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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每個月定期來這裡發洩的某個宅男。要是詳細的百分百能把人找出來的計劃，我肯定是沒有。但是把每個層次的人逐層的掃一遍，說不定能把這個人找出來。”張天毅說這段話的時候，神色非常嚴肅。
段如霜聽到他的話以後，笑道：“人，人性。哈哈，哈哈哈哈。”
她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笑的肆無忌憚，笑的極度瘋狂。一直到把正在唱歌的任萱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才停下來拍著胸脯說道：“你說的沒錯，沒有人能夠忍受一輩子的寂寞。尤其是一些有本事的，特別像是這種領域內頂尖的人物，除非有不得不忍受寂寞的理由，他們或許有毅力忍得住。可是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就沒人會這麼過。”
關於人性的研究和了解，本來就對於這個很有興趣並且做了很多實驗和研究的段如霜可比張天毅瞭解多了。把話放在駭客領域內，段如霜不瞭解，可你若是讓她從人性的範圍內排查，她就瞭解了。
這個時候，張天毅又說道：“對了，我算了一下那些裝置佔據的空間，至少也需要半層別墅。而且網速佔用的頻寬也會非常大，不過他想要多大的頻寬那些通訊公司也控制不了。硬體他可不能全部給藏起來，機器對於環境還是有一定要求的，至少不能太熱、不能太髒。這些都是排查的線索。”
段如霜站起身，舉起酒杯。咯咯笑道：“你把這些東西整理一下給我，我安排人排查一下。實在不行，就把這順義區翻個底朝天。有些事政府不能大張旗鼓的做，但是我可以悄無聲息的做。”
兩人舉杯一碰，相對而笑。
無疑，這件事情成功。那就是一個雙贏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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