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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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迅速到李嬤嬤哪兒集中，平時高高在上的李嬤嬤此刻也只是站在一旁，身子微曲，十分恭敬的模樣，只是仔細看去還是能感受到李嬤嬤打從心底的厭惡。那對三角眼倒是極為出色的為她做了掩護，因為在旁人看來李嬤嬤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反觀那位張管事，除了典型的太監做派還多了一股子邪氣，在看到所有人到齊後眼神更是肆意，留意的方向從臉蛋開始無限制往下，幾個平時較為內向的女子早已是被他的眼神嚇著了，就連曉弩都有些渾身不自在。

上一世的她雖是參加過不少上流社會的活動，對於一些紈絝子弟的作風也清楚得很，甚至是身有體會，不過她一向有自己的界限，若是有人想要跨過去她也絕不會妥協，似乎正因為這樣她現在依舊是個……處女~

但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完全就是強者為尊，更不用說是在這所水牢之中，看勢頭，這張管事的猥瑣樣顯露無疑，顯然是有些後臺的。

他一一掃過，在看到曉弩後卻戛然而止，多了不少驚異之色。隨即以凌厲的目光看向李嬤嬤，李嬤嬤處在這位子，也看了不少起伏險阻，這時候表現的倒還算是鎮定。

她福了福身子，恭敬道：“您走後不久她便昏厥了，奴才已經照張管事您的吩咐並沒有請他人醫治。許是這丫頭命大，連續三天的高燒竟也沒將她整垮，硬是好了，這不，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聞言，張管事再次打量著小奴，李嬤嬤似是看出了張管事心下的懷疑，再次回話道：“張管事，這宮裡的太醫是斷不會為了一個小丫頭而勞心費力，想來定是張管事仁厚，那日雖是在氣頭上但還是沒下狠手，給了這丫頭活路。”

張管事聽後雖是沒說什麼，但顯然嘴角微微有了弧度，高挑的細眉亦是有舒緩的趨勢。

小奴對自己這一身傷也算是有了瞭解，難怪一個個都選擇避而不談，李嬤嬤都只有站在一旁的份，其他人就更是不敢背後議論張管事的事了。

“好了，今個兒來也不是為了追究這麼個丫頭，有命活著也是這丫頭自己的福氣。咱家只是奉命前來瞅瞅這兒的情況，畢竟她們之中說不定還有幾個好命的，飛上枝頭做了鳳凰，到時候說不定連咱家也只有跪拜行禮的份。”

張管事這話無疑讓眾人鬆了口氣，每年只有二十人有機會入宮，直接被分配為家人子的更是隻有三人，其他人亦是隻有做宮女的份。儘管如此，那也是個機會，張管事今日既是說到這份上，說明離她們進宮的日子也不遠了。

就算平日裡張管事再囂張，也斷不會在這事上掉鏈子，也就是說他們不必再提心吊膽的害怕張管事要對她們做出那檔子事。

現在留下的人也有很大的機率能進宮，所以接下來她們要學習的禮節也將會更多。

所有水牢女子皆是跟隨著李嬤嬤迎著張管事到處檢視，本想著張管事應該要離開了，卻不料他細瞧了身後幾名容貌一般但身形極好的女子，隨意道：“你這裡還有三十人吧！”

“回管事，還有三十三人。”李嬤嬤的深情淡然，依舊很是恭敬，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張管事在聽到這數字後似乎很是愉悅，而這愉悅對於所有人來說簡直是人間煉獄。

“咱家奉命前來就是要瞧瞧李嬤嬤你對她們的教習課程以及她們的表現，這一來一去的也實在浪費時間，咱家會在這兒住個三日，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吧！”

張管事說著，目光則是貪婪的落在了前排的三人身上，其中一人便是那日對著小奴語氣惡劣卻在關鍵時刻提點她的人，劉香。

小奴看得出饒是她平時有些猖狂，這心眼也不算壞，此刻更是顫抖的不成樣子。但她什麼也沒說，在這裡想要生存首先就是要做到閒事莫管。

李嬤嬤看著三人，隨手指著第一人，微微拂袖，動作上顯然有些遲疑。“百靈，今晚由你服侍張管事，將你這幾月來所學的全數呈現給管事看看，結果如何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小奴與百靈並無過多的交集，甚至連話都說不上兩句，但看得出這女孩平時也是個聰明的主，雖然沒有沉魚落雁之貌，不過單靠這身子也不怕掙不到一席之位。可現在若是被張管事碰過了，怕是所有的希望都沒了。

張管事顯然很滿意，晃眼間又瞧見了一旁正顫抖著的劉香，不得不說她的身段也是裡頭拔尖的，一雙腿更是又白又直，配上此刻恐懼的神情反倒有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我看一人也寂寞，不如兩人一起吧！”他笑得肆意，尖銳的聲音在小奴耳畔響起，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