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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有德點了點頭，道：“大致都搞清楚了。”
“說說看，挑重點說。”路一白遞給他一杯枸杞水道。
李有德接過後，看了眼裡面漂浮的枸杞，有點懵，但他還是立馬道：
“這人叫商奇邱，幾年前因為賭博欠下了一屁股債，於是，他就把屁股賣了。”
路一白聞言，嘴角瘋狂抽搐，自己到底抓了個什麼貨色啊？
這算什麼，鴨/王麼？
“後來，他碰到了一個女人，算是他的女同行，他養的鬼怪就是病逝後的女人……”
以下省略可歌可泣、重新整理下限與三觀、讓人動容震撼的兩千字的雞鴨小故事。
這些東西以協助部門的相關許可權，都無需過問這個商奇邱，他們直接查檔案都能查出來。
大資訊時代，很多東西都是很透明很恐怖的。
路一白聽到這裡，微微皺眉道：“所以他沒有師承？”
李有德點了點頭。
想來也對，如果真的是位有師門傳承的奇人異士，應該不至於落魄到去賣屁股吧……
他這門異術，應該是後來才學會的。
那麼，關鍵問題就來了。
他這個“養小鬼”的異術，是哪兒學來的？
李有德看出了路一白的疑惑，開口道：“說來也是神奇。這個商奇邱和那個女人相處的時候，閒著沒事花錢下載了一個付費算命的app，這個app根本就不是什麼算命軟體，而是跟聊天視窗一樣的存在，你輸入生辰八字或者一些問題後，另一邊會有人線上回答。”
“而且這人腦子也是奇葩，女友死後，他還去這個軟體上諮詢了一下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他們繼續在一起。”
林有德看了路一白一眼，然後道：“是的，這個軟體還真的告訴他方法了，把這門【養小鬼】的異術發給了他，讓他碰碰運氣。”
所謂的碰碰運氣，就是看看他是否是“半靈體”了，結果這個商奇邱還真是。
只是，這個付費算命的app，怎麼感覺那麼耳熟？
“這個算命軟體叫什麼？”路一白問道。
李有德想了想，回道：“叫【卦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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