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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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一天天的就不累？李嬤嬤也沒少給你佈置任務吧！現在這節骨眼我看你還是先顧好自己。”

“我說過要跟著你，我也是個認死理的人，你就隨我吧！”

小奴無奈罷了罷手，依舊不理會她，自個兒幹著活。

這些天來小奴不僅得要習得前些天落下的宮規課業還得應付眼前的人，不僅如此，雖然她只離開了水牢短短數天可變數卻著實不少。

比如原是嘴巴極毒的劉香竟是溫順了不少，人都說她這是被張管事折磨後受的刺激，雖是沒死可也沒有再進宮的可能了，就連宮婢之資亦是沒有機會了，本也算生得不錯倒是浪費了些。

可誰叫張管事折磨人的方法太毒，即使沒下面那兇器照樣可以讓她們宛如失貞，一些風言風語的也不時傳到小奴耳朵裡她也不禁感嘆張管事的‘超前’技術，要知道這些玩意兒就算身在二十一世紀也是某些人群的依賴品。

至於劉香，她在離開水牢前便看出了她的些許改變，不過她與劉香原也談不上什麼交情，出了這事她也沒什麼權利說些什麼，但如果用女子最為重要的東西來換心性的平和似乎也殘忍了些。就不知這算是她的幸還是不幸了。

而這另一變故自然就是小奴的這位小跟班，一向不怎麼願意說話的凌芸突然奉小奴為主，天天巴巴的來給她打雜。

要說理由還得追溯到那晚張管事同時將幾人帶去侍候的事，那時小奴的機警她是統統看在眼裡的，雖然最後因為帝天胥的出現兩人省了不少事，可就憑那果決的勁兒也足夠了。

別看她平時安靜得樣兒可看東西卻是毒得很，那日她來找小奴。意思裡無非是希望進宮後兇險萬分她不求什麼繁華生活，更是不要帝王寵幸只希望能夠好好活著，直到被放出宮那一日。

這話倒是讓小奴有過一瞬間的觸動，現在能有這種想法的人畢竟也不多了，但這話的真偽還有待商榷。況且她現在也是自身難保，活在刀劍上，哪有餘力再去多帶一人。

退一萬步，就算她現在有了自己的勢力能力，那她要招攬的也絕不是閒人。溜鬚拍馬誰人不會？就算端茶遞水的都得是個性子嚴謹的，可她對凌芸的瞭解實在太少。雖然有心栽培卻也沒到時候。

所以在此之前她還不會去考慮認這小跟班。

只不過……這人的耐心實在太好了些，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她依舊沒有要放棄的架勢，甚至變本加厲。時不時的幫小奴洗洗衣服，抄抄課業，這些事落到別人眼裡自然是不痛快的，許是找了李嬤嬤告了狀。

轉眼李嬤嬤就因這事找了二人，好在凌芸還算機靈，沒說那日的事卻沒想到竟將所有得罪過攬到了自個兒頭上最後還被李嬤嬤罰了抄寫宮規一百遍。

想了許久，小奴今日終是得了個較為兩全的主意。

這事她也算是深思熟慮過的，若她真是能透過這考驗，那至少證明他日她有資格成為自個兒身邊的人，至於忠心，亦是在這次考驗中能看出一二。

離進宮只有最後十天的功夫，宮中人則會在五天前就到水牢挑人，而這一次被挑選的人則有機會直接待在皇帝身邊，最低也有個答應的位份，單從這宮中位份的名位倒是挺像清朝制度。

只不過名額卻少得很，小奴先前拒絕了，李嬤嬤也定會找新人，這就是小奴為凌芸設的考驗。若是她能被李嬤嬤選中作為推薦名額那便算是過了第一關，當然這並不是真的要她進宮，至於這第二個關卡便是需要凌芸在不得罪李嬤嬤的情況下脫身並且拿到進宮為婢的資格。

這兩個條件聽起來的確是有些為難度，但也不是不可能的，只要有腦子這事兒還不算難。至少在小奴看來是這樣的。

而凌芸也應了她提出的條件，後頭幾日亦是沒再來‘騷擾’小奴。

落得清閒，許多個事情自然是要想清楚了。前些天在帝天胥那兒看了不少書，除了那些沒有編者姓名的她也就將這領翔國的大局估摸了個大概。

原來這領翔國本不算什麼大國，也就算是四大勢力之一，四國相爭多年倒也沒整除個高低來。

對於領翔國而言，其最大的功臣莫過於帝天胥，要知道戰力也是一國的重要因素。而領翔國並未有什麼豐富的物資礦產，唯有盛產玉石一事算是一大助力，不過這也只算是其第二助力，要論第一便是帝天胥的驍勇。

想來這王爺的身份也不是白給的，這些年征戰沙場，即使小奴從未涉及疆場可這地方是典型的吃人不吐骨頭，一個疏忽便足以要了性命，何況於他而言不僅是自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