格最是不拘常例、標新立異。
繼而一嘆,放下詔令,面色凝重:“只是這道詔令一經傳開,勢必引得天下震動,議論紛紜啊。”
“讀書人”這三個字不僅代表了身份,更意味著特權,由古至今,把持著教育資源的世家門閥憑藉傳承久遠的文化、強大的經濟實力、廣泛的人脈,將自家子弟推上官場、壟斷出仕途徑。
即便因犯錯、站隊等等原因被罷免或者致仕,也依舊可以蟄伏隱忍、靜待時機、東山再起。
天下,是士人之天下,是門閥之天下。
但此詔令一出,徹底將士人身上的“護身符”剝掉,以後再有誰敢不遵中樞號令、私營地方,“追毀出身以來文字”便是下場。
自是天下沸騰、舉國譁然。
:()天唐錦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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