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的韓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七章 總有些事,不得不做,俗人的奮鬥,純潔的韓少,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位名聲甚隆的心理學權威在結束談話之前,和張天毅說了最後一句話,“以暴易暴確實不是一件值得推薦的事情,只是很多事情,除此以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
張天毅已經明白犯罪分子這次時隔二十年的出手讓曹閒野確定了他是誰,或者說大致判斷出了一個圈子。只不過他不準備報警,而是準備用自己的方法來解決這段一輩子的恩怨。
比奪妻之恨更讓人無法容忍的,唯有殺妻之仇了。
這件事情,張天毅當真是有心卻無力。若是尋常小事,他自然是義不容辭。可要是說,為了這段從一開始就帶著交易的師徒之情,讓他拼著身家性命不要,那自然是不可能的。除非坐在對面的那個人叫初驚蟄,否則讓他拼命,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
天大地大,活著最大。
“你們三個在家,我出趟門去。”
曹閒野說的平淡,張天毅聞言心中就是一震。下垂的手下意識的握住了放在兜裡的中性筆,任由著突出來的筆芯刺破了掌心。這一別,就要永別了嗎?一個刑偵和心理雙料專家,精心的去設計一起殺人案,能不能做出一場完美的無罪謀殺?說實話,張天毅的心底,竟隱隱的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不過他還是問道:“那老師,你幾點回來。晚飯要等你嗎?”
這位你永遠無法從面部表情去判斷他內心想法的老人,扭頭笑呵呵的看了張天毅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刻意等我了,辦完了事我就回來。這裡是我和她的家,不回這裡,我還能去哪裡?”
張天毅點了點頭,眼睛錯開了老人的目光。他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點什麼,祝老人一切順利?似乎不太對頭。
體驗過和風細雨,從未經過真正狂風暴雨洗禮的張天毅此時內心有些迷茫。Hacker的身死一定經過了一場很大的風波和博弈,可他連知道的資格都不曾有。李佳星和段如霜也一定有背後的交鋒,可他能看到的,就只有表現出來的部分。順帶著,收了一份宣萱這個禍國殃民的禮物。他最後能做的,竟然還是坐在這裡等待著最後的訊息。
這種無力感,讓他深惡痛絕。
初驚蟄起身拍了拍張天毅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
“爹!”
曹湘知忽然起身,改掉了十幾年老頭兒的稱呼,真真切切的喊了一句爹。曹閒野走到門口的身子一頓,肩膀輕微抖動,卻頭也不回的大步出了家門。
過了一會,曹湘知忽然說道:“我看過老頭兒的日記,他真正的日記,不是扔在書房故意給我看的。是他藏在書架最下面角落處的那一本,上面寫了很多事情。看上去他和我母親真的恩愛啊,一起唱歌,聊天,下棋,旅行。兩人能對著靜坐一個下午,都不感到厭煩。我這些年故意闖禍,就是希望他不要對我放心。他不放心,就能一直忍著吧?忍著是不是就能活著?我先前一直催著他去報仇,是因為我覺得我母親就是因為他才遭了毒手的。我不想讓他死,也不想讓他好過。可後來等我知道我錯了的時候,我也不敢有變化,他一眼就能看穿人心的。如果我不是他的女兒,他早就看穿了吧。我現在的心,怎麼這麼疼?”
張天毅扭頭,看到了一個淚流滿面的女孩。
“如果你繼續鬧下去,依舊可以拖延這件事,也許也真的可能一輩子就過去了。”張天毅雙手交叉在一起,想了又想,問出了心中的問題。
“因為我覺得,老頭兒太苦了,他太苦了。”曹湘知開啟手機,點開相簿遞給張天毅悽然說道:“你看吧,這是我拍下來的。”
張天毅接過去,看到了幾行字:
我將永遠記住二十年前的一幕
百倍歸於他身
此後,
我願墜入十八層阿鼻地獄
惟願
你來生安康。
張天毅閉上了眼睛,初驚蟄扭開了頭。
揹負著仇恨的生活是痛苦的,曹閒野再清楚不過。只可惜上天沒給他選擇的機會,逼著他揹負著忘不掉放不下的仇恨過了二十年。若是讓外人知道他這個著名心理專家因此曾數年時間幻聽幻視,心理疾病誘因極重,怕是要笑掉了大牙。
一個心理學家竟然有難以治癒的心理疾病,還真是應了那句天才與瘋子永遠只是一線之差。他沒有去看醫生,華夏範圍內已經沒有比他更高明的醫生了。雖說醫者不自醫,可他很清楚自己的病因,那是無解的。生命和心裡疾病,他是註定了只能留下一樣捨棄掉另一樣。
曹閒野走出家門的時候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